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砷昑叫庥
薛顾二人互相对望一眼,略一点头,一道转过身去,高高抬起浑圆的翘,上身完全匍匐在地上,裙摆翻落间,让内里那条被恶徒们称之为【丁】的亵完全暴在火光下,惊鸿门下弟子虽早有预料掌门与外堂执事裙下所穿定然不堪入目,待亲眼目睹,仍是个个不住脸红耳赤,这亵样式这般秽,便像主动挑逗着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简直连勾栏里的娼妇都羞于穿戴,而且…那两片聊胜于无的三角布料,已然透…抬掀裙的两个红粉佳人,轻轻动蛮下的细小绳结。【丁】告别了它们最后的使命,飘落于主人身侧,两道紧密粉的,隐匿于神秘三角花园的芳芳青草间。
玉指轻挑,细细掰开玉户,花房展真容,二人齐声羞道:“诸位请看,奴家那里的膜还是完好无损的…”周遭教徒,狂笑不止,却忽然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下喧哗:“哟,这杂草太多,看不清咧!”
出言者正是刚押送谢红至此的江洋,其实那处发再浓密,又如何能遮得住小?无非是这恶徒故意挑事罢了。疤脸大汉闻言,哈哈大笑道:“江洋兄弟所言甚得我心,就是这个理儿!”谢红心道,哪来的歪理!
江洋将谢红手上牛皮绳索一并挑断,递过一把剃刀,指着前方笑道:“红姑娘,替你家掌门与执事刮一刮?到底是女儿家心细,我们这些老爷们,万一刮伤了她们那处,可就不美了。”
谢红魔怔似的提着剃刀,一步一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两位师长身后的,跪倒在地,潸然泪下,哭道:“掌门,今之祸,全因红而起,红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惊鸿门的姐妹们。”
薛羽衣闻言,略一思量,便明了其中关键,幽幽一叹:“连你这般谨小慎微的子,都着了他们的道,更呈论他人,此事,我们不怪你,只怪这恶徒太诈。”
顾彩衣:“红,给我们剃了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谢红拭去珠帘,无奈地点了点头。
素手捻起愁绪,纤薄冷冽的刀锋映照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男人们充斥着兽的炽热目光,也映照着惊鸿舞姬们惨淡苍白的面容,薄刃修剪花园,芳草簌簌而落,灵动而沉稳的指尖,掩不住少女园丁心中的哀思。
私处花园被剃成一片不之地,形如白虎,寒风吹拂,小受凉,薛顾两位女侠打了个冷颤,再度掰开口,任由恶徒们对着自己的处女小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疤脸大汉托着下巴,故作疑惑:“这不对呀,照理说你们两个大美人初出江湖便有彩蝶梦闺,月下花影之美誉,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其中更不乏名门俊杰,王公贵族,若说为执掌门派而不嫁,可总不该到如今还是处女呀。
那些男人,你们当真一个都看不上?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哼哼…我就要跟那些女娃儿好好说道说道了,别想糊我。”薛顾二人依旧保持着俯身掰的辱姿势,却是牙关紧咬,再不肯吐半个字。
疤脸大汉转身吩咐道:“去挑几个年轻水灵的,将衣裳扒干净了,让兄弟们轮番上阵,到叫不动为止。”早被挑起火的教众一声得令,便往几位刚及笄的舞姬身上摸去,众女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薛羽衣沉半晌,终是缓缓说道:“我…我喜欢的是彩衣师妹,我们…我们常常睡在一起,玩…玩那虚凰假凤…”顾彩衣也羞赧道:“我从小就不喜欢男人,只…只喜欢女人…和师姐一起…很舒服…”
招出了惊鸿门中最大的秘密,薛顾二人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相拥而泣。薛羽衣与顾彩衣竟是一对磨镜?周遭一片静谧,便是惊鸿门下弟子也惊愕不已,随后恶徒们又爆发出一阵阵戏谑的嘲,夹杂着各地方言的污言秽语铺天盖地而来。
“我还道两位女侠子淡,原来只喜欢与女人搞啊?”“你们去搜搜她们闺房,说不准有好东西哦。”“美人如镜,厮磨几许?”
“啧啧,好家伙,幸亏老夫今儿带了双头龙前来,这就让你们姐妹情深,双齐。”疤脸大汉饶有兴致笑道:“来,当场给爷们来一段儿?噢…把大子也掏出来吧,看着蛮心的哩。”
薛顾二人闻言,腮帮染上红霞,颤抖着替对方拉下抹,让一身裙装彻底成了三点毕的气点缀。
顾彩衣羞涩地仰身躺下,薛羽衣小心翼翼地俯跪其上,互相让俏脸朝向对方水泛滥的粉小。羽衣红落,彩衣香舌甜,这对将情愫深藏二十余载的百合恋人,将臻首埋入对方私处,翻涌,众目睽睽下,放好…软滑舌尖细细舐着刚被修剪干净的感私处,带来前所未有的悸动触感,香舌如小蛇般撬开那熟悉的门户,戏那颗脆弱的蚕豆,带出阵阵麻酥。薛羽衣:“彩衣,慢…慢点,啊…啊。
那里,那里好,好舒服,好快活…高要来了,要来了!彩衣,我好喜欢你,再来,我要,我还要!”
顾彩衣:“啊…师姐你才是,怎的比以往得都要深,啊…不行了,我也要高了,为什么被这么多人看着还会高啊!呜…师姐,难道我们其实都是妇么?”水洒而出,两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如同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
纵情叫,吹不止,巨量的爱浇灌在彼此俏脸上,平里德高望重的掌门与不苟言笑的外堂主事公然联袂出演了一场磨镜活宫,让惊鸿门下的舞姬们心中翻起惊涛骇。
高才褪,一双头龙滚到二女身旁,江洋嗤笑道:“两位女侠既然已在上绵多年,想必知道这个如何用吧?”
薛顾二人抿了抿嘴,相对坐正,四腿叉,身子后仰,将双头龙置于双之间,便要当众互,不曾想江洋轻叹道:“二位女侠,这姿势不对吧?”不对?有什么不对?我们以前不一直都是这样玩对方…和自己的么?
江洋如同一位老夫子般,摇头晃脑,说道:“二女相,当各自俯跪,两股相对,双龙探,纵贯花,方得鱼水之,如两尾相,谓之尾。”顾彩衣略一思量,羞恼道:“胡说,只有狗才会那般!”
江洋悠然道:“顾女侠知道就好,你们如今不就是两条任人摆布的母犬么?母犬尾,天经地义嘛”顾彩衣:“你…你…欺人太甚!”薛羽衣却道:“彩衣,我们…我们按他说的办吧。就当是为了那些孩子…”
薛顾二女依江洋所言,俯跪两侧,将翘高高抬起,瓣撞在一起,晃出一波波炫目人的涟漪,她们颤抖着,摆出一个极为羞辱的姿势,紧紧夹住连接两个的器具。一声令下,江洋活双头龙上的符文机括,巨开始高速律动,薛羽衣与顾彩衣倒不是第一回用这双头龙互,可从前用的都是普通货,哪想到真教竟还能在一子上玩出诸多花样,彩蝶徇烂,月醉花影,两位绝佳人如同两只发情的母犬,酥上两对极富弹的球疯狂地前后摆动,波涛汹涌,全身泛起红,双眼翻白,高迭起,呻叫,竭尽所能地宣着情,展现着自己最不堪,最糜,最不要脸的一面。
薛羽衣:“…好,怎么可以这么,去了,要去了。啊…高了!”顾彩衣:“师姐,好…好舒服啊…我们是母犬,是只会配的母犬!”赵青台抚须叹道:“真没想到她们竟会是这样子的女人。”张屠户戏谑道:“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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