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又有何妨常言
李挑灯:“谨遵主人法旨,挑灯奴这就叫大家瞧瞧我们这些正道女侠的闺房秘事…何等的不堪…”
一身清丽的绝女子,微微分开自己那双醉天下男人的修长玉腿,葱葱玉指划向少女地,左手食指与中指轻轻撑开粉的白虎,翻出两瓣柔滑如细绒的。
爱如潺潺细小黏糊涓,缓缓溢而出,拉出一道轻柔丝线,再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直至脚踝,晶莹通透,闻之竟有淡淡处子异香,暗自挑逗着魔头们的嗅觉。
右手攀上自己那对完美无瑕的玉峰,细细扭捏,先是五指错,左边一团软,指腹陷入白皙棉绒中,来回轻柔按,把左挤成一个个糜的形状,拇指与食指钳制住玉峰上嫣红裴蕾,掐成一朵立的红梅,檀口中已是不自觉的细。
那是贞洁女子们羞涩的快活。右又岂能放过,玉手自下而上托起二两丰腴,先是随意抛。
忽然掌心一收,盈盈一握的椒困守五指山下,四道从指间往外凸显,楚楚可怜,明显充血僵立的头暴在掌外,袒在魔头们的视野中,全然丢弃了少女的矜持,鼻中哼出娇。
那是妇们秽的求。李挑灯木然说道:“无论是名门正派的女侠,还是勾栏寨的娼妇,干起这种羞人的勾当,其实都是相去不远的呢,只要上了,谁也不比谁高贵…”右手轮番玩自己那对堪称极品的子,良久。
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双峰,食指与中指微屈并拢,聂指成剑,一点点缓缓挖向白虎中,剑指花,却巍然不动,眉头紧蹙,香汗淋漓,似在作那徒劳的挣扎。
教主沉声道:“李挑灯,还在犹豫什么呢,在上抠过都不是一回两回了,想必捻得很,试问一个当众玩过自家子的妇,这贞洁牌坊,立给谁看呢?”
李挑灯俏脸上开出两片红桃花,眉宇舒展,化雪,娇怯说道:“挑灯不识好歹,险些扰了主人雅兴,请…请诸位看官指点奴一二。”
双指如剑,抠入小,剑意如绵里藏针,一丝一丝挑过蒂,稚蚕豆如同置身惊涛骇中,涌起千尺巨,汹涌拍打在李挑灯那本就八面漏风,摇摇坠的心防上,水破堤而出。
溅出一道绝妙弧线,观其去势,玄妙之处,竟暗合剑道至理,连吹都得这般高明,众魔无不叹服,尤以曹叙为甚,同为剑阁一脉,感悟最深,这等收获,倒算是一桩意外之喜。
柔弱蒂惨遭凌厉剑势摧残,娇滴,雨过天晴,剑意卸下锋芒,化作绕指柔,深入浅出,温柔磨研壁内那层层皱褶,少女怀,最是明白内那一道道关隘要害藏匿何方,剑意汇成指尖一点。
逆而上,细细划过温热中各处感脆弱之处,落指之精细,犹如米上雕花,出剑之绵柔,犹如春风抚慰,细水长,连绵不断,阵阵瘙挑起那原始的情。
双指抠半柱香有余,李挑灯终是忍不住高声呻出靡靡之音,如同天籁,不着寸缕的绝美女子,羞涩转过身子,俯身前屈,翘起圆滚玉,曲线毕,白虎美鲍浮现眼前,合那绯的叫。
一对俏皮丰的球晃动着人的拍子,指剑再无拘束,纵横内,舞出一招招闻所未闻的剑式,叹为观止,此等自亵技,古往今来,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天分容姿俱是天下无双的美人儿,方能掌控自如。
“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随着一声声高昂的叫。【剑圣】李挑灯在众魔热切的目光中,颤抖着,痉挛着,终归难逃人前自,高身的悲惨命运。
时辰已过。【真烙印】逐渐消去,李挑灯颓然瘫倒在自己下的中,呢喃细语:“高了…我在他们面前…可地高了…再也…回不去了…留行…师姐我…回不去了…”
冰雪仙子堕红尘,宫解尽千丝结。一身清白惹人怜,来岂知几人骑。跪坐在爱中的李挑灯,一手环,一手捂住润,贝齿轻轻咬住朱。
渐渐恢复神智,回想起方才自己在众魔围观下,解衣自,说着那不知廉的语,亲身上演一幕幕不为人知的活宫,羞愤不已。
凌厉眼神一个个扫过周遭魔头,个中杀意有如实质,只惜体内窍尽数被封,调不起一星半点真气,以往足以让任何人胆寒的警示眼光。
此刻却只是让这些教护法们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饶是你剑道至尊又如何,饶是你俯瞰天下须眉又如何,进这宫的女子,无论什么身份,只会有一种结局,入教为奴,哪怕贵为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也只能含泪下那身华丽的凤袍,沦为这真教中诸多奴的一员,乖乖挨。
曹叙上前蹲下,伸出食指起李挑灯下颚,嗤笑道:“师妹,我最喜欢看到你一脸愤恨,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了,哈哈…自从李青蓝那老头子去世后,不知师妹的小股可曾寂寞?
没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会替李青蓝好好疼爱它的。”李挑灯顾不得再度暴酥,一手拍开曹叙的指头,咬牙道:“曹叙,你最好趁现在杀了我,否则我早晚会拿你的人头去祭奠师傅与师叔!”
曹叙摇了摇手指,说道:“啧啧,师妹有所不知,现在你的命可比我们这些护法还金贵呢,本教已经放出消息,过些天。
那些贪恋你身子的江湖豪客们,怕是会蜂拥而至,说不定,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还会带着娇爱女一道前来入教呢,杀你?你瞧他们答应不?”李挑灯一阵黯然,江湖八美,六境高手,半数陷落,曹叙所言,并非空来风。
玉座上的黑影拍了两下手掌,两位美婢从幕后转出,虽是丫鬟着装,单看容貌走姿,此前皆是大家闺秀无疑,两人各自手持托盘,一是薄纱长裙与贴身衣物,一是梳妆用具,款款行至李挑灯跟前,柔声道:“奴婢霞,澜,特来伺候挑灯姐姐更衣。”
李挑灯皱眉道:“你们就是此庭院原来家主的孙女?”霞:“回姐姐的话,曾经是的,但爷爷已经把全部家产献与圣教,包括这座庭院和我们姐妹二人…”澜:“爷爷入教当天就亲自为我们破了处,故而我们曾经是他的孙女,如今和母亲一样,只是供爷爷的奴。”
霞取出贴身衣物,为李挑灯穿戴,裹只有细绳拉着两小片椭圆布料绕过后颈与部,堪堪盖住晕,亵更是只有两细线系着一块素三角布料遮掩私处,其中一条细线嵌入后庭股间,凸显翘,薄纱长裙,白衣飘逸,犹抱琵琶半遮面,透出动人曲线。
只是薄纱再暴,总比赤身体强。澜巧手,拿出古朴紫檀木钗,仔细为李挑灯重新绾起发髻,长裙内贴身衣物隐隐可见,李挑灯双颊绯红,如佳人微醺,她想起月云裳闺房秘话中提起过来自神圣大陆的衣裳样式,便如此刻自己身上所穿一般。
莫非云裳妹妹在那霓裳宫中,就是穿成这样与梁王行房?教主笑道:“敝教可不如剑阁那般家大业大,衣裳简陋,布料少了些,李阁主勿要嫌弃才好,本教主已吩咐下去。
为姑娘量身订做【衣】,定能赶在武林群豪一睹芳颜前做好,教天下男人知晓阁主的容姿身段,断不会辱没了江湖八美的名声。”
李挑灯气极,冷冷说道:“本姑娘穿惯了布麻衣,当不起贵教厚待。”教主:“李阁主风韵娉婷,剑道再高,到底是女孩子,穿得暴漂亮些,又有何妨?常言道,女为己者容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