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乐我乐大家乐
柴欣怡道:“典哥哥,我记得你说过丐帮将展开‘摧花专案’,而且也被柴桂松知道了,咱们可要想一个补救之道。”
典儿想了一下,道:“我想去劳驼子处取回那瓶‘神仙散’,因为柴桂松既然知道此事,一定会有所防备的!“我看最好将那瓶药由芙蓉暗中下手,将此处之人完全制住,以便丐帮之人暗中下手。”
芙蓉殿主颔首道:“典哥哥考虑的很有道理,咱们之中,就以我比较有机会接近柴桂松,出手的机会较多一点!”
典儿一把搂过兰花殿主,朗声向众女道:“各位贤!距离大会期尚有十来天,大网既已拟妥,随时可以讨论细节,乐吧!”
兰花殿主心儿狂跳,玉首低垂,不言不语!
芙蓉殿主笑道:“对!小别胜新婚,何况这些日子,大家都很辛苦,典哥哥存心要‘劳军’,咱们就好好乐一乐吧!”
却见蔷薇、百合、莲花三位殿主以及狄碧瑶、柳绍香等人相视一眼,苦笑地摊摊手,耸耸肩,退开了三步。
典儿惑然地道:“怎么回事?”
芙蓉殿主低声道:“‘生理期间’,不能行房。”
“有这个规定?”
“古老传下来的格言,错不了的!”
“唉!真不巧,没关系,下回补一次!”
“呸!有够脏!”
“哈哈…”哈哈笑声中,典儿搂紧兰花殿主,一沉,立即耸动起来!
柴欣怡却将柳绍香五人拉到一侧,低声道:“各位姐姐,小妹有一招‘上秘招’想传授给你们,有没有兴趣?”
狄碧瑶低声道:“真的呀?好啊!”百合殿主低声道:“怡姐,是不是类似‘妖女神功’?”
柴欣怡摇摇头,低声道:“绝对不是,我知道你们已经修练了那一类的功,我怎么敢班门斧呢?”
柳绍香柔声问道:“怡姐,莫非你要将‘风鸣九霄’神功转授给我们?”
柴欣怡颔首,笑道:“不错!不止是你们五位,她们九位也包括在内,不过,她们现在‘忙着’,待会儿再学。”
柳绍香神色激动地道:“怡姐,想不到你会将这种足以功参造化,青春永驻的神功传授给我们,不知如何表达谢意。”
狄碧瑶等人亦纷纷致谢!柴欣怡嘘了一声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曾将此神功运用到上,结果只稍逊典哥哥一筹,但功力却进一筹。”
“喔!有这种事!”
“不错,而且亦令典哥哥飘飘然的!”
百合殿主笑道:“太啦!学会了这招,就不必被典哥哥搞得毫无招架之力了,你们看,兰花、芙蓉、特丹三人已经垮了!”
偏头一瞧,果见她们三人面带微笑,双目半眯,四肢摊开躺在地上,好一副舒服、爽快模样,令她们看得心的!柴欣怡笑道:“典哥哥的功力时时刻刻在进,咱们如果不头赶上,差距会益拉大,准备练吧!”
“是!”不久,只见六尊冰清玉洁般的圣女,绕成一圈,瞑目盘坐着!典儿在这一段时间内过关斩将迅速地又摆平了五人,此时正搂着丁香殿主,笑道:“丁香,好酒沉瓮底,来吧!”
丁香殿主一扭,翻身坐在上头,嘻嘻直笑道:“典哥哥,你连过了八关,辛苦的,我自己来吧!”
典儿笑道:“丁香,都是自己人了,别客气,要怎么就怎么!”
不用典儿吩咐,丁香殿主早就左摇右晃,上冲下洗起来了!
典儿双手轻着那对玉,触手温滑,爱不释手!
他为了酬谢众女此次随他出生人死,打算在今晚平均降些‘甘霖’给她们九人,所以此时便不再施展‘’字诀!劈劈啪啪声音密集响着。
正眯住眼睛在休息的其他八人,一听那声音,不由得张开美目,瞧了过来,典儿笑道:“各位贤请稍等一下,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们!”
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究竟是什么礼物,瞧你已经提了好几次啦,是不是可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典儿笑道:“这…叫我怎么拿呢?”
芙蓉殿主佯叱道:“小气鬼!”
典儿急道:“哎呀!冤枉啦!礼物就在我的体内,怎么拿出来呢?”
芙蓉殿主乍然悟出是什么礼物,娇靥倏地一红,低悴一声,美目一合,一颗心儿怦然猛跳不已!
她幻想着万一今一炮而中,怀了典哥哥的孩子,多美妙!
其他八人亦会过意来,纷纷闭上美目胡思想着!
只听丁香殿主闷哼一声,身子一阵颤抖!
典儿倏地翻过身,展开最后的冲刺!
半晌之后,只见他身子一颤,速度减缓了下来。
好似蜜蜂在采花一般,典儿一一注了一些在众女体内。
好半晌,两人一动也不动,只是紧紧地搂着,芙蓉殿主将樱凑近典儿耳旁低声问道:“典哥哥,我如果有了孩子,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典儿深感意外地问道:“有可能吗?”
“嗯!很有可能!”
“那我比较喜欢女的,似你这么漂亮、冷静、聪明!”
芙蓉殿主红着脸,低声道:“典哥哥,我倒是喜欢男的,似你这么坚强、英俊、聪明、勇敢!”
典儿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立起身子,一见众女皆躺在地上养神,亦不加以惊动,目光随即望向柴欣怡等人。
一见她们六人宝相庄严模样,分明正在练上乘内功心法,只觉芙蓉殿主依在他身子右侧,柔声道:“典哥哥,怡姐她们在练功哩!”
典儿颔首笑道:“别吵了她们,咱们去洗个澡吧!”
两人进入浴室中,正正经经地洗到中途,丁香殿主等人也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典儿忙笑道:“等一下,客啦!”
众女不依地走了过来,拿起香皂在典儿的身上猛着:“哎哟!天寿啦!你们老公的皮会被你们破啦!”
一直嘻笑了老半天之后,才光着身子走回厅中,却见柴欣怡等人容光焕发地坐在桌旁品茗。
典儿穿妥衣服之后,笑道:“怡妹!方才你们六人在练什么功夫呀?”
柴欣怡笑道:“上秘招!”
“哎呀!就是那一招呀!那…那我以后怎么混呢?”
“典哥哥,你尽量伤脑筋吧!等一下我还要把这一招传授给绍香姐她们九个人哩!嘻嘻!”
“救命啊!”典儿佯呼一声,立即奔了出去。
众女知道他要回去安排其他的事情,含笑瞧着他离去!
***
随着时光之消逝,万花会上上下下心中皆是兴奋不已,因为再过两天,只要再过两天“端午狂大会”便要举行了!
对于那些壮汉而言,更是雀跃三丈!因为论功行赏,只要表现优异的人,不但可以领取大笔慰劳金,更可以获配一名如花似玉的美人。
那些考选进来的“护花使者”更是人人渴望日子过快一点,因为,据说他们之中有六位幸运者可以与殿主一亲芳泽。
最高兴的莫过于典儿等人了。
据柴桂松传来的密令,他将于大会当戌初之时与众人会餐,届时会先令丐帮之人送去酒菜。
人算不如天算,柴桂松以为自己备妥酒菜,必可防止别人在酒菜之中搞鬼,殊不知唯一心腹芙蓉殿主已经投入典儿怀抱了!
柴欣怡、柳绍香、狄碧瑶三人面罩纱中,率领着士一位殿主及“马扬尘(典儿)”一一巡视环境内务及其他事宜。
典儿走过那细窄谷道,重登台上,想起昔日上台应考之情景,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喟然一叹!
柴欣怡笑道:“典哥哥,好端端的突然叹了一口气,是不是触景生情,想起当初上来时候的情景?”
典儿笑道:“人生际遇,变化莫测,想不到我吴宪典鸿运齐天,同蒙各位贤青睐,上天对我太厚爱了!”
柴欣怡娇声道:“这正是先苦后甘,渐入佳境啊!”陡听丁香殿主娇声道:“台下席开二百桌,真不知丐帮之人如何准备酒菜?”
芙蓉殿主笑道:“丁香姐,丐帮弟子天下,柴桂松有的是银子,只要多准备几艘船,还不是可以圆完成任务!”
丁香殿主续问道:“去哪里找大师傅呢?”
芙蓉殿主笑道:“柴桂松有的是银子,必要时可以包下全岳城的酒楼,不就可以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吗?”
丁香殿主叹道:“柴桂松雄才大略,苦心经营多年,天幸出现了典哥哥,一一粉碎了他的爪牙,否则天下苍生将永无宁了!”
典儿笑道:“丁香,你别捧我了,若无你们大力相助,光凭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摇柴桂松的基业。”
柴欣怡笑道:“别客气啦!这一定全是天意!”
典儿笑道:“提到天意,我可要说一段‘龙王爷的奇迹’给你们听听!”接着便将龙王庙扩建经过说了一遍!
芙蓉殿主叹道:“我曾见过那座庙,气势雄伟,美仑美奂,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段‘大家乐奇迹’!”
牡丹殿主笑道:“典哥哥,他们把你赛马的情形及你的名字镂在壁上,你不是可以万古芳,永垂不朽了吗?”
典儿嘻皮笑脸地道:“永‘垂’不朽,我才不要哩,否则,我怎么对你们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代呢?”
“你…胡扯!”
众女不由连连低啐不已!
***
隔天一大早寅末卯初时分百合殿外,驰来一名黑衣彪形大汉,只见他长跪在地,朗声禀道:“前山巡山弟子胡宗庸有事禀报!”
小合迅速现出身道:“何事禀报?”
胡宗庸朗声道:“外面有一艘船,船上载有二十四名大汉及巨竹,声称是来搭建戏台及灶事间的。”
小合沉声道:“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没有安全顾虑!”
陡听一缕清晰语音自内间悠扬传出:“胡宗庸,先让他们卸下器材,严密监视,搭建地点,静候指示!”
“是!”胡宗庸离去之后,百合殿主一身白衫出现在鉴别,道:“小合,在此地招呼一下,我去向会主禀报此事!”
“是!”百合殿主驰进玫瑰殿,适逢柴欣怡正在用早点,立即趋前将方才胡宗庸禀报之事仔细地说了一遍。
柴欣恰一面命小玫、小瑰去找典儿及芙蓉殿主,一面道:“这件事极可能是柴桂松在暗中搞的花样!”
百合殿主颔首道:“怡姐分析得有理,待会儿典哥哥及芙蓉姐来了,研商一个结论之后,我再去现场指挥吧!”
只听风声飒然,典儿及芙蓉殿主先后抵达了玫瑰殿。
细听百合殿主说过详情之后,芙蓉殿主取出一纸柬递给典儿,道:“这是寅末时分收到的指令。”
典儿瞧过之后,笑道:“京里敬亲王为了增加大会光彩,特赐一场‘八仙祝寿’夜戏,正宗清华剧团负责演出!”
柴欣怡笑道:“怪不得会有人来此搭台,敢情柴桂松也要请大师傅来此掌厨,否则还搭灶间做什么?”
典儿掏出瓷瓶笑道:“芙蓉!小花子这瓶药果然灵光,昨晚我请他们十余名喝酒,又在酒中加了一点点药,他们到现在还在睡哩!”
芙蓉殿主接过瓶子道:“好!明天我只要暗中将这些药掺进酒中,哪怕柴桂松功力通神,还不是照样顺手擒来!”
典儿招过小玫,笑道:“小玫,你和小瑰去前山督导他们搭建戏台及灶间,若有什么事,随时回来报告!”
小玫及小瑰走后,典儿沉声道:“芙蓉的计划有一个漏,咱们并没有解药,如果柴桂松赐酒,咱们喝不喝?”
“这…”典儿继续道:“这种药霸道无比,一沾,人立即晕眩,不过,依我之见,还是要将药掺进去,只要倒了那些爪牙,到时就和他硬拼啦!”
柴欣怡正道:“典哥哥,时间越来越接近,为了预防万一,我想自现在起每个时辰,分由两位姐姐到前山指挥,行不行?”
典儿颔首道:“嗯!的确有此必要!”
***
一年一度的端午佳节又来临了,岳城今年却失去了往年的热闹,因为官方突然宣布取消今年之庭湖龙舟比赛!
不过,今卯末,却见一条豪华的画舫缓缓地行向万花会总舵,此时柴欣怡面盖紫纱,正和典儿在前山巡视着。
画舫一靠岸,立即跳下来一批人,只见带头的是一名年约四旬,身材瘦削,相貌清秀的中年人,只见他迅速行至柴欣怡面前,拱手一礼,问道:“敢间这位是不是柴姑娘柴欣怡颔首道:“不错,家父今年作寿,得蒙贵团来此演出,感激不尽。”
中年人客气地道:“柴姑娘言重了,敝团承蒙敬亲王抬爱,今能来此演出,内心甚感荣幸,尚祈不吝赐教!”
典儿暗中打量那批团员,以及担任打杂的工作人员,最令他注意的是那两位担任搬运器材的中年汉子。
只见二人一面来回搬运道具箱,一面暗中偷瞧着柴欣怡。
典儿一留上意,立即发现了蛛丝马迹。
那二人分明拥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虽竭力伪装,仍被典儿瞧了出来,再由那圆浑的部,走路之些微异状,典儿忖测这二人必定是女人乔扮!
他立即心生警惕,向柴欣怡告退之后,故意背道而驰,绕了一大圈之后,易成一名中年管事模样,带着小芙及小蓉,送来了饮料及水果。
支退了小芙及小蓉之后,典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边瞧着他们搭布景,边运集功力凝听那二位中年人之交谈。
只见他们二人一面协助搭布景,一面低声道:“媛姐!方才那位紫衣少女就是你那怡儿,瞧清楚了吧!”
“玲姐!上天保佑,我那怡儿仍然安好无恙!”
典儿只觉身子一颤,几乎晕倒!
一位武生身材的汉子立即问道:“杜管事,你怎么啦?”
典儿笑道:“没事!我突然想起竟忘了将今大会行程表取来,才会有此失态,是不是可以找位朋友随我去取来?”
那两位中年人之中一位较高者,含笑道:“老丁,我随管事的去拿吧!”
典儿一看竟是失散多年的慈母要随自己前往,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含笑道:“这位朋友,请随老夫来!”
典儿一直将他直接带到芙蓉殿。
芙蓉殿主一见典哥哥带着一个搬运工人模样的中年人进来,正询问之际,却见典哥哥突然背对着那人化为原来面貌。
她方在诧异之际,却见典哥哥一转过身子,立即朝那中年人跪下,泣声道:“娘!想死典儿啦!”
芙蓉殿主心中虽是十分骇异,仍跟着跪了下去!
只听那人颤声呼道:“你…你真的是典儿?”
典儿点点头,泪水直,说不出话来!
那中年人卸去面套,赫然现出一副美好的面孔,只见她双目圆睁,双手直摸着典儿面颊,双频颤…好半晌,只听她叫声:“典儿!”
这对历经折磨的母子终于重逢了!
两人跪在地上抱头痛哭着!
芙蓉亦陪着直掉泪。
不久,只听一阵轻盈步履声,在小芙及小蓉暗中通知下,柳绍香、狄碧瑶等十一人相继奔了回来。
一见此种感人场面,纷纷朝徐若玲跪下,陪着掉眼泪。
好半晌,典儿首先擦去泪水,哑声道:“娘!她们都是您老人家的儿媳妇。”
徐若玲圆睁着那对哭得通红的美目,道:“真的呀?快!快起来!”
众女齐声唤道:“谢谢娘!”
典儿一一介绍之后,笑道:“娘!不止她们十二位,方才你靠岸时所见的那三位也包括在内。一共十五位,够热闹的!”
徐若玲破涕为笑道:“典儿!你大贪心了吧!想不到你竟先和怡儿认识了,这可省下了娘及陈阿姨一番心事!”
典儿顽皮地道:“娘!并不是典儿太贪心,是你这些贤媳妇说咱们吴家世代单传,想要为咱们吴家多添些壮丁呀!”
众女羞得低垂着头!徐若玲喃喃地道:“一人生两个,三五一十五,一二得二,天呀!三十个!太好啦!”
典儿陪着吃吃傻着。
众女暗瞪了他一眼,羞得不敢开口。
徐若玲笑道:“典儿!我与你陈阿姨为了见怡儿一面,及伺机刺杀柴桂松,在你陈阿姨安排下,易容混来此地,想不到被你一眼即看穿!”
典儿笑道:“对了!娘!要不要去请陈阿姨来?”
徐若玲摇头道:“别急!柴桂松的爪牙在这一阵子相继死去,娘一猜即知是你的杰作,却想不到你会如此有办法,一下子挖掘住万花会,柴桂松这回死定了!”
典儿将明之计划说了一遍,同时提出了自己打算在酒中下毒,却又担心柴桂松赐酒、自己反而先中毒之事。
徐若玲笑道:“太巧啦!娘身上有你陈阿姨的这面古玉佩!对了!怡儿身上也有一面,明天,只要将这两面玉佩凑于清水中,喝下清水即可解百毒。”
典儿忙取过玉佩及那瓶药,调了一杯清水及一杯酒,他正要亲身试验,芙蓉殿主笑道:“娘!典哥哥,明之事很重要,必须典哥哥主持大计…”
她唤过小芙笑道:“小芙,你试试看!”
小芙取过清水喝了一口,又饮下了那杯酒!芙蓉殿主一见她安然无事,笑道:“小芙,你的运气不好,我本来想让你好好地睡一、两天,这下子不行啦!下去干活吧!”
小芙含笑朝众人一礼后,收拾妥杯子迅速退了出去。
典儿笑道:“太好啦!柴桂松!明便是你的忌辰!”
***
对典儿及柴欣怡来说,这个端午即是一个最值得纪念,最兴奋的日子,因为他们又找回了失去多年的天伦之乐。
可惜,由于突然来了两百余名叫花子,必须立即去安顿一下,徐若玲及陈淑嫒便又回到剧团,俟机配合典儿等人之行动。
柴欣怡及典儿晤见那百余名叫花子,与为首的五结分舵主一番交谈之后,获知帮主及六位长老将于黄昏时分抵此。
除此以外,有关丐帮之事,一问三不知!典儿将群丐安顿妥,嘱其勿随处走动后,便以“传音人密”
对柴欣怡道:“怡妹!丐帮必有大变,詹天荣那瓶药还在吧!”
柴欣怡颔首,拍拍侧,道:“放心!我会相机行事的!”
西未时分,锣鼓喧天,团员已开始“扮仙”了!
典儿将那十余名功力全失、道受制的老者安顿在台旁两张圆桌,与柴欣怡等人那两桌紧邻而至。
丐帮之人沿着典儿桌旁分坐十余张,神色一片木然!
万花会徒众及护花使者,则不断地喝采!京里来的剧团,实在有几下子,无论是文行武打,皆是干净利落,有板有眼,典儿看得频频点头。
陡听一阵厉啸自湖面传来,芙蓉殿主神色一凛,对柴欣怡道:“会主!令主已经来了!”
柴欣怡朝典儿一颔首,立起身,率领众女朝码头行去。
典儿和柴欣怡并立在前,柳绍香、狄碧瑶等人并排在后,企首盼望。
只见丝弦齐响,豪华画舫缓缓靠岸,船板一搭,陆陆续续地自画舫上面走下了一大批人。
典儿一见,心儿不由狂跳!只见六位一式金衣,黄中蒙面瘦削蒙面人沉稳走了下来,在他们身后面是七位丐帮六结长老。
哈义平神色悲愤地朝典儿瞄了一眼。
柴欣怡等人将他们人台前中央之大圆桌,柴欣怡、狄碧瑶、柳绍香三女陪着他们各自就座。
只见十二名如花似玉的少女,迅速地自画舫上将两个大木箱,三十六坛密封状元红,抬上了三丈余高的看台。
典儿在旁直打量那六位金衣蒙面人及哈义平等七位长老,只见他们神色阴沉,双目低垂,根本无法察知谁是柴桂松!
那十二位少女分立在六位蒙面人之后,双目直瞧四周!
芙蓉殿主一见自己那堂妹亦出现在十二位少女之中,心中暗喜,悄悄取出口红在药瓶上写了一个“酒”字!
只听柴欣怡恭声道:“令主,要不要对下人说几句话?”
六位蒙面人齐一颔首,身子轻飘飘地往台上飞去!典儿立起身子朗喝一声:“好功夫!”
现场众人跟着站起身子,热烈鼓掌,频频叫好!
芙蓉殿主趁隙向那堂妹眨了一下眼,右手一挥,那瓶药迅速地飞进她的手中,同时一道白影了回来。
芙蓉殿主打开一瞧,纸上写着“戒指”二字,她毁去纸张后,凝思一想,立即想起柴欣怡曾提过柴桂松左手中指戴有一枚“古玉戒指”
对了!只要暗中注意一下,必可查出六人之中,谁是真正的“月令主”柴桂松,可惜,那六人已经上台了!
她悄悄以“传音人密”告诉典哥哥及柴欣怡等人!
柴欣怡沉声道:“各位姐姐,咱们上台去吧!”
在众人欢呼声中,柴欣怡十五人飘上了高台,只见柴欣怡双手高举,现场立即一片静肃,剧团也暂停表演!
只听柴欣怡那清晰悠扬的声音道:“丐帮的各位贵宾,本会的各位兄弟姐妹们,咱们先以热烈的掌声今的寿星!”
场中立即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及欢呼声!湖边焰火在夜中展现着各种美丽的图样。
典儿耳畔却传来清晰的声音道:“吴兄,不幸被你料中,柴桂松伪冒敝帮帮主,家师及穷酸已被他制住,目前下落不明!”
典儿心神一震,忙以“传音入密”问道:“那你们今来此做什么?”
“柴桂松以‘碧玉打狗’强我们来此,今之会恐怕凶多吉少!”
“别气馁!注意左手中指戴有‘戒指’之人,他才是真正的柴桂松,对了!等一下记得酒别喝!”
“那药放不进去呀!”
“放心!咦!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见右首和一位蒙面人自椅子上立起身子,朗声道:“多谢各位的盛情!”说完,退回原座!
第二位蒙面人以同样的嗓音道:“本令主今犒赏三十六坛陈年状元红!”
第三位蒙面人道:“每人犒赏黄金一百两!”
第四位蒙面人道:“另外有两件大礼,与各位分享!”
第五、六蒙面人各自扬开一个木箱,手一拉,丐帮弟子不由得一阵哗然,哈义平及典儿更是心神剧烈的一颤!
只见那二人双目圆睁,却不言不语,全身如泥,显然中了剧毒。
柴欣怡悄悄取出那瓷瓶,打开瓶盖,重于侧,只觉一股淡淡的辛辣味道沁入鼻中,立即嗅至那二人身侧,叱道:“肃静!”
哈义平得到典儿暗示,仍是带头嘶喊着!
柴欣怡表面上神色慌张,暗中却以“千里传音”对老叫花及老穷酸道:“前辈之毒已解,暂勿动声,伺机除去右手中指戴有戒指之人!”
只见金影一闪,一名蒙面人右手高举一支“碧玉打狗”沉声喝道:“丐帮弟子听令,立即肃静,重回座位!”
柴欣怡由那微掀之右袖中,发现那人左手中指竟然戴有戒指,立即朝老叫花二人一眨眼,运集全身功力,朝那人劈了过去!
风尘一丐及神州一儒一口鸟气已经憋了好几天了,此时一见良机难得,闷不吭声地聚集全身功力,朝柴桂松背后劈了过去。
柴桂松正在洋洋自得,发觉有异,避已是不及,身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鲜血狂,掉向台下!
典儿运集“天禅指”凌空朝柴桂松双耳之后点了过去。
柴桂松惨嚎一声,重摔在地,当场气绝!
另外五位蒙面人一见发生剧变,正出手之际,已被柴欣怡等十五人以“蜂王针”当场击毙!
丐帮长老迅速地监视住那十二位婢女,在芙蓉殿主的劝导之下,纷纷表明弃暗投明之心意。
柴欣怡朗声向万花会帮众宣布即起,解散万花会,希望每个人领取遣散费后,安安分分过着平淡的生活。
徐若玲及陈淑媛走到台前,解下蒙面人面巾一瞧,果然正是人面兽心的柴桂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典儿却朝哈义平笑道:“老哥,总算天下太平了,对了!你对阿芬的印象如何?干脆咱们择一起办喜事,如何?”
哈义平浅笑一声,红着脸不语!
典儿朝神州一儒及风尘一丐揖身——礼,道:“二位前辈难得来此,就麻烦您们当证婚人,行不行?”
风尘一丐朗声笑道:“荣幸得很,老叫花原以为今夜非死不可了,想不到因祸得福,还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神州一儒朗声笑道:“小心醉死啰!”
风尘一丐哈哈长笑道:“饮啦!杯底不可饲金鱼!”
“大家一起来!干杯!”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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