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阴阳合一缔良缘
只听香儿羞红娇颜声若蚊鸣的颤声道:“年弟,委屈你啦!”说完,转过身子缓缓的宽衣解带。
红杉一落,只剩一件粉红肚兜,那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材,好似一股如山掌劲,紧紧劈中柳年的心口,令他身子一阵颤抖。
柳年‘那话儿’立即有了反应。
香儿纤掌续动,那件粉红肚兜儿亦坠落于地。
柳年的气息倏然加。
香儿缓缓的坐下身子,侧躺向内即不言不语!柳年长一口气,稳下情绪,亦开始宽衣。
尽管他一向冷静,反应又迅速,此时却也了分寸,剥光了身子之后,看那‘长竿’不知怎么办?他在红山庄蹲了半年,天天耳闻目赌的皆是香刺的画面,按理说不会似一般‘菜鸟’才对。
此时,面对香儿这种绝美人,脑海中一直在打转“哇!这第一个动作是该动手?还是动脚?还有…唉!伤脑筋。”
只见他上前一步,但旋又觉不妥而退了下来。
香儿虽然静静的躺着,心中却紧张得要死。
因为他由年弟的行动,知道他不但完全没有房事经验,而且又害羞,似这种情形,通常一‘上阵’,立即会‘枝走火’!万一发生这种意外,对于炼化内功之事,势必有重大之影响(因为若用元、元功劲较宏),香儿岂能不紧张。
偏偏柳年顾虑这,顾虑那的,一直忽进忽退,搞得香儿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心中暗暗叫苦不已。
思忖再三,银牙一咬,立起身子,走近柳年,柔夷搭在柳年的双肩,轻轻的一板及一靠,两具身子立即靠在一起。
柳年好似被万吨炸药炸到一般,身子颤抖更剧,那双手一碰到香儿身子,立即移开,可是这双手该往那儿摆呢?香儿秀眸微眯,自动将樱凑了上去。
这个玩意叫做‘渴死’,柳年懂。
四片嘴一碰在一起,好似双极乍触,立即发光、发动,发电,香儿搂着柳年颈项,轻轻着。
万事起头难,只要有了一个开头,其他的自然水到渠成,万事如意歪歪了,不久柳年那双手开始派上用场了。
只见他紧紧的搂着香儿的背部,只觉入手滑不溜丢,又细又腻的。
两人起先接吻时还有一点羞涩及不自然,可是,不久之后,两人立即变成贪吃的婴儿不住的着对方。
一直到两人呼吸急促,才暂时分开。
香儿秀眸如痴如谜,双脚一软,缓缓的朝侧躺下。
柳年不肯和她分离,随着躺下之后,立即又贪婪的着那樱,右手爱不释手的在她的背部抚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香儿偏首移开樱,微道:“年弟,上来吧!”
“哇!该来的终于来了!”柳年一边暗忖,一边爬上香儿身子,下身微微一顶,哇!外空心,有没有进!香儿秀目紧闭,颤抖着手扶着那‘长茅’低声道:“年弟,蓬门未曾缘客扫,如今为你把开,愿你多珍惜!”
说完,秀目中溢出一对泪珠。
那是兴奋之泪。
柳年爱怜的下那两滴泪珠,下身轻轻一,立觉香儿颤抖一下,闷哼一声,秀眉紧蹙,分明十分疼痛。
他立即紧急煞车,柔声道:“哇,香姐,你不要紧吧?”
香儿了一口气!睁开凤目,笑道:“年弟,没关系,等一下,就可以适应了,来!你先整进来再说!”
说完,尽力张开腿。
柳年长茅徐,在神秘的处女地带摸索前进,一直到碰到一个‘软钉子’之后,只听香儿舒口气,道:“可以啦!”
柳年亦随着松口气,笑嘻嘻道:“哇!爱之旅目的地已经到达,请问要吃中台还是西餐?”
香儿妩媚的一笑:“全要,不过,现在肚子还不饿,先办正事!”
柳年知道香儿马上要进行内功炼化之事,笑道:“哇!全要,你的胃口不小哩,包卿满意,先说正事吧!”
香儿笑道:“年弟,姐姐的任督两脉已通,你只要将姐姐输送过去的内功依照你的内功心法运行一周之后,再还给姐姐!”
“哇!听起来简单,做起来费时间的哩,等到那些内功完全炼化纯净以后,我岂不是要‘’死啦!”
香儿亲了他一口,娇声道:“年弟,为了姐姐,你就暂时忍耐一点吧,姐姐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坐起来吧!”
说完,轻轻的一推柳年膛后,将双手搭在他的双肩。
柳年轻轻的坐了起来,只觉‘老二’随着这一阵幌动,另右一种说不出来的快,笑道:“哇!好舒服!”
香儿正想提醒他不可胡思想之际,却见柳年颈间挂了一面玉佩在两人之间摇幌,不由问道:“年弟,这面古玉的质地不错的!”
柳年笑道:“哇,我就是沾着这面‘万年温玉’的光,才练成绝技,同时够资格当阿泉的师叔祖哩。”
香儿以右手轻抚着万年温玉,只觉一股凉气倏地传入体内,不由喜道:“年弟,有了万年温玉,施起功来,更方便了,快含住它。”
“哇!还是你含吧!”
香儿笑道:“年弟,你实在是糟蹋了这块万年温玉,令弟所中之毒物,只要将它含在口中一个时辰,万毒俱解。”
柳年讶道:“真的呀?哇!我真是猪脑、猪目…”
香儿将万年温玉迅速入柳年的口中笑道:“好啦,别再说下去了,否则猪心、仔、猪脚、猪手可全要出现了!”
柳年只觉一股清凉之气自口中迅速扩散到全身,心知万年温玉果然是块宝玉,这半年多以来,实在是糟蹋了它。
香儿正道:“年弟,你要不要先调息一番?”
柳年含糊的道:“哇!安啦,我是‘微电脑全自动’,一按就可以开动的!”
“好,希望不要一按就‘那个’了。”
柳年心知她是在指‘货’,当下一笑,道:“哇!我才不会那么‘漏气’哩,等一下你可以好好的体会一下。”
香儿妩媚的一笑,道:“好,准备吧!”
柳年突然道:“哇!慢着,换个地方!”
只见柳年右掌朝地上斜里一按,两人原姿不动的飘向左侧壁,只听‘砰’的一声低响,柳年的双足已经贯穿入壁。
香儿的背部刚好沾到墙壁,只听她赞叹道:“好纯的内功,年弟,你真设想周到,更方便我的行动了,准备开始啦!”
柳年将左掌按在香儿双之间,右掌却按于香儿丹田大,只觉心跳陡速,身子陡颤,俊颜一阵酡红。
有够!有够销魂!香儿见状凝气轻喝一声“年弟”!柳年倏地清醒,苦笑一下,双目一瞑不再幻思。
香儿微微一笑,亦凝神调息。
半晌之后,柳年只觉一股凉气自‘老二’小嘴传入自己丹田,心知‘任务’已经下达,迅速的依玄真于秘诀绕行体内一周。
只觉原本凉冰冰的内劲已变成一股柔和的气劲,心知可能已经炼化了,便将那股气动缓缓的输入香儿玉之间。
然后,睁开双目瞧香儿之反应。
只见香儿亦睁开凤目,朝他颔首微笑,心知‘过关’了,立即笑道:“哇!‘试车’成功,可以大量生产了,来!”
言讫,果然觉得源源不绝的自‘老二’嘴中输进了一大股内动,柳年俟香儿停止输功之后,依诀而为,果然又顺利完成!“哇!多多益善。”
中立即寂然,两人心领神会,水融。
在外担任护法任务的六位少女一听内寂然,心知已开始进入要紧关头,立即凝神运功,默默的注意四周之情况。
时间悄悄的流逝,酉未时分,夕阳已快西沉。
内依然静悄悄的。
六女正推派一人入内一探,耳际陡然传来柳年的清晰声音道:“哇!玲姐,麻烦你去吩咐阿泉准备一些酒菜。”
六人相顾大喜,心知必然已经大功告成了。
玲姑娘朝五人略一颔首,立即朝前山掠去。
那知她刚掠出里余,却见阿泉亦奔驰过来,两人立即停下身子。
玲姑娘讶然道:“阿泉,你怎么出来了?”
阿泉笑道:“我来瞧瞧,姑娘,你匆匆而来,有什么事呀?”
玲姑娘笑道:“我正要去找你,年弟吩咐你去买一些酒菜。”
“哈哈!师叔祖果然罩得住,真该好好的庆祝一下,我走啦!”
玲姑娘一见他已疾驰而去,亦迅速的驰回‘房’外,她的身于刚刚站好,耳际立即又听到:“哇!阿泉居然会心服口服的道出:‘罩得住’啦,哈哈!”
玲姑娘惊讶万分的道:“年弟,你听得见我刚才和阿泉在说话呀?”
“哇!我当然听得见啦,否则,我刚才怎么会吩咐你去找阿泉呢,外面蚊虫多,你们到内来吧!”
六女入内一瞧,只见他们二人已经衣衫整齐的盘坐在地,打过招呼之后,亦盘坐在地,神色之间,充了骇异。
自己六人一直凝神戒备,周遭之动静一直不出她们的监视,可是,她们却不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时候着衣的。
她们那知是柳年在和她们开玩笑呢?原来,柳年经过一个时辰多的努力,不但将香儿的内功炼化,而且自己觉得神清气足,说多就有多。
一见香儿正凝神调息,心中一动,向她传音道:“哇!香姐,我把‘玄真子秘诀’转授给你,你边听边依照真气流向记妥!”
香儿微微颔首。
说做就做,柳年一边传授口诀,一边将真气自右掌渡入香儿丹田,依诀缓缓的输送着那缕真气。
一周天后,柳年松开双掌,传音道:“哇!姐,你张开嘴。”
香儿那檀口方启,那面万年温玉已经进入她的口中,她感激的报以一笑,秀目一瞑,立即依诀入定。
这一入定,就是过了一个时辰。
俗语说:“秀可餐”柳年欣赏着香儿那人的绝及身材,居然痴痴的瞧了一个时辰,连香儿何时醒来也不知!直至耳际飘来香儿之呼唤:“年弟,你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啦!”他才霍地回过神来,不由尴尬的展颜一笑。
柳年一见香儿那付气神皆足之美貌,心中一,凑脸亲。
香儿指指外,偏开玉首。
柳年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伸手一搂,亲了上去。
香儿心知自己不但免去后内功之危,而且武功已经进入了练武人梦寐以求的境界,她岂能不感激。
因此,她热烈的回应着。
香舌乍吐又缩,轻舐慢…诸般绝活皆已上阵…柳年只觉心儿飘飘然,说不出有多。
香儿自己亦觉得情不已,不过,她一向洁身自爱,既知六女在外守护,她岂会太放肆,因此,她轻轻的移开了樱。
柳年立即回过神来,一见香儿朝外一使眼色,他苦笑一下,贪婪的又吻了香儿一下,才传音吩咐玲姑娘去找阿泉。
因为,他已经听到阿泉正哼着小调朝后山掠来。
在柳年传音之时,二人早已轻轻的飘离壁,轻轻的着衣,其他五女正欣喜万分的交谈,根本没有查觉。
*******
搁下柳年夫妇与六女叙及与闪电丐、风雷丐,阿泉畅饮不提,来提提劈了阿泉一掌,自己却连打嚏,仓惶逃去的柳连。
柳连身形似电,一口气驰出五、六十里,回首一看,后头无人,立即放缓步子,心神一放松,又连连打了十余下嚏。
他陡觉头疼裂,不由大骇:“莫非那小子前那瓶药是毒药,可是,自己已是百毒不侵了,应该不会如此呀?”
头疼愈来愈严重,他正自怀内掏药之际,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朝地一倒之后,立即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榻上,榻旁正有一位一身红衣,年约十六、七岁的绝少女伏首睡着。
看情景,自己一定已经昏睡甚久,不知这位红衣少女为何如此关心自己,居然彻夜服侍自己!他刚支起身子,榻旁少女立即惊醒,只听她喜道:“阿福,你醒了?谢天谢地。”
柳连心知这少女又错对象了,怪的是他此时毫无先前之憎恶感觉,不过,却觉得头部隐隐发疼。
他不由以右手太阳,低声道:“姑娘,我想休息一下。”
红衣少女关心的道:“阿福,你已经昏了五、六个时辰,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来?”
“没关系,这是老毛病,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我和住在隔房,有事的话,代一声。”
“谢谢你。”
柳连俟红衣少女离去之后,坐在榻上苦思着。
此时,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浮现着往事。
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因为气愤哥哥偷学自己的武功,一时失手将其劈死,事后又将尸首掷于烈女崖下。
接着是父亲焦虑寻找哥哥的情景。
再接下去是全家被毁,自己和双亲被胡武鹤带到巫山神女峰一座古庙的地下,自己醒来之后,竟然认胡武鹤为义父。
胡武鹤每天督促自己取一批批武林高手的内功。修练灭绝神功。
大功告成之后,自己以蒙面怪客的身份先灭武林五老之四人,藉着追杀赛流星盛义鸣之时,先后杀了不少高手。
在迫武当派封山后,自己又率众侵袭少林寺,却因招架不住众多高手之挟攻,而被迫第一次落荒而逃。
在逃亡途中,遇上数名红衣少女误认自己为‘洪福’,愤怒之下,决心先玩她们之后,再予一一杀死。
那知一名少女莫名其妙的死亡(而亡)之后,其他五女立即骇绝逃逸。
不久,自己被一群少女以诡异的阵式及武功困住,正在危险之际,幸赖鬼哭神笑二位护法协助突围而去。
自己重返巫山,胡武鹤给自己服下一粒红药丸恢复伤势之后,立即又率领着外隐世高手,同时以五个蒙面怪客身份,夜袭少林寺。
自己痛下杀手,眼看着就要犁平少林寺,消灭那些人之际,被自己劈死,又抛下烈女崖的哥哥却出现了。
当时自己并不认识他,经过比斗‘笑功’之后,不但自己带去之人全部死亡,自己亦招架不住而佯作被哥哥制住道。
趁着哥哥回首之际,自己制住那个年轻叫化子,对了,他叫阿泉。
借着阿泉作人质,自己顺利的身,到了山下之际,自己劈了一掌,想不到却劈碎了摆在阿泉前之药瓶。
自己边逃边打嚏,最后最然晕倒了。
回想至此,柳连不由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暗暗自责道:“柳连,你这个杀人魔王,你可知道你已经毁了多少人?”
他只觉那些死者皆瞪着双眼,伸出双掌,朝自己索命,骇凛之余,他歇斯底里的狂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房门开处,立即出现了红衣少女归珠珠及其,只见她掠到榻旁,叫道:“阿福,你又怎么啦?”
柳连狂吼一声:“不是我,不是我!你别过来。”
归珠珠急忙伸手拉他,却听柳连狂吼一声:“你走!”手一挥,立即将归珠珠劈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
归大娘慌忙上前拉住孙女,一见她已鲜血狂,气若游丝,急怒之下,不由喝道:“小子,你敢伤人。”
柳连被归珠珠那声惨叫,震得神智一醒,一见自己居然又失手将自己的救命恩人劈伤,愧疚之下,取出药瓶,疾掠出去。
归大娘急于抢救孙女,何况柳连身形似电,便任他离去。
*******
柳连一出客栈,籍着狂奔,发着自己的内心谴责。
也不知过了多久,陡被连声‘少帮主’将他唤住了身子,转过身子一瞧,只见是飞鹰帮一名高手正朝自己之处驰来。
他冷肃的瞧着那人。
只见来人驰至距离自己五、六尺远,倏然止住身子,一揖道:“少帮主,你好快的身法,属下原本与你面招呼,一眨眼差点追断了腿!”
说完,诃谀一笑。
若在往昔,柳连若闻及此种诃词,一定得意大笑,此时却十分的厌烦,当下声道:“关旭,你找我有什么事?”
关旭一怔之下,立即道:“禀少帮主,帮主久候你之消息,特派属下诸人赶往少林寺,一探消息,幸让属下在此碰见你。”
柳连思维电转,决定先回巫山,先晤会胡武鹤,再趁机与双亲相认,共商灭魔之大计,便声道:“回去吧!”
“属下带路。”
柳连在关旭之引导之下,走完地道,便独自转入大厅,立见胡武鹤正神色冷肃的坐在太师椅上沉思不语。
他忍住心中之憎恨,上前躬身一揖,唤道:“义父,孩儿回来了。”
胡武鹤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冷肃的道:“就你一人回来?”
柳连垂首,道:“是的,孩儿原本已经掌握了绝对优势,谁知却突然出现了一位名叫‘洪福’的红面少年,孩儿不敌,独自逃了回来。”
这是柳连聪明之处,他知道胡武鹤一直注意武林动态,一定会注意到‘洪福’,因此才提他出来搪。
果然,胡武鹤闻言之后,喃喃道:“洪福?当今世上居然还有人敌得过你,他是使用什么功夫的?”
“笑功,孩儿虽以二位护法所授之笑功战却遭惨败,所幸他不知孩儿不畏点,孩儿才有机会逃逸。”
他并没有提及阿泉及自己打嚏之事,以免底。
胡武鹤沉思一阵子,凝视柳连一眼,道:“连儿,你的神色甚差,下去休息吧。爹有事外出,可能晚上才会赶返,你注意防范。”
“是,恭送义父。”
柳连送走胡武鹤之后,果真先返房调息一番,一来可以预防胡武鹤这头老狐狸暗中潜返观察,二来他也确实需要调息一番。
********
柳连醒来之后,已是辰未时分,立即出房四处巡视。
飞鹰帮总舵规模并不大,人员也不多,除了十一名少女侍婢以外,只剩下十余名黑衣人以及柳天扬夫妇。
柳连心知胡武鹤,一定又是出去和飞鹰帮外三堂之人联络,听取江湖动态,另外可能又去调派其他高手,准备再度攻击少林寺。
柳连会有此种猜测,乃是他了解胡武鹤为人心计深沉,做任何事情,如果不达到目的,绝不会甘休。
柳连一踏入柳天扬夫妇房内,两名负责监视他们行动的人,立即行礼道:“参见少帮主,少帮主金安!”
柳连低哼一声道:“你们出去吧!”
“是!”两名黑衣人心知少帮主又要羞辱柳天扬夫妇,立即带上房门出去。
柳连凝神一听,确定二名黑衣人已经远去,附近又没有外人,以‘传音入密’唤声:“爹,娘!”之后,立即双膝着地,长跪下去。
柳天扬一见柳连进来,立即闭上双眼。
李宛英深深的瞧了爱子一眼,亦合上双眼。
他们二人知道服下失心丸的柳连再也不是他们的儿子了,只要多看他一眼,二人便多一分痛苦。
那知,此时却奇迹般的听到爱儿之呼唤,二人睁目瞧及柳连竟然长跪在地,双目含泪,不由得惊喜集。
李宛英不住唤道:“连儿!”
柳连暗叫‘糟糕’,情急生智,声道:“臭婆娘,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话声方落,立即又传音道:“娘!对不起,请原谅孩儿不得不如此,须知隔墙有耳。”
说完,朝李宛英拜了三拜。
柳天扬不知情,只听他冷哼了一声,重又闭上双目。
李宛英喜极而泣。
柳连声道:“臭婆娘,本公子就在此看看你哭吧!”
说完,又传音道:“娘,你继续假装低泣,以便孩儿把一件你做梦也想不到的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
接着将柳年不但未死,而且练成一身武功,如今少林寺之情形说了出来,喜得李宛英不断的哭泣。
那是真正的喜极而泣。
若非道受制,她早已上前楼住柳连了。
柳连重又将方才之内容告诉了柳天扬,喜得他亦泪如雨下。
柳连由于担心胡武鹤随时会回来,只听他向柳天扬传音道:“爹!请你筹划一下消灭胡武鹤之法,孩儿等一下再来。”
柳天扬含笑点点头。
柳连又向李宛英道:“娘,孩儿先走啦,待会儿再来!”
李宛英亦微微一笑,频频点头不已。
柳连陡地叱道:“臭婆娘,你可真行,哭得本公子心都烦啦!赵标!侯武!”远处立即传来:“属下在。”
只听一阵疾驰声,那两名黑衣人重又进入房中。
柳连声道:“好生看着他们。”
“是!”********
且说柳年和香儿‘合一’之后,面对着六位红衣少女的惊讶神情,心知她们必然十分诃异自己二人突然穿妥了衣服。
只听柳年笑道:“哇!你们六人方才免费收听了不少‘秀’,想不到我们有此一变吧!哈哈!”
玲姑娘凑近数步,瞧了柳年的脸一阵子之后,叫道:“年弟,麻烦你出来外面一下,内的光线可能比较暗些。”
“哇!玲姐,你应该去配一付二千度的近视眼镜。”
却听香儿亦叫道:“年弟,你的脸怎么变成白色?”
敢情,香儿方才一来痴情眼花,二来专注于修练‘玄真子秘笈’,因此没有注意到柳年的面色已经由红变白。
原来,柳年当在烈女崖下,由于奇缘服食巨蝮蛇之内丹,又在昏中经它的鲜血一直淋洗,那张脸变成了红色。
这半年多,柳年拚命的刷洗面孔,却无法使脸上的红色消褪半分,想不到方才‘合一’之后,却又恢复原态了。
此时一听香儿道出自己的脸色,居然恢复原貌,不由惊喜的道:“哇!各位小姐,我的脸色真的变白了?”
七女不由颔首。
“哇!万岁!香姐!我爱你!”
柳年一兴奋,当众抱紧香儿,立即长吻。
羞得香儿连连挣扎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柳年松口,香儿嗔叱道:“年弟,你太疯啦,也不怕玲姐她们笑话,真是的。”
说完,白了柳年一眼。
六位红衣少女瞧得嘻嘻低笑不已。
柳年一见她们在笑,霍地拉过邻近之一位,不客气的吻了下去。
其他五位少女看得又喜又惊,不由装模作样的又叫又闪的,香儿立即飘闪到口,双手一张,笑道:“别想逃跑。”
柳年松开那位少女,笑道:“哇!统统有奖。”
说完,又拉过一人吻了下去。
等到柳年‘赐吻’完毕之后,柳年笑道:“哇!这下子公平了吧,谁也不笑谁,来,坐下好好聊聊。”
香儿坐在柳年右侧,一瞧六位少女兀自站着,立即笑道:“玲姐!芳姐!秀姐!玉姐!秋姐!华姐!坐下吧!”
六女闻言羞红着脸,坐了下来。
香儿笑道:“你们别不好意思,以后在一起的于还长得很哩。”
柳年闻言一怔,问道:“哇!香姐,你此一言何意?”
香儿神秘的一笑,道:“没有什么,年弟,把你的脸色为何会变成红色的故事告诉我们,好不好。”
“哇!当然好,不过,你等一下可要把方才那句话的意思告诉我?”
“好!好!真会打细算!说吧!”
柳年笑道:“哇!我天好动,有一次不慎坠下烈女崖,自忖必死,那知却获得这面万年温玉以及一身内功…”
香儿诧道:“万年温玉绝对没有那种功效,莫非崖下另有奇人或异宝?”
“哇!我醒来之后,躺在一条巨蛇的枯骨中,远处另有一具矮小的枯骨,据丐帮闪电丐表示,那人就是他的师叔祖侏儒神丐。”
饶是香儿女人聪颖过人,毕竟江湖经验大浅,因此,想了半晌,依旧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柳年却笑道:“哇!别再想这些‘盘古开天’的‘古早代志’(往事)了,香姐,该换你把你方才那句话的意思说一说了吧?”
六女闻言,纷纷垂下娇颜。
香儿笑道:“年弟,我本来不打算如此早宣布此事,既然你如此急着要知道,我就提早宣布这件喜事了…”
柳年由六女之羞态已经觉得不大对劲了,但话已出口,岂能收回,便硬着头皮道:“哇!该来的总会来的,说吧!”
香儿笑道:“年弟,红族幸存的三十七位姐姐,完全要托付你了。”
“哇!托付我?喔!我明白了,香姐,你是指帮助她们炼化内功之事吧?没问题,你可以将那口诀转授给她们…”
香儿摇摇头,道:“不行,你要一辈子照顾她们。”
“哇!一辈子呀?香姐,你有没有发烧呀?”
香儿陡地一正神色,道:“年弟,玲姐她们二、三百人为了我南官世家牺牲了这么多,如今只剩下三十七人,我…”
话未说完,已呜咽起来了。
柳年见状,不由慌了分寸,叫道:“哇!香姐,你不要哭啦,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又不是皇帝,怎么可以讨这么多的老婆?”
外陡然传来闪电丐的苍劲声音,道:“师叔,没问题啦!你是‘武林皇帝’就是三万七千名老婆也可以讨回来,哈哈!”
“哇!老化子,你怎么也在凑热闹?”
只见闪电丐与风雷丐各抱着一大罎酒走了进来,阿泉肩挑着一担木制食盒随在后头,走了进来。
闪电丐放下酒罎,长吁一口气道:“喔!好累,抱着这个大家伙跑了老远的路,有够累,先喝几口再说!”说完立即拍开泥封。
酒香四溢之中,立见一道酒箭入他的口中。
柳年右掌虚空朝罎一按,那道酒箭立即切断,只听柳年笑道:“哇!先把话代清楚再喝!”
老化子哭丧着脸,求道:“师权,让老化于再喝一口吧!”
柳年叹道:“哇!酒鬼!”
他那右掌一放下,罎中立即又出一道酒箭。
闪电丐个过瘾之后,笑道:“师权,以你的武功及声望,根本不亚于皇帝老兄,多讨几个老婆,又有何防?,咦?你的脸怎么不一样了?”
“哇!什么不一样?”
“师权,你的脸色怎么变成白的啦?”
“哇!你的酒量怎么减退那么多了,才喝不到两口酒,竟醉得把红色看成白色的啦?”
闪电丐双眼,凝神一瞧,道:“明明是白色的呀,阿泉,你说,师叔的脸色是不是已经变成白色了?”
阿泉早就觉得奇怪了,闻言之后,道:“不错,是白色的。”
柳年及诸女不由哈哈大笑不止。
闪电丐心知被耍,当下又张口酒不语。
玲姑娘六女熟练的协助阿泉自食担之中取出八道热腾腾,香味菜肴,小心翼翼的摆在地面上。
“哇!地方太窄啦,咱们采取自助方式吧!”
阿泉笑道:“拜托各位尽量吃,这些碗、盘还得挑去还人家,各位吃得越多,我就越轻松,拜托,拜托!”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这一顿晚餐真是吃得尽兴,可惜还剩不少菜肴,只听闪电丐笑道:“阿泉,老化子叫你别点这么多的菜,剩下的由你负责吧!”
“由我负青,救命呀?”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柳年双目神光陡闪,笑道:“哇!别担心,你的救星到了,哇!前头的这人武功高的哩,嗯!可能是丐帮的‘司法部长’吧?”
三位化子拟神一听,却无动静,不由瞧着柳年。
却见柳年微掀,启动不已,分明是在以千里传音对来人说话。
半晌之后,果听一阵衣衫破空之声传来,闪电丐身子一闪,掠出外,只听他笑道:“果然是崔兄大驾光临,哈哈请进。”
柳年身子一闪,立刻立于闪电丐右方。
来人果然是职掌丐帮刑律的铁面丐崔彬,只见他朝柳年一揖,恭声道:“崔彬参见师叔,师叔金安!”
柳年含笑道:“哇!崔部长,你来得正是时候。”
铁面丐何尝听过这种‘性格’的言词,不由一怔。
阿泉却早已上前行礼道:“参见师叔。”
铁面丐慌忙道:“不敢!不敢!”
敢情铁面丐已获悉黄帮主遇难,阿泉即将在一个月之内接任帮主,因此才会连连谦谢‘不敢’!柳年一见铁面丐身后之六名老丐亦准备上前行礼,立即叫道:“哇!民以食为天,别来那么多俗礼。”
此时香儿及六女已经将内之菜肴及酒抬出来摆妥,柳年笑道:“哇,给各位一个表现的机会,快把这些东西吃完,你们的新任帮主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闪电丐含笑将阿泉之‘困境’说了一遍,一向严肃的铁面不由也哈哈长笑,取过碗筷,立即不客气的吃喝起来了。
其余六人亦纷纷入座。
“哇!阿泉,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恭喜你,乾。”
阿泉笑嘻嘻的乾了一碗酒,笑道:“师叔祖,祝你早登上‘武林皇帝’宝座,来,乾碗!”
两人乾过之后,铁面丐好奇的问道:“武林皇帝?怎么回事?”
闪电丐含笑将柳年要‘包办’红族全体少女之事说了一遍,铁面丐连连颔首道:“应该的,应该的!”
柳年不由叫道:“哇!崔部长,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啦?”
铁面丐正的道:“师叔,红族此次为中原武林牺牲甚大,为了安慰那些死者在天之灵,你应该接受。”
“哇!好大的一顶帽子,扣得我抬不起头来。”
闪电丐叫道:“师叔,咱们来举手表决。”
“哇!免啦!我认啦!”
众人不由哄然叫好,掌声随之响起。
六位少女喜得芳心狂,却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柳年笑道:“哇!解决了私事,该谈谈公事了,今天下午开会的结论是什么?”
闪电丐神色一正,道:“师叔,大夥的意思是打算在此守株待免,等待飞鹰帮再度来袭,目前已派人去邀武当派来支援了!”
“哇!那些牛鼻子已经宣布封山了,会来吗?”
“师叔,值此非常时期,相信他们不会太拘泥的。”
“哇!希望他们会来,我打算再去神女峰探一探,希望能先救出家父家母,免得有后顾之忧。”
铁面丐道:“师叔,你最好还是隐密身世,以免被胡武鹤捉到了弱点,万一他以人质要胁,可就麻烦大啦!”
柳年颔首道:“哇!这一点重要的。”
闪电丐笑道:“师叔,你放心,老化子在今天的会议席上已经提过此事,大家已经决议要严守这个秘密了。”
柳年笑道:“哇,你的智商高的哩,居然会考虑到这一点,看样子,经过这一劫,丐帮的声势非凌驾天下各派不可。”
阿泉却笑道:“师叔祖,麻烦你在除去胡武鹤之时,使用几招‘降龙掌法’,证明‘您老人家’是阿泉的师叔祖就行啦。”
“哇!你这猪脑怎么突然间开窍了?哇,居然想到用我为你们打‘知名度’,行,先把条件开出来。”
阿泉想了一下,道:“条件?嗯,这样子行不行,师叔祖,等你要就任‘武林皇帝’之时,我阿泉负责总务工作。”
“哇!有上万名丐帮弟兄跑腿,够周全的啦,来,先使一招来瞧瞧,等一下我依样画葫芦。”
阿泉朗声一笑,道:“师叔祖请多指教!”身子一飘掠出丈余远处,就在道路上将一整套降龙掌法使了出来。
龙腾虎跃,鱼跃鹰飞,霍霍生威,果然不愧为丐帮之镇帮掌法,柳年瞧得频频颔首,暗将那些招式记下。
阿泉存心展现自己的湛功力,使到终了,‘嘿’的一声,朝右侧林中一劈,倏听:“哗啦!”连响,三株合抱之古松立被劈断。
只见阿泉收住式子,环揖一礼,笑道:“师叔祖,弟子再使慢一点…”
柳年摇摇头,笑道:“哇!免啦!我要试一试我是不是记得下那么多!”当下轻轻掠到另一侧,依式使了出来。
中规中矩,有板有眼,众人不由瞧怔了。
闪电丐叹道:“过目不忘,真是绝才。”
只听一声朗啸过后,柳年收住式子,负手而立:“哇!像不像?”
阿泉赞道:“完全正确,比‘录影机’还正确!”
“哇!我这高传真磁头是原装货哩,哈哈!”
阿泉口中虽然赞美,但一见四周林木没有损坏,认为柳年毕竟无法做得尽善尽美,自己还可自我安慰一下。
众人不由自主的亦有同感。
那知柳年笑声过后,林内立即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哗啦,松树倾倒声,仔细一数,居然倒了二十八棵古松。
每一棵皆是自五尺处被整齐削断,因此尚能立着,直到被柳年笑声气劲所震,才开始互相牵扯,相继朝林内深处倒去。
在场诸人别说没有见过此种超凡掌力之人,就是想也想不到以凡人之力,尤其是出自年方十余岁少年人,怎么可能达到这个境界。
每个人不由自主的双目,再仔细一瞧这个惊人的事实。
柳年却张口长入一口酒,笑道:“哇!好酒,来,快来帮阿泉把这些东西搞光,然后去和诸位前辈会个面。”
********
宁静的清晨,柳年一身篮衫,覆上面具,悠悠哉哉的在一家小吃店取用‘蚵仔面线’,陡听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车声。
“哇!一大早即如此紧张,莫非是有人受了重伤,或是遭人追击,真是破坏这种宁静的大好清晨,煞风景。”
车声越来越近,柳年随着往外一瞧,陡然‘咦’了一声。
原来正是归大娘亲自驾御马车,神色焦虑的疾驰而去。
“哇!怎么不见‘幼齿仔’啦?莫非发生什么意外啦?”当下立起身子快走出去,耳际却传来:“少年仔,付过账再走呀!”
说完,追了出去。
柳年掏出一锭银子,头也不回的朝壁间一弹,笑道:“哇!惊啥米,剩下的暂且你保管。”
说完,顾不得惊世骇俗,疾而去。
掌柜的迅速的跑到壁上,一看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好似经过设计般平平整整的嵌在壁上,不由吓了一跳。
“掌柜的,恭喜你啦,一大早即遇上神仙。”
“这…”“你没看他长得那么俊,一闪就不见人影,还有壁上这锭银子,怎么嵌上去的?你如果也能如此嵌上去,我陪你两锭银子。”
掌柜的眉开眼笑的道:“真的吗?”
却听一位木匠打扮的中年人叫道:“掌柜的,我建议你就在这锭银子处装设一个神位,保证生意发达,财源滚滚而来。”
“哈哈,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来,我量给你看。”
那名中年人果真取出了兰尺,当众量了起来:“掌柜的,你瞧,龙边是‘利益’,再看看虎边吧!”
“哇!是大进哩,对不起,桌子借一下,我爬上去量一量!”
“天呀!又是‘利益’。”
中年人跃下桌子,一量下边,叫道:“哇!添丁,掌柜的,你成家了没有?”
那年轻掌柜笑道:“上月才成亲,小店也甫开张半月,多多指教。”
中年人笑道:“掌柜的,我阿贵免费帮你设计神位,不过,你在添丁之后必须送我六个红蛋,行不行?”
“行!行!”
俗语说:“信心就是力量!”经此一来,掌柜夫妇二人工作更勤快,心情更愉快,不但生意兴隆,第二年果然添了一名壮丁。
闻风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掌柜的只得在隔壁兴建一家大酒楼,扩大营业,不过,那家‘神仙来小店’依旧保存着。
且说柳年展开身法追赶,不出十里立即赶成并肩齐进,只见他轻轻的一掠,立即跃向车辕。
归大娘自从柳连丢下药瓶匆匆离去之后,先后用自家疗伤圣药及柳连留下之药,供归珠珠服下,却依然无效。
归大娘心知群豪聚集中少林寺,可能有法解救,因此,御车急赶。
此时一见一位陌生的俊逸年轻人闷不吭声的跃向车辕,喝叱一声,探掌疾劈。
柳年出手似电扣住她的腕脉,并坐在车辕上,笑道:“哇,婆婆,是我洪福啦,你认不出我的声音啦?”
说完松开了她的腕脉。
归大娘双目火,叱道:“哥儿,老身自问一向对你不薄,你怎么那么心狠手辣,将丫头劈得昏不醒。”
说完,探掌劈。
柳年慌忙喝道:“哇!住手。”
归大娘只觉心神一震,右掌无力的放下,叹道:“丫头在里面,你自己去看吧!”说完,一勒缰绳,将马车带至路旁。
柳年掀开布帘一瞧,只见归珠珠神色灰败,双目紧闭,昏躺在一绵被上,身子被布条绑着,以防颠簸。
此时,马车已停了下来,归大娘冷冷的盯着柳年,柳年自己也莫名其妙,低声道:“哇,究竟是怎么回事?”
归大娘瞪了他一眼,沉声道:“昨夜丫头发现你昏在路旁,好心好意将你救了回来,那知你醒来之后,立即支开了丫头。”
“不久,你突然连声大喊‘不是我’,丫头好心上前想安慰你,却被你劈了一掌,哼,你还有脸回来?莫非想看丫头死了没有?”
柳年急道:“哇!婆婆,你别冤枉人。”
归大娘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道:“冤枉人?哼,你以为掉黑杉,换了蓝衫,又覆一个面具,就瞒得过老婆子呀?”
“哇!黑杉?那一定是连弟,天呀,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归大娘不由一怔!柳年笑道:“哇!婆婆,昨天你所看见的‘洪福’是白白净净的,不过讲话的语气比较森,对了,他没有说过‘哇’吧!”
“不错,当时我就觉得怪怪的。”
“哇!那个人正是我的同父异母兄弟,等我把珠姑娘的伤势治好之后,再仔细的向你报告吧!”
归大娘心知他武功不凡,误会既已澄清,便放心的让柳年进入车内。
柳年把归珠珠的脉象之后,沉思半晌,掀开布帘,坐上车辕,道:“哇!婆婆,先把马车赶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吧!”
归大娘扬鞭启动,沉重的道:“哥儿,老身只剩下珠儿这个孙女,归家的香烟尚需仰赖她薪传下去哩。”
“哇!婆婆,你安啦!珠姑娘的伤势虽然沉重,我有把握可以治愈,问题是男女授受不亲,我…”
归大娘企盼的道:“哥儿,只要能把丫头救回来,她的终身大事及归家香火问题,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柳年一想起自己即将拥有了三十八名老婆,岂可再收下一名,何况珠姑娘会不会与他人共事一夫,还成问题哩。
当下,正道:“哇!婆婆,在下已有室,恐怕会委屈了珠姑娘,婚姻之事就免议吧,我治好她的伤之后,立即离开。”
归大娘却摇摇头叹道:“哥儿,你不知丫头已经对你用情至深,昨天她曾经衣不解带连续照顾令弟五、六个时辰哩。”
“哇,这…”归大娘默默想了一阵子,庄容道:“哥儿,老身就替丫头做主吧,名份可以不计较,不过,请允许一子继承归家的香火。”
“哇!婆婆,你可知道我已经有了三十八名老婆了!”
归大娘睁大双目,失声道:“什么?你已经有三十八名老婆了,你是不是在和老身开玩笑,还是故意要推拒此事?”
柳年苦笑道:“哇!是真的啦,我是被他人‘强迫中奖’的!不!不对!那些女孩子很值得同情,所以我…”
“唉!哥儿,婚姻大事岂可忽视,你又不是在开救济院或是收容所,怎么可以因为同情,就一下子娶那么多女人呢?”
言下颇有责怪之意。
柳年讪讪的道:“哇!婆婆前面林子甚为宽广,先进去救珠姑娘,反正这种事情说来话长,唉!真是伤脑筋。”
归大娘默默的将马车带至林旁,入内挟起归珠珠,带头驰入林内,柳年苦笑一声亦默默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