第5章 却要杀得不留
或以力相迫,且不说她情深种难以拒绝丈夫,那天她真的神疲力倦无力侍候,任凭她如何求饶,还是被丈夫以棉绳捆扎,吊在头狠狠打、了一回。
待到后几天,别说拒绝丈夫,只要见他出蟒皮带,自然手足酸软,跪倒在爱人身前,爱横。倒不是岳灵珊本,盖因辟剑法采补之术霸道绝伦,被采补的女身心皆不由自主,或虚弱死,或飘然若仙,生死、苦乐尽施术者之手。
长期如此,女自然而然的沉在施展者的征服把握之下,这也是女乃至所有生物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何况林平之又是她心爱之人,她从心底也不抗拒被他征服。
所以不过旬月之间,这名门淑女不但在上乖巧顺依,日常中也渐渐收敛脾气,以夫为纲。另表,林平之第一次采补将岳灵珊得三天难以下,身子恢复后功力竟然损失不少,于是接下来不敢全力施为。
好在他辟剑法内功修为高绝,多次的实践后,虽不敢说真正了解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终极奥妙。
在岳灵珊的配合下,却也能做到泰、反补女体。于是等到了后来几回合,一番纠下来,岳灵珊不但能收获作为女子的极致快乐,也不必再元气大,功体受损。
甚至五六回下来,精神健旺,功力反而隐隐有所进,而林平之,自忖功力还要超过前世此时,临敌经验更不可同而语。嘿嘿,咱们一个一个来。华山派众人晓行夜宿,终于堪堪在三月十五的正前一天,到达了嵩山脚下。
以下摘改自原著:(嵩山上令狐冲被几句拉扯,心甘情愿跪倒在岳不群面前。)岳不群低声道:“你起来,这件事慢慢商量不迟。”令狐冲大喜,又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师娘!”
这才站起。岳夫人又悲又喜,说道:“你小师妹和你林师弟,上个月在华山已成…成了亲。”
她口气颇有些担忧,生怕令狐冲所以如此急切的要重回华山,只是为了岳灵珊,一听到她嫁人的讯息,就算不发作吵嚷,那也非大失所望不可。令狐冲心中一阵酸楚,微微侧头,向岳灵珊瞧去。
只见她已改作了少妇打扮,衣饰颇为华丽,但容更胜往昔,颇有容光焕发的神情,她目光和令狐冲一触。
突然间脸通红,低下头去。令狐冲口便如给大铁锤重重打了一下,霎时间眼前金星冒,身子摇晃,站立不定,耳边隐隐听得有人说道:“令狐掌门,你是远客,反先到了。
少林寺和峻极禅院近在咫尺,老衲却来得迟了。”令狐冲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左臂,定了定神,见方证大师笑容可掬的站在身前,忙道:“是,是!”拜了下去,左冷禅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岳不群刺瞎左冷禅双目)岳不群走到台边,拱手说道:“在下与左师兄比武较艺,原盼点到为止,但左师兄武功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长剑,危急之际。
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师兄双目受损,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们当寻访名医,为左师兄治疗。”
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岳不群道:“不敢!”他拱手不语,也无下台之意。
台下有人叫道:“哪一个想做五岳派掌门,上台去较量啊。”另一人道:“哪一个招子太亮,上台去请岳先生剜了出来,也无不可。”
数百人齐声叫道:“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令狐冲被抬着下山)这时田伯光已砍下树木,做了个担架,当下与不戒和尚二人抬起令狐冲,走下峰来。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
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脸堆笑的相送,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其旁。令狐冲道:“师父,弟子不能向你老人家叩头告别了。”岳不群道:“不用,不用。
等你养好伤后,咱们再行详谈。我做这五岳派掌门,没什么得力之人匡扶,今后仗你相助的地方正多着呢。”令狐冲勉强一笑。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行走如飞,顷刻间走的远了。山道之上,尽是这次来嵩山聚会的群豪。
到得山脚,众人雇了几辆骡车,让令狐冲、盈盈等人乘坐。(林平之夫妇戏耍青城派)林平之右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
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入了自己小腹。林平之叫道:“辟剑法,第二招和第三招!看清楚了罢?”
转身上鞍,纵马而去。青城人众惊得呆了,竟没上前追赶。看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对方膛,另一人也是如此。这二人均已气绝,但右手仍然紧握剑柄,是以二人相互连住,仍直立不倒。
林平之这么一按一推,令狐冲看得分明,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心道:“高明之极,这确是剑法,不是擒拿。只不过他手中没有持剑而已。”
月光映照之下,余沧海矮矮的人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木高峰到来)余沧海观看良久,忽见剑网的圈子缩小了半尺,显然木高峰的内力渐有不继。
他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林平之背心要害。林平之回剑挡架。木高峰驼剑挥出,疾削林平之的下盘。按理说,余沧海与木高峰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年,实是大失面子。
但恒山派众人一路看到林平之戕杀青城弟子,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余沧海非他敌手,这时眼见二大高手合力而攻,均不以为奇,反觉是十分自然之事。
木余二人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林平之势若闪电的快剑?既得余沧海联手,木高峰剑招便变,有攻有守。
三人堪堪又拆了二十余招,林平之左手一圈,倒转扇柄,蓦地刺出,扇子柄上突出一枝寸半长的尖针,刺在木高峰右腿“环跳”上。
木高峰吃了一惊,驼剑急掠,只觉左腿道上也是一麻,他不敢再动,狂舞驼剑护身,双腿渐渐无力,不由自主的跪下来。林平之哈哈大笑,叫道:“你这时候跪下磕头,未免迟了!”说话之时,向余沧海急攻三招。
木高峰双腿跪地,手中驼剑丝毫不缓,急砍急刺,他知已然输定,每一招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拚命打法。初战时他只守不攻,此刻却豁出了性命,变成只攻不守。
余沧海知道时不我与,若不在数招之内胜得对手,木高峰一倒,自己孤掌难鸣,一柄剑使得有如狂风骤雨一般。
突然间只听得林平之一声长笑,他双眼一黑,再也瞧不见什么,跟着双肩一凉,两条手臂离身飞出,只听得林平之狂笑叫道:“我不来杀你!
让你既无手臂,又无眼睛,一个人独闯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却要杀得一个不留,教你在这世上只有仇家,并无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