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吃尽苦头险嗝屁
丁威即起⾝道:“启禀帮主,少帮主在你闭关期间代理帮务,处虑理得井然有序,⾜堪此项重任!”
倪⽟仙倏然声道:“井护法、池护法,你们试试龙儿的武功!”
“是!”立见两位青衫老者自前排椅中走出,分别站在陈⽪的左右两侧,拱手道:“少帮主,属下冒犯了!”
说完,疾扑向陈⽪。
陡⽪喝声:“来得好!”立即使出“潜龙掌法”抢攻。
陈⽪曾经自倪豪处学会此套掌法,这阵子为了真起见,更是全心苦练,此时虽仅以五成功力施展,却也声势骇人!
井,池二人起初犹想礼让,可是三招过后,立即陷⼊险境,得二人只好使出全力,厅內立即轰隆连响。
陈⽪尚未使到那式“潜龙升天”之际,只听池姓老者闷哼一声,右小臂已被陈⽪拂中,
简坤江立即哈哈大笑!
三人立即收招停⾝。
简坤江朗声道:“龙儿,你明早即与林护法动⾝,林护法你另外挑三名⾼手陪同前往,散会!”
来人离去之后,陈⽪和简⽩媚随着简坤江夫妇进⼊他们的房內,坐定之后,立听倪⽟仙嘿嘿连笑着。
简⽩媚问道:“娘,你在⾼兴什么呀?”
“嘿嘿,娘在为你的哥哥欣喜哩!”
陈⽪忙道:“娘,孩儿还差你们甚远哩!”
“嘿嘿!龙儿,你还年轻,你爹当年差你甚远哩!”
那句“当年”立使简坤江触及情场憾事,双颊肌⾁不由一阵菗搐,不过城府甚深的他立即恢复平静!
只听他朗声笑道:“龙儿,爹在你娘的协助之下已悟出潜能掌法的最后一式,你拿去练吧!”
说完,取出一张纸给陈⽪。
陈⽪恭敬的接过之后,立听倪⽟仙道:“龙儿,你明早即将远行,先回房准备行李吧!娘要休息了!”
“是!”
碧波如镜,茫茫无涯,风帆漾,船行颇速,暮⾊之中渔舟如梭,不少船上已燃起灯火,乍明乍暗,如千万只流萤舞空。
这正是洞庭湖之暮⾊。
陈⽪及林荣裕带着帮中三名中年大汉包了一条小舟畅游洞庭湖景⾊已近一个时辰,不知不觉已近⻩昏。
只听林荣裕含笑道:“少帮主,据属下所知这洞庭湖在夏秋之雨⽔充沛,想不到今⽇却是大好的天气!”
“哈哈!林护法,这象征着本帮帮运兴隆呀!”
“是的!是的!”
另外三人急忙含笑附和着。
突见一只双桅巨船扬帆而来,不大工夫已接近陈⽪诸人所乘之舟,同时右侧又急驰来四条梭形快艇。
林荣裕忙沉声道:“少帮主小心!”
那三名中年大汉忙仗剑立起⾝子。
四条梭形快艇迅即一宇排开拦在陈⽪诸人前面,每条快艇头上皆站着一位四旬短装黑衫大汉。
林荣裕立即冷笑一声道:“老夫诸人与各位素不相识,各位为何拦道?”
左首第二条快艇上那位大汉声道:“洞庭湖乃是本帮所管辖,早已噤止江湖朋友擅闯,诸位逗留已逾一个时辰,认命吧!”
林荣裕声道:“好狂的口气,贵帮如何称呼?”
“飞燕帮!”
陈⽪闻言倏地冷哼一声!
那人然大怒,喝道:“小辈,你哼什么哼?不过来受死!”
陈⽪立即嘿嘿笑着。
站在他⾝前的尤鸿辉怒吼一声,收剑挥掌朝快艇上一扑,人未至一道狂飚已经罩向那名短装大汉。
短装大汉冷哼一声,右掌一挥,一道掌疾过来!
“砰!”一声,短装大汉跄踉一退!
尤鸿辉已趁势降落在快艇上,双手齐飞,上取双目,中打前心,掌风飒飒,迅快已极,不愧为风云帮⾼手。
对方右手齐张而出,反扣尤鸿辉右腕脉门,右手掌椽斜切,猛截他的左臂。尤鸿辉⾝子一转,招式已变,左掌一翻“叶底偷桃”点向右肘“曲池⽳”右腕疾沉,化为“⽩鹤亮翅”反断右臂。
对方险些被点中⽳道,心中大怒,双掌连环劈出,真似直如排山倒海一般,掌风呼呼,一连抢攻了八招。
尤鸿辉不由被得手忙脚。
对方八招一过,他缓过一口气,立即拳脚齐施,全力抢攻!
双方立即打得难分难解。
突听左侧第一条快艇上面的大汉喝道:“相好的,咱们也来玩一玩吧!”说完,⾝子朝后退了三步。
立见一名青⾐大汉扑了过去。
双方迅即又战起来。
陈⽪双目含煞,声道:“蒋永,杀!”那位青衫大汉应喏一声,仗剑朝右侧首条快艇的大汉扑了过去!
双方迅即打得难分难解!
突听巨船上传出一声怒啸,立见三名黑⾐老者⾝如隼鹰般疾扑向战中的三条快艇!
陈⽪暗道:“不妙,”就出手!
倏觉一股暗劲袭向背后,陈⽪暗骇之下,不遑思考是谁下的毒手,急忙运功护⾝,朝右疾掠而去。
“砰!”一声,他只觉右肩一疼,立即被震飞出去。
倏听林荣裕怒吼一声:“休伤吾主!”立即一掌劈向自巨船上疾掠向陈⽪的一名黑⾐老者!
“轰!”一声,那名老者立即堕⼊湖中。
陈⽪被掌劲余波震得斜里飞去,迅即落⼊湖中:“哇!我又落⼊洞庭湖了,危险啊!他慌忙闭气,向上一冲!那知他的双⾜刚一用劲,立觉一紧,接着被疾拖向湖下,情急之下,急忙翻⾝探爪拉断那两条绳子。
倏觉双腕各自一紧又已被绑住,不由令地心神大骇!
方才堕湖那位老者迅即又在陈⽪的颈项中加了一道细绳。
陈⽪只觉一阵窒息,嘴鼻立即进⽔,迅即晕去。
那三位青衫大汉以一敌二,原本已经险象丛生,目睹少帮主堕湖不起,心神更加大骇,三招不到即已分受重伤。
剑光连闪,那三人已⾝首分家了!
突听哗啦一声,四名中年大汉和那名黑⾐老者,巳将腹加鼓的陈⽪扯出湖面,巨船上立即传来一阵呼声音。
倏见林荣裕自小舟上站了起来,含笑道:“各位辛苦啦,”
说完,疾掠向巨船上。
巨船央中一张虎⽪宽椅上端坐着一位⾝躯⾼大,紫脸黑须,环肥垂眉,年约五旬的黑衫老者。
只见林荣裕拱手躬⾝道:“参见帮主!”
那人正是飞燕帮帮主郭秋心,只听他嘿嘿笑道:“林兄,多谢你啦!”
“不不敢当,尔后尚祈帮主多加支持哩!”
“嘿嘿,林兄,你放心,事成之后,本座支持你担任风云帮帮主,小心啦!”说完,右腕一挥一粒金丸疾向他的右!
林荣裕闭过大⽳,部一!
“啪!”一声,金丸立即陷⼊他的膛!
林荣裕顺势惨叫一声,堕落湖去!
“唰…”声中,那群黑⾐人抓着三位中年大汉的头颅,挟起陈⽪掠上巨船,半晌之后,即已消失于黑夜之中。翌⽇凌晨寅初时分,一声鸣之后,一只隼鹰疾落于大门牌楼下,只见一位中年大汉抱着隼鹰疾掠向大厅。
盏茶时间之后,简坤江夫妇神⾊凝重的坐在厅上。
倏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音传来,只见简⽩媚勿匆的走进厅来,低声道:“爹娘,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竟动用隼鹰传讯!”
倪⽟仙默默的将自隼鹰脚下铜管內取出的一张纸卷,递给她。
简⽩媚打开一瞧:“启禀帮主:少帮主在洞庭湖遭擒,林护法⾝负重伤在敝舵疗伤,尤鸿辉三人的首级亦在敝舵…”
她尚未看完,悲呼一声:“⽪哥!”立即仰后摔去。
倪⽟仙⾝子一掠,及时扶住她。
简⽩媚唤声:“娘!”立即痛哭失声。
倪⽟仙脸孔一扭,沉声道:“媚儿别慌,咱们可以设法救人的?”
简坤江却沉声道:“媚儿,这阵子怎么一直未见陈⽪那小子呢?”
倪⽟仙立即沉声道:“坤江,龙儿遭擒,你不设法救他,还想那个小子⼲嘛?”说完,扶着简⽩媚坐了下来。
简坤江目前正需要她联手歼敌,因此,立即陪笑道:“夫人,我方才似乎听见媚儿唤句‘⽪哥’,所以才有此问!”
“咦?对呀!,经你这么一提,我也有点印象,说完,怎么回事?”
简⽩媚连月来一直在为“好朋友”没有来访,而惊喜惶恐,方才乍听心上人遭擒,当然悲恸万分!
只听她忍著哭泣将简浩龙的死因及诸海的善后建议说了出来,她尚未提及她与陈⽪结合之事,简坤江已暴喝:“来人呀!”
那张楠木太师椅亦被震凹分余,两侧把手更是变成木屑!
好精湛的內功!
好大的火气!
他的喝声尚来歇,一名大汉已惊惶万分的掠了进来。
他刚掠⼊,简坤江已喝道:“宣董弼!”
“是!”半晌不到,董弼已神⾊仓惶的跪伏在厅中。
“董弼,你上回是否提及少帮主奷污小如致死之事?”
“启禀帮主,属下的确报告过此事。”
“嘿嘿,很好,宣诸海!”
“是!”不到盏茶的时间,诸海已沉着脸⾊坐在椅上,他重将自己当⽇的情景说了一遍,又道:“夏恒顺及任文杰可以作证!”
半晌之后,两位三旬大汉已经跪伏在地。
简坤江沉声道:“你们二人可知道少帮主奷污小加致死之事?”
夏恒顺点头道:“启禀帮主,属下知道此事,事发之那夜,属下曾听见小楼上发出两次惊呼。”
“属下闻声接近小楼之际,先后被少帮主及小莺、小燕支退,可是,在姑娘离开小楼不久,属下立即闻到一股呛腐的味道自楼上飘出来。”
简坤江沉昑半晌,道:“任文杰,你说!”
任文杰忙道:“启禀帮主,事发之夜,属下在此厅外轮值,曾见小莺来找过姑娘,姑娘立即被云雀扶⼊小楼。”
“另外,海老也曾来找过陈侍卫,海老离开之后,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少帮主及目眶微红的姑娘才回房。”
简坤江沉思半晌,沉声道:“夏恒顺,任文杰,你们下去吧!”
“是!”“嘿嘿,董弼,你怎么代?”』
董弼忙叩头求饶道:“帮主,属下不该妄听讹传,请帮主念在属下多年来的辛苦上面,饶属下一命!”
“嘿嘿!你去吧!本帮会代你照顾家小的!”
“这…”“董弼,你敢抗命?哼!”董弼厉笑一声,右手一扬,⾎光立现,迅即毙命倒地!
“拖下去!”
“是!”半晌之后,简坤江沉声道:“诸海,陈⽪为何能易容得那么真,他为何会施展‘潜龙掌法’?”
诸海沉声道:“老夫略谙域外绝学‘瑜珈变形功’,当时为了稳定帮心,才令陈⽪易容成少帮主。”
“至于陈⽪会施展‘潜龙掌法’,可能是少帮主所授!”
倪⽟仙头摇道:“不可能,我只吩咐龙儿授他‘潜龙翻江’,龙儿不会违背的,何况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习成此项超技呢?”
简坤江沉声道:“诸海,可否展露一下易容绝技?”
诸海微微一笑,瞧着简坤江。
半晌不到,诸海的脸孔在一阵颤动之后,赫然变成一个活生生的简坤江,令他瞧得⾝子暗暗骇凛不已!
诸海微微一笑,內功再转,立即恢复原貌。
简⽩媚倏然又含泪道:“爹、娘,请你们早⽇设法…”
简坤江立即喝道:“住口,陈⽪胆敢欺上瞒下,这是他的报应,本帮岂能因他而误了大局!”
“爹!⽪哥是为了稳定本帮呀!”
诸海沉声道:“帮主,当初是我陈⽪的,他是无辜的!”
“住口,诸海,若非念在你是本帮的元老,本座早巳办你了!你回去吧!”说完,恨恨的站起⾝子。
诸海老脸一沉,立即离去。
简⽩媚却迅即是跪在地,泣道:“爹,请你稍等一下!”
简坤江重又坐下,声道;“媚儿,休再提那小子之事!”
“不!孩儿必须提,因为孩儿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
简坤江及倪⽟仙似遭雷劈,整个的怔住了!
堂堂风云帮帮主的掌上明珠竟会怀一个小奴才的种?
简⽩媚乃是简坤江的一张王牌,他想利用她与伦王爷结上儿女亲家关系,以便壮大声势,如此一来,全泡汤了!
他在失望及愤怒之下,怔住了!
倪⽟仙一向将简⽩媚当作是天上的仙女,她本没有把陈⽪放在眼中,否则她不会当众令陈⽪服下“断魂丸”
她不由被简⽩媚的糊涂气昏了。
简⽩媚泪下如雨,惶恐的等候爹的决定!
好半晌之后,只听简坤江沉声道:“夫人,打掉那孽种!”
简⽩媚惊呼一声:“不!”立即起⾝逃!
倪⽟仙,⾝形似电,一把扣住简⽩媚,朝房內疾驰而去。
⼊房之后,只听倪⽟仙沉声道:“媚儿,你一定是受了那小子的蛊惑,娘替你除去这个祸胎吧!”
说完,右掌一抬!
简⽩媚骇呼道:“不!娘!求求你,别…啊…”倪⽟仙在简⽩媚的⾝上连点数指之后,简⽩媚只觉下腹一阵绞疼,惨呼一声之后,立即一!
倪⽟仙瞄了站在一旁,骇得全⾝发颤的云雀一眼,冷冷的道:“快去准备热⽔!”说完,将简⽩媚抚上榻。
简⽩媚伤心绝,木然瞧着顶。
倪⽟仙褪下她的下裳,接过热⽑巾轻柔的擦去那些黑淤⾎。
弄妥之后,倪⽟仙柔声道:“媚儿,你好好休息吧,想开些!”
说完,迳自离去。
云雀含泪拉着她的左掌,道:“姑娘,你可要多保重!”
“云雀,我什么都没有了!”
“姑娘,天无绝人之路…”
简⽩媚凄然道:“我想休息一下!”
“姑娘,你可要多保重!”
说完,含泪回房。
简⽩媚俟她回房之后,喃喃说句:“⽪哥,小妹先走一步了!”说完,闷哼一声,暗聚功力自断心脏!
一缕芳魂立即归!
云雀乍闻那声闷哼,出房一见姑娘已经自尽,悲呼一声:“姑娘,你等小婢呀!”嘴一合,立即嚼⾆自尽!
只见她伏在榻前嘴角鲜⾎直滴,双目一闭,戛然气绝。
简坤江由于情场意失竟愤而奷杀师妹,羞辱师弟致死以及毁灭整个的师门,其心可诛啊!
筒浩龙之脫而亡及简自媚之含恨自尽正是简坤江之报应!
可怜多陪了云雀一缕芳魂。
倪⽟仙夫妇听见云雀之悲呼声,⼊房见状,两人不由一阵跄踉,盛怒之下仰天不住的厉笑着。
倪⽟仙⽗女耗尽心机出倪豪的武功,无非要使风云帮能为扬名万世,那知如今居然先绝了后代啦!
这就是报应!
天道循环,报应不慡!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简坤江夫妇厉笑一阵子之后,只听筒坤江森森的道:“夫人,事情既已至此,咱们就豁出去大⼲一场吧!”
“嘿嘿,八月十八⽇,钱塘江将成一片⾎江!嘿嘿!”
狼子桀,至此不悟!
半晌之后,闻声而来的诸海闪⼊房內之后,望着简⽩媚二人含恨面死的情景,暗叹道:“媚丫头,你死得真冤喔”
说完,黯然闪去。“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在此山中。”
这是苏东坡歌颂庐山之诗。
庐山是江西省的灵秀之地,在国中名山中所占地位至⾼,因为地理上处之要冲,因此历代以来一直开发。
其建筑古迹远在他山之上。
陶渊明的西木里,
王右军的墨池。
李太⽩的书堂。
⽩乐天的北亭及径花。
朱熹的⽩鹿洞书院。
王明的文殊院。
朱晦翁论学处。
简直是集人墨客之讴歌于一山。
其他神话附会之说,更是不可胜数。
在庐山半山有一东林寺,相传乃是晋朝名士惠远与刘遗民等十八人同修净而成⾼僧之圣处。
在东林寺右侧七里远的山处有一大片巍蛾的建筑物,正是雄心企图击垮风云帮的飞燕帮总舵。
此时正是⼊夜时分,总舵大厅灯火通明,喧哗连天!
大厅中间摆着九张圆桌,除了当中那张有红布的桌边坐了七人以外,其余八桌分别坐着十名四旬到六旬的黑⾐大汉。
这八十名黑⾐大汉正是飞燕帮的护法、堂主、香主、舵主等重要⼲部,人人举杯畅饮,张口大啖。
当中那张圆桌主位上端坐着飞燕帮帮主郭秋心,其子郭义铭坐在下首,另有五名红⾐老和尚坐在客位上。
他们正是威震西蔵五行灵僧,只见他们⾝材⾼大,耝眉环眼,脸黑如锅底,双目神光隐现,一望而知有着极深的內功火候。
也是合该郭秋心可以神气一段时期,其子郭义铭在去年初坐着香车带着名轰动秦淮的三位名遨游天下。
去年底他们四人到了西蔵,正在拉萨欣赏一座美仑美奂的宏伟寺庙之际,突见自后殿走出五行灵僧五人。
郭义铭巧言令⾊,乍兄那五僧的长相及双目精光灼灼,立即认出五人的来历,于是投其所好的打出的“美女牌”
那三位名在重利赏赐下,就在后殿禅房內与五僧疯了三天三夜,三人应付五人,有时还必须对付“双打”够她们累的!
五行灵僧在慡歪歪之余,一听郭义铭提及飞燕帮总舵尚有更多的美女,立即欣然的来到庐山了。
郭秋心惊喜万分,把五行灵僧当作太上皇侍奉,命帮众四处外出掳掠各地的美女,拼命的合五僧。
五僧好似堕⼊盘丝洞,每人乐淘淘的,对于郭秋心提议歼灭风云帮的计划,当然是无异议的通过了。
陈⽪倒“大”字分开的被绑在墙壁上,当他悠悠的醒来之际,目睹他们猛啖畅饮的情形,腹中立即起了一阵雷鸣!
只听一位大汉叫道:“这小子醒来啦!”
厅中立即静了下来。
郭秋心站起⾝,哈哈一笑,道:“简少帮主,你到本帮来!”
陈⽪自从被擒回此地之后,立即被倒钉在墙壁上,腹中的湖⽔立即顺着双耳、双鼻及口中流了出去。
陈⽪只觉五內翻滚如涌,疼醒又昏,昏了又醒…
一直到湖⽔吐尽之后,他才悠悠的昏过去。
此时醒来,只觉全⾝剧疼如裂,方才的那股饥意,已被逆行的气⾎冲得消失无影无踪,本听不进郭秋心方才之言。
郭义铭一见他没有搭腔,一笑,道:“这少子一定饿昏啦!”
说完,拿起酒壶走向陈⽪。
“嘿嘿:小子,小爷姓郭名叫义铭,乃是飞燕帮的少帮主,瞧你饿得可怜兮兮的,就赏你几口酒吧!”
说完,将壶嘴揷进他的口中。
两股酒箭立即自他的鼻孔之中,呛得他双目一窒,立即又晕去。
郭义铭嘿嘿一笑,将酒壶移开,左掌在陈⽪的双颊各掴一掌,剧疼之下,陈⽪又醒了过来。
“嘿嘿,简浩龙,你的威风何在?”
说完,长笑而去。
陈⽪暗骂在心道:“哇,郭义铭,我记下你了,地球是圆的,我总有机会碰上你的,届时有你慡的!”
他闭上双目,任凭他们聇笑及戏弄!
一直熬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人群才散去。
陈⽪被两名黑⾐大汉自壁上放下,⾝子被五花大梆之后,即被提离客厅,二人行走甚疾,半晌之后,已走⼊一处地下石室。
“箫杰,生意来啦,快开门!”
“喔!是风云帮那小子吧?嘿嘿,我等他好久了!”
“砰砰”“哗啦啦”声中,巨厚的铁门一开,陈⽪立即发现一位相貌狰狞,脸颊有十余道刀疤的魁伟大汉门而立。
“箫杰,帮主吩咐这小子尚有利用价值,可别伤他的脸!”
说完,将陈⽪掷了过去。
箫杰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住陈⽪的后颈,手一举,嘿嘿笑道:“小子,咱们到里面去玩玩吧!”
说完关上铁门,步下石级。
陈⽪后颈被他一抓,几乎不过气来,他的目光刚触及两旁那十余间耝铁条牢房之际,已被掷⼊第一间牢房內。
“砰!”一声,他立即披摔在硬石地面上,疼得他“哎唷!”大叫一声!
“嘿嘿!小子,我以为你是铜筋铁骨哩!嘿嘿,你既然喜戏叫,就好好的叫一阵吧!”说完疾挥手中之⽪鞭!
“啪…”声中,⾐破⾁现,鲜⾎四溅!
剧疼之下,陈⽪“哎唷”一叫,立即疼昏过去!
箫杰掷下⽪鞭,一脚踢中陈⽪的⿇⽳,狂笑而去!
“砰!”一声大响,牢门立即关上。
陈⽪倏被惊醒,他偷偷的一瞧箫杰正在大口大口的饮酒,忍着全⾝辣火辣的剧疼,暗暗聚集功力。
当丹田涌起一丝暖暖的气劲之际,陈⽪欣喜的暗道:“哇!好爷爷,你真是太伟大了,我不会‘嗝庇’啦!”
原来,箫杰方才虽然踢中了陈⽪的⿇⽳,由于陈⽪的⽳道已被倪豪挪移半分,因此他才有运功的机会。
可是,当他一开始催动真气之时,立觉疼痛万分,心知负伤甚重,立即缓缓的推动真气。
这是一份艰困的疗伤工作,他⾜⾜的费了一个时辰,才将真气绕行全⾝一周,不由暗暗的嘘了一口气。
睁目一瞧箫杰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暗哼一声,立即再度运功!
这一次顺利多了,不到盏茶的时间即已⼊定!
一直到黎明峙分,陈⽪徐徐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全⾝內力充沛,四肢略一挣动,翻在⾝上的绳索立即全部断裂!
“叭…”声音,立即将箫杰吵醒。
他正前来察看,突听:“箫杰,开门啦,送早点来啦!”他立即站起⾝,掠过石级迳自来到铁门前。
“砰砰”“哗啦啦”声中,一位瘦削年轻人提着饭盒站在铁门外,只听他说道:“箫杰,听说风云帮那位少帮主被关在此地呀?”
箫杰一把夺过饭盒,喝道:“不错!你想救他呀?”
“哎唷!吓死人啦!谁敢在你这个‘不死金刚’眼前搞鬼呀!何况,我和他又无新无故,⼲嘛要自己找死呀?”』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壶酒,递给他。
“嘿嘿,阿顺仔,你不会搞鬼吧?”
“⼲,箫杰,你太多疑了吧?”
说完,将壶嘴凑近口边,仰头昅了一大口!
现场立即传出一股酒香!
“咕噜”一声,箫杰呑口⽔,伸手夺。
阿顺仔⾜下一掠,后退一大步,笑道:“箫杰,这是帮主昨夜宴客用的陈年花雕,我可以进去瞧瞧吧?”
“嘿嘿,可以,可以,快进来呀!”
阿顺仔哈哈一笑,立即掠进地牢。
箫杰饮了一大口酒,一见阿顺仔正要走向陈⽪的牢房,大手疾伸,抓住他的右肩,声道:“好小子,你方才胆敢对我不敬!”
说完,拖著他走向陈⽪的牢房取鞭教训他。
阿顺仔右肩疼得叫不出声来,只好低声求饶不已!
“嘿嘿,别求饶,太迟啦!”
说完,掏出钥匙就打开牢门!
倏听一声轻笑:“哇!谢啦!”他只觉⾝子轻颤三下,不但无法动弹,而且也无法出声,不由大骇!
只见一条疤痕累累的手臂取过钥匙“卡!”一声,陈⽪已经含笑拿着那⽪鞭走了出来。
“哇,姐小(箫杰),你不是要找⽪鞭吗?在这儿啦!”说完,将⽪鞭给仍被制住的阿顺仔。”
“哇!我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难看又⾼大的姐小!”“裂!”声中,箫杰的全⾝已被剥得一⼲二净了。”
陈⽪一瞄那片黑⽑密布的“子孙带”笑道:“哇!姐小怎么可能有‘二老’呢?一定是假的!”
说完,右掌扣住他的“子孙带”用力朝外一扯!
鲜⾎四溅!
冷汗直流!
肌⾁猛颤!
他那整付的“子孙带”已经在陈⽪的掌中了。
备受磨折的陈⽪充満満腹的仇恨,他瞧着着⾎淋淋“子孙带”故意诧道:“哇,是真的哩!哎呀!姐小,你怎么不说呢?还你!”
说完,将“子孙带”在创口胡塞着!
那地方本是最脆弱之处,那里经得起这阵子胡塞呢?箫杰虽然体健如牛,却也疼得朝侧一倒。
陈⽪左掌疾扣,抓住他的左脚用力一捏!
“啪!一声,他的左硬生生的抓下一大块⾁,鲜⾎溅得阿顺一头一脸,吓得他狂声叫道:“哎…”“哎”字刚出口,陈⽪已封住他的哑⽳,声道:“哇,你叫做阿顺仔,实在真顺,若非遇上我,你今天一定要挨一顿⽪鞭,对不对?”
阿顺仔急忙猛眨眼。
陈⽪笑道:“哇!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我就救你一命吧!”说完,用力在箫杰的手腕一捏一拗!
阿顺仔立即跄踉摔了出去。 .
陈⽪瞧着箫杰的那双断掌,笑道:“哇!好大的手掌,最适合做扇子啦!阿顺仔,你要不要?”
阿顺仔吓得双手连摇,⾝子后退着!
“哇!别怕,阿顺仔,我先去吃点东西,你好好的揍他一顿,出出气吧!记住!我没有叫停,绝对不准停!”
说完,迳自转⾝行去。
阿顺仔可真乖巧,陈⽪刚踏出第一步,他立即开始挥鞭猛揍箫杰了。
陈⽪打开食盒,一见居然装有、鸭、鱼、⾁、菜、饭、汤,他暗呼一声:“赞!”立即不客气的吃起来了。
阿顺仔一股作气的连菗五十余鞭之后,只觉右臂一阵酸⿇,立即利用左臂继续用力鞭打着箫杰。
他加⼊飞燕帮已有五年,见识了不少毒刑狠罚,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又直接的刑罚!
最可怕的是对方居然笑嘻嘻的执行!
因此,他连一丝“摸灰(偷懒)”的念头也不敢有!
可是,人的体力毕竟有限,他连挥半个时辰之后,便已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气如牛,摇摇堕了!
陈⽪见状,挥袖擦去嘴角的油渍,笑道:“行啦!”
“砰!”一声,阿顺仔立即趴倒在地直着。
陈⽪走到箫杰的⾝前,瞧他全⾝鞭痕织,⽪开⾁现,鲜⾎直流,若非⽳道受制,早已摔倒了。
陈⽪拿起⽪鞭声道:“姐小,你昨夜鞭了我一百另八下,我倒要算一算阿顺仔替我鞭了几下!”
说完,边数边以鞭柄在他的伤口刮着!
箫杰疼了又昏,昏了又疼,简直生死两难!
陈⽪数到二百下之后,笑道:“哇,够本啦!”
说完,将鞭柄自他的口中戳⼊,直透出颈后!
阿顺仔吓得急忙爬起⾝,跪伏在地猛叩头不已!
“哇!阿顺仔,你别怕,咱们无冤无仇,我不会伤你,起来,咱俩好好的聊一聊吧!”说完,盘膝坐在地上。
阿顺仔慌忙也盘坐在他的对面三尺外!
随⽪嘿嘿一笑,道:“哇!相见即是有缘,阿顺仔,作个自我介绍吧!”说完,右手一挥,立即开解他的哑⽳。
阿顺仔咳了数声,沙哑的道:“少帮主,小的姓卓,单名顺,今年二十岁,自幼没有双亲,不得已在五年前加⼊飞燕帮!”
“哇,卓顺,你果然很顺,再谈谈飞燕帮吧!”
“是!是!飞燕帮成立至今已经有三十年,帮中一共有一千二百三十九人,不!箫杰快死了,要减一人!”
“嘿嘿!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呢?”
“是副总管麦顺告诉我的,我们两个人都单名一个佰顺字,我做事很‘打拼’(卖力),所以,他一直对我很好!”“哇!飞燕帮只有一千两百余人,怎么敢向拥有近万人的风云帮挑战呢?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少帮主,飞燕帮有五位很厉害的西蔵和尚帮忙哩!”
“哇!原来那五位红⾐黑和尚是从西蔵来的呀?对了,你方才所说的那位麦顺长得怎么样?”
“嗯!他的⾝材和你差不多,下过,比你丑多了!”
“哇!他成家了吧?”
“成家了,他一共有三个老婆哩!都很漂亮哩!可惜,至今还没有生下一个孩子来,有人说他做了太多坏事,才会绝后!”
“哇!他不是对你很好吗?怎么会做太多坏事呢?”
“哼!他还不是想利用我接近姑娘,以便做帮主的女婿,他还说事成之后,要提拔我做副总管哩!”
“哇,人心不⾜,蛇呑象,麦顺已经有了三个老婆了,还想要再讨一个呀,你们帮主会同意吗?”
“不一定哩!他曾经跟一个老和尚学过少林武功哩,帮中的八名护法之中,就以他的武功最⾼啦!”
“另外,听说他也是‘上运动专家’哩,有时候可以连搞那三个太太哩,至少也可以搞两个哩!”
“哇!阿顺仔,你年纪轻轻的,却在行的,成家了没有?”
“没有!”
“有没有搞过女人呢?”
“咳!咳!有啦!住在这里的男人,除了小男孩以外,都有搞过啦!那些查某既美丽又三八!咳!咳!”
“哇!这里有多少的查某呀?”
“本来有八十几个,自从那五个猪哥和尚来了以后,又多了将近一百个,简直让人瞧得眼花撩”
陈⽪不由莞而一笑,道:“哇!阿顺仔,你多久搞一次?”
“以前是七天一次,最近是三天一次,有时候她们为了吃点好东西,自己来找我,我也不好意思,就…”
“哇!你就‘加班’了,是不是?”
“咳!不好意思啦!”
“哇!阿顺仔,你想不想继续搞呢?”
“这…当然想啦!可是,你肯放我吗?”
“肯,只要你把麦顺带到此地,我就放了你!”
“这…他的武功很厉害哩!”
“哇!有没有我的厉害?”
说完,伸出右手,食指朝对面牢门的一铁条连弹!
一阵“锵…”脆响之后,那铁条被弹穿二十个龙眼大小的指洞,吓得他打了一个寒噤,说不出话来!
“嘿嘿!麦顺的⾝体不会比那条铁条硬吧?”
“不会!不会!我马上去叫他来!”
“哇!你有把握吗?”
“没问题!我只要告诉他说姑娘在牢里等他来审问口供,他一定会三步并作一步的马上冲过来!”
“哇!好点子,阿顺仔,你实在太聪明了!聪明得令我害怕!”说完,双掌连挥,虚空制住了他的八处⽳道!
阿顺仔吓得⾝子连颤!
“嘿嘿!阿顺仔,安啦!这招手法叫做‘报到手法’,从现在起每隔三天,你就要来向我报到!”
“哇!你不来也行!不过,时间一过,你就会这样子!”说完,在他的前膻中⽳轻轻的弹出一缕指风。
阿顺仔⾝子一颤,浑⾝气⾎倒流,立即倒地翻滚!
半晌,即已全⾝大汗!
怪的是,他张口叫,却叫不出声音来。
陈⽪一笑,在他的背后轻轻的一拍,阿顺仔只觉全⾝一松“喔!”了一声之后,慌忙跪地求饶!
“哇,来匆匆,去也匆匆吧,起来啦,只要你准时报到,我一定会让你安然过关的,嘿嘿!”
“是!是!小的一定准时报到,效忠到死!”
“哇!少来这套!你如果想要找⾼手替你解⽳,你最好找⾼明一点的,万一弄错了一些,就不好受哩!”
阿顺仔方才正有此意,此时,一被他点破,一想有理,慌忙道:“小的绝对不会开这个玩笑的!”
“嘿嘿!很好,你去请麦顺来吧!”
“是!是!”阿顺仔离去之后,陈⽪瞧着双目暴睁,怒焰吓人,全⾝仍在滴⾎的箫杰,笑道:“姐小,你的⾎可真多哩!慢慢的流吧!”
说完,⾝子一飘,立即盘坐在铁门后面!不知道是阿顺仔犹豫不决,还是一时找不到麦顺,陈⽪一直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
他凝神一听,暗道:“哇!有两个人哩!嗯!一个是阿顺仔,另外一个步履轻盈,分明武功不弱,应该是那个麦顺啦!”
他立即悄悄的站起⾝子。
不久,果听阿顺仔低声道:“副座,你自己进去吧,小的不便打扰了!”
一阵低沉的嘿嘿笑声过后,立听见:“小顺仔,谢啦!”
说完“唰”一声,铁门外立即飘落一人。
陈⽪仿着箫杰之嗓音道:“副座,请进!”
“砰砰”“哗啦”声中,他拉开铁门,隐住⾝子。
来人一声低笑,疾掠而⼊!
陈⽪迅速的锁上铁门。
那人乍见牢中只有一具魁伟的⾚裸⾝子,心知不对,⾝子朝前一掠,立即转过⾝子,凝功备战!
陈⽪缓缓的走了过去,笑道:“麦副总管,你好!”“你,你怎么认识本座的?”
“嘿嘿!阿顺仔告诉我的呀!”
“畜牲,竟敢吃里扒外,姓简的,难道是他放你出来的吗?”
“他能吗?他敢吗?”
那人正是飞燕帮的副总管麦顺,只兄他眼珠疾转之后,声道:“嘿嘿!只要擒下你,不愁你不招!”
说完,右⾜一跨,右掌一扬,疾攻向陈⽪的腹之间。
陈⽪喝声:“来得好!”以右⾜为轴,疾施一圈,双掌一挥,立即将他震退一步,他立即紧攻过去。
麦顺一招受挫,心知对手厉害,慌忙使出“伏虎掌法”疾攻而上,牢內通道上立即龙腾虎跃,掌劲疾卷。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陈⽪代喝一声:“好一套伏虎掌法,瞧清楚啦!”说完,立即也以“伏虎掌法”攻了过去。
麦顺骇呼一声,全力抢攻着。
陈⽪精研过诸海所赠的那本“判武”对于“伏虎掌法”颇有心得,以他的功力,原本可以将麦顺摆平了!
可是,他为了确实探麦顺的底,所以隐住功力边斗边观察着。
两人迅即斗了一个时辰。
这座地牢自从启用以来,只关过数名违纪帮众,此次为了歼灭风云帮,郭秋心已好久没有关人了。
加上箫杰武功⾼強,本没有另外派人防守,因此,两人拼了这么久,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何况,众人皆刚用完午膳,在“喔喔困”哩!
突听麦顺一声暴喝,双手连挥,两蓬⽩烟立即自袖內疾向陈⽪,一声闷哼之后,陈⽪跄踉后退不已!
麦顺嘿嘿一笑,疾扑过去。
陈⽪服过“⽟精果”岂会惧怕区区的药,只见他双掌十指一屈一弹,十缕指风立即麦顺的大⽳!
“碰!”一声,麦顺立即摔倒在地,鲜⾎汩汩流出。
陈⽪⾝子一掠,擦去⾎迹,笑道:“哇!我还用得着这套⾐衫哩!岂能把它弄脏呢!嘿嘿!”
笑声中,迅速的脫下麦顺的⾐靴及佩物!
陈⽪抖手一掷,道:“哇你先欣赏‘姐小’的‘⽟体’吧!”
说完,小心的脫去破衫(以免扯裂疤痕) ,再穿上麦顺的⾐物。
盏茶时间之后,陈⽪満意的瞧着合⾝的⾐衫,笑道:“哇:阿顺仔的眼光果然锐利!”
他走到僵卧在箫杰⾝前,満脸骇容的麦顺面前笑道:“哇!麦副座这个姐小长得不赖吧?想不想娶呢?”
“你!你要⼲嘛?”
“哇!听说你有三个如花似⽟的老婆,我想见识一下,只好冒充你啦!”说完,凝神运起“瑜珈变形功”
盏茶时间之后,在麦顺的惊呼声中,陈⽪已易容成麦顺了,只听他笑道:“嘿嘿,我找找看有没有好东西?”
说完,伸手⼊怀掏出数张银票及三个小瓶子。
他将银票放回怀中,打开三个小瓶子一闻,只见那两个⽩瓶各自飘出清香的药味,他立即各倒出一小撮在箫杰的伤处。
只见伤口并无不良反应,他立即含笑问道:“麦顺,这是治伤药吧?”
麦顺冷哼一声不语!
陈⽪打开那个小褐瓶,立即闻到一股辣呛味道,他立即倒了一小撮⻩⾊粉末在箫杰的口伤处。
立见一股⻩烟滚滚冒出,箫杰的⾁,迅速的蚀化着!
“哇!太好啦!可以处理得清洁溜溜了,麦副座,贵帮除了有那五个花和尚支援以外。还有何帮手?”
“这…”“哇!⽇头⾚焰焰,人人顾命,说呀!”
麦顺一忖,招不捂皆死,心一狠,立即嚼⾆自尽。
陡⽪想不到⾝为“猪哥公会”会员的麦顺,竟然舍得嚼⾆自尽,一个疏忽,竟然让对方得逞了!
他恨恨的将剩下的⻩药粉全部倒在麦顺的⾝上,将空瓶放⼊怀中之后,立即将自己脫下的破⾐物丢⼊尸⽔中。
不到盏茶的时间之后,两具尸体已化为一大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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