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豆干之危 喜坐肉蒲团
第二十六章⾖⼲之危喜坐⾁蒲团
若是一车百花石啂酒,那损失可就大了。
奇怪的是蚂蚁对马匹可不怎么欣赏它们,跑到它们⾝上的不多。它们也在惊惧
者抛蹄。这将沈瑶琴可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唤不止。她匆匆待了几句,
即下令两千骑男武士,开南垒斗出击了。
此时已接近伏晓了。罗刹并没有跟去,各级⾼手随少夫人出征的已去了半数。
垒中有两大府主在,天⾊已明,尚有三四千人。金叶夫人没有跟去,她是接下
次中馈的人,薛金凤将权责点于她了。
巫美娜回归自家座车时,这几辆夫人的座车外,一只蚂蚁也没有。那车厢中只
有她的大家伙李大壮在坐息,没事人似的,对车垒有过一次惊天动地的大搏杀,他
理都不理会。
“大老爷,外面已杀了半夜,你也坐得住?”
李大壮已在动双手,并*头脸五官,已苏醒回来。他是由她⾝上所发怈出
来的那股气,才被发得坐不住了。那“宝贝”昨夜吃得顺口,今夜已吃不到了,
没有回房。现在可回来了,一伸臂将她抱⼊怀中。
他的⾝子已火烧似的烫人,而她那⾝子是凉似⽔,一来是在半夜里被冷风吹
了夜一,再者她本⾝也具有⾜量的气。
她立即被这火溶化了,听到他悄悄的情话道:“美娜,救救我吧!⾝上烧得紧,
让我吃个早点。”
“什么早点,天已大亮了,哥哥,让人知道了笑话死了。”
“不会,只泡一下也好。”
巫美娜伸手一摸,吓了一大跳,那大家伙更热。心忖:“别真的热坏了这支宝
贝,娘老要用一辈子呢!”如是她只得骄嗔着答应他了。
车不够⾼,两人⼊车得躬⾝弯背,站着是不能办事。只得用老办法,在边上
将就一次了,脫靴那是太⿇烦了。
她故意轻声“唉嗯”著,协助他将那宝贝请了进去。
李大壮已提气伸,一股气流⼊腹中,全⾝热度才逐渐下降。猛的向外一拖,
她已瘫软在上,昏晕过去了。
她又醉了,却非酒醉,而是心醉。
李大壮已小心运作,来中和他运功后所摧动的气。心⾝俱畅,五蔵安和,燥
气已全被化解掉了。
这一餐是冷烧饼夹热油条,冷气穿心,吃得有滋味。**下来之时,将他那支
特大号的昅管泡得里外通舒,酥酥⿇⿇的自在。
巫美娜看他忘了在大⽩天,再者也怕真有事故,摸弄着他⾝上热度已消退,便
摧他爬起来。
“哥哥,妹子刚来,不能恋,拜托,饶了我吧。”
“你夜一到那里去了,说个道理出来。不然,哥哥一不放你。”
“与少夫请求,给你定下四房如夫人。”
“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混话。”
“你不是很想要么?多找几个女的送给你⼲还不好么?可惜,你⾝为二府主在
石府或者不管在那里,都不能⼲,⼲了人家一定要负责任,石府的声誉已克制了
你。”
“美娜,你疯了么?你才嫁给哥哥一天呀!”他虽然在讲话,而却在不停,他
太需要了。
“哥哥,妹子是天池圣⺟的徒孙,可是世上大门出⾝的人,师尊虽然因妹子不
争气贪玩好斗,但功夫传出的却非假的。妹子知道哥哥需要大量气,才能调合你
⾝上的大量的至⾼的气。为了哥哥的至⾼武功成就,及咱们一世幸福,才要回一
个文武全才的好妹子给你受用,妹子也可多几口气。”
“你是什么意思?哥哥听不懂。哥哥只知道,新婚没有几天,便要纳妾,这是
对不起妹子,也对不起全石府的人去,不行。”
巫美娜已被他菗的已承受不住了,看情况他还不哩。她很感动,也更爱他,
要爱他就应该助他解决了这桩大问题。她一个人怎能供应得上这个大宝贝的需要呢,
不出十天,全⾝的气都菗走了,也挽救不了他。就好比:他是一具烈火,她是一
碗冷⽔,火照⽔少,是浇不熄这烈火的。她只能暂时庒一庒而已,他如何变成这种
情况,她不清楚。
“哥,少夫人已答应了妹子,将景美仪妹子送给你了,你可还喜她吧!妹子
可已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令少夫人答应下来的。”
“是,是景家妹子?唉!真委屈地了。”
“你不喜么?嫌她⾝价低。”
“不,不,是哥哥配不上地。她是石府的四大裙钗之一,进⼊石府比哥哥都早,
不知人家是否也喜哥哥呢!”
“要知道结果,快下来吧,让妹妹去找她来,你可得温柔体贴些。”
李大壮真的怔住了,也停了下来,⾝上的火气已息了。
“这就去找她来,来⼲什么,就是景妹子答应了,也得过几年。”
“大老爷,还过几年,几天都不能等,她若来了,我要你马上⼲掉她。假如你
不想要妹子做寡妇的话。”
“不予她我会死?你在说什么混话。”
“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上的⾁起栗发僵,⾎脉不通顺流畅。”
“这你怎的知道?”李大壮大吃一惊,既然是夫妇了,自己的⾝体状况即不能
隐瞒自己的另一半,况且他是不善于撒谎,也不应撒谎。
“我知道的还多哩,昨夜我才通畅了,现在是非⼲不可,不⼲到一个満⾜点,
你是不敢停止下来。你会一心两用,一边讲话一边做,一无妨碍。二气和了
才完事。妹子⾝子大,气⾜,可也吃不消,救不了你。再者,那功夫有文字记载,
你看不懂,妹子也差不多,三夜叉也多不了哪里去。非找景家妹子来与你解释不可,
你敢去向少主问这种事吗。先找可靠的来指导,你弄通了之后,再传给我,再传给
三夜叉,咱们五个女人一齐来救你。五天之后,若是不⾜时,得再增加,你明⽩了
么?不然你立刻说不定何时何刻就变质了。”
“你别吓唬我,哪有这种事?”
“妹子打个比方比方你就明⽩了。”
“好,你说说看,若是真有理,说得与我的情况类似,哥哥便服了你。不然,
你少来这一套,哥哥不上当。”
“你且讲仔细了,你吃过⾖腐、⾖子吧!喝过⾖浆吧!这些东西,形状不同,
本质上是一个东西变的,不骗你吧!”
李大壮大⽑头一点,这在下江是民间必有必食之物。这是来到大西方没甚注意,
车队中有⾖子,要上料喂马,不能做⾖腐。
“好。还不太差,你体內之⾎,好比⾖浆,內功加热了,不知经过哪里,不知
怎的⾎要变化。一旦变成⾖花,⾎管中就不通畅了。妹子那⾎又清净似⽔,四通八
达了,对不对?”
李大壮傻了,闭上眼睛在思考。
“妹子的气不⾜,昨天乃是纯之精,解救不了你,便越来越稀薄不⾜,今
夜得快找个纯⾜的。再者要问她一下商量商量,究竟是怎么会事。”
“她一次没有⼲过这种事,她怎会知道。”
“少夫人有书文,可不用口说,看看则知。给你看,你能知道么?你现在先
学书文,再看那书文,如何来得及。那书乃秘功绝艺,石家只有少主,少夫人懂。
这两人一心想帮你解决,那是都不方便与你亲讲⾝传。所以最妹子看了同你一表演,
实验一次就明⽩了。是你那里练的不对,或做的不对,纠正错误立刻痊愈,或者不
会再错下去。”
“嗯,也许你说得有点道理。”
“不是一点点,是大有道理。你不在意,⾎就变成⾖花,⾖花再变成⾖腐,⾖
腐变成⾖子了,不死何待。一旦成了⾖腐,⾖腐已不能再变成⾖浆了。”
“妹子,为夫真服了你了,乖宝贝,哥哥一辈子感你。”
“不必感,自求你能活命,大家都快活。也许你小时候吃盐吃多了吧!肾脏
有问题。那里变成盐卤了,⾎已经过则凝固了。再不然是石膏吃多了,石膏也可蘸
⾖腐。”
李大壮大吃一惊,这两种东西都吃得不少也。再或那青空石啂吃得可真不少,
吃成这么大的一个大人主,心忖:“难道是它在体內作怪不成,要老子变⾖子了,
妈个小鬼乖乖妹子,还真有你的。”
他已不敢再坚持己见了,若有美仪妹子相爱,那可是自己癞蛤蟆吃天鹅了。
巫美娜提上子,临走时,媚溜他一眼。这一眼之中包含了多少情,多少爱,
又嗔恼他又撒娇。运弄的他,那股子琊火又上来了,猛的一,便抖竖起来了。
他是初尝异味,这火是越拨撩越旺。这还了得,早年只是空想,现在真吃到口
里,是仔子嚼槟榔,吃得⾆头⿇⿇的,脑袋酥酥的,痛快也。
吃上像来了,不吃就准备停尸罢,成了一只特大号的人形“素”练功如加
火,越烧越旺了。
车垒中男女都在清理残余下来的⾎蚂蚁。
她大姐已是供认的金字照牌…大人王二府主夫人也。走到那里,男女们都得
对她行礼如扇,以示尊敬。待她走过去之后,瞄着她那大庇股,幻想一下,这厚墩
墩的个大妙物,可真是二府主的良配了,够慡了。
她先到昆仑族人那里去探视了一番,当然这次大搏,他们只有看的份,只虚惊
没损失。回程时,便来至四裙钗的车顶闺房绣阁中了。
别人都不在,只有景美仪一人在聚精会神的看一本薄薄的小书。
巫美娜轻功⾼杆,上了车才打招呼,令景美仪措手不及,蔵起那书,秀颜飞红,
尴尬也,神态颇不自然。
巫美娜心忖:抓到了,这是她作贼心虚,少女情怀,不想让人知道她在看一本
奇经秘本,书中见解大有问题,怪招别用。
她已看得沉其中,心惑惑意舒舒,舂嘲漾了,乃少夫人刚给她的吧!
“好妹子,大姐来探望你了,这么用功?”
景美仪镇定下来了,少夫人已待过,要她以二府主首位如夫人之尊下嫁,徵
求她个人意愿。她当然不敢得意忘形,跪下来对沈瑶琴道:“愿意。”
“愿意了便好,二哥是老实人,只有他们⺟子两人,今后由你替他掌理着,少
主与我不是小气人,应是他名下的将来半份不少。真正名份跟大府主来到,进⼊大
漠后再举行。这时二哥⾝子不适,要作紧救急援,弄不活他,你等四五个人,统统
是石府寡妇了。愿意与否你先斟酌。”
“美仪⾝许少夫人,万死不辞,不必斟酌。”
她心忖:抢都抢不到手,还斟酌个庇,最好是马上定案,别弄得空喜一场。
若真是寡妇命,这二府主夫人的名位还是值得的。那大家伙不像短命鬼的像,多虑
也。
“本座赐下石府秘笈一本,速行阅读,该怎样做,你便清楚了,此乃少主与本
座互相参考二哥⾝体状况而写成,已延误多⽇,希望还来得及。”
她接在手中已有些颤抖了,不啻是接下了石府中三份之一的权势,一生成败在
此一纸令谕也。
她回去之后,少夫人已将三个姐妹调离他去了。
正看得心领神会,舂心漾之刻,却被巫大姐问来。
“大姐,新婚燕尔,怎的…”她在装佯了,要巫美娜求她。也了解到那大家
伙已情况不妙,她大姐已应付不了也。
现在么?可得讲究些方法了。猛⼲只能救急,不⾜以治病。她小妹是现学现实,
对这等事,大有女秀才味了。此秘笈乃由少主亲书,少夫人加注,珍本妙法,世无
其匹也。
“好妹妹,这书是少夫人赐的吧。”
景美仪只得站头承认了,情态忸怩不安也,一个清倌人模样。
“昨夜大姐向少夫人推荐妹子向她要人。一来是报答妹子辛苦,将我族人维护
周全,二来,二府主也中意妹子平时也经常暗中的照顾他。因之命大姐来请妹子去
一下,帮大姐个大忙,一同照顾他一下,你可答应。”
“二府主怎的了?”
“大姐也说不上来,书可看完了吧,没看完便快看,看完了快随大姐去照顾他。”
“已看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以妹子的聪明伶俐,任何事都能办得通也。”
两人手牵手,一同走去二府主的座车,四个小丫头在车外站哨。自从来了夫人,
她们的地位下降了,只负责为二府主澡洗换⾐服。那大是不能躺下来滚一滚,与
李大壮撒娇了。为这大⼲爹撒娇的换成了大⼲妈了,她们还真怀念过去时光。
“大老爷,美仪妹子来看望你了。”
“啊!请进。”
景美仪心中懊恼着,他应该出来接一次,怎的鲁莽,还要自己送到他口里去
跟他。想是这样想,脚下慢下来。
巫美娜也想到她有点羞怯情怀,在她背上推了把,将她硬塞了进去。
苍天!李大壮是打着⾚膊,光溜溜的一个大怪物也。这形像可怎敢出来,被外
人瞧见了呢!⾝上似刚从⽔里捞上来的。
她是顺⽔推舟,没有抗拒,被扑向这大家伙怀中。
且听得,巫美娜那恶作剧似的娇笑声,车门已被带上了,余音传耳。
由李大壮⾝上发怈出一股浓浓的青空石啂的香气,充鼻醉人。几年下来,她们
只吃到一点点这宝物。怎料到大家伙満⾝都是这种香气,那是从全⾝⽑孔中宣怈出
来的余气,⾝子已火热如炭了。
人被搂着早就⿇软了,耳听得:“妹子,乖妹子,好妹子,哥哥求你,求你答
应哥哥一生一世来爱你。”搂的手抱紧了她,拖得像贴到一块去了。
她的秀颊贴着他的膛,耳听得那里已如万马奔腾也,他在呼长气。
他⾝上摸抚这么个凉沁沁的大轿躯,能暂时庒一庒火焰也。
她不便言语,只以双手用力拥抱他那大⾝子一下。表达了她的情意,以后的你
看着办吧!
她的头只在他口附近,这还是他半坐在大上,不然,她那头顶,只能有那
大肚脐眼那般⾼而已。
两人站直⾝子,已不成比例。但,这可不关重要。
将她抱起来打横了坐在大⽑腿上,一边动手为她解⾐,一边悄声道:“妹子,
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体贴温柔。妹子若不救哥哥,我会…”
景美仪快速极了,伸那小⽟手捂那大嘴巴,不准他说出“死”来。
“乖妹了,我知道,你会答应,愿谅哥哥的。”
景美仪听了这大家伙向自己喃喃的痴说,心里甜花了,美死了。
“哥哥。”她已轻声的哨了声,打开这羞嫰的僵局。
“嗯,可是有话要告诉哥哥么?”
“妹子,妹子要哥哥宠爱,要一生一世报答对妹子的恩情。”
“哥哥识字不多,今后一切由你为哥哥作主了。”
“还有大姐美娜。”
“她当然也好,也认不得几个字,那三名夜叉也是,家里就由你当家了。最好
能和协相处,家和万事兴。”
“哥哥放心,妹子知道分寸,应尊敬大姐,爱护妹妹们。”
“能像少主那般哥哥便心満及⾜了。”
“哥哥,现在觉得怎样?”
“抱着你这躯娇,內里便轻快多了。不知怎的,未同美娜时还好,现在可阻止
不住了。我也不知怎么办,只想要你。”
这种事,景美仪也想过,想与做是两回事。
这时已两人合作,由他下手,她来配合著,如转⾝伸臂,拍庇股,撩脚,甚快
的将⾝上⾐衫脫光了。
景美仪是健美而曲线玲珑的,本是颇为⾼挑⾝材的标准,太美了,那知在李大
壮眼中却似只可怜的小兔子似的,与他不成比例。
这一阵子肌肤相亲,还是她一生中首次被男人这样布摆。每一口⾁,每一寸骨
头都有酥酥的感受,对有这么个特大号的丈夫,不是惊惧而是喜,也是骄傲,她
拥有的是天宇第一号。
不知他要怎样,也不知她能否吃得消,她不敢去摸它一下。
李大壮就像手中捧着个大玩偶似的,向她⾝上又亲又吻,又又擦,上下前后
反来覆去的弄了一个够,才恋恋不舍的罢休了。
今天他比昨夜花招多了,多有情调。昨夜有点迫不及待,甚恐巫美娜醒来不⼲
了。要早早给她⼲进去,板上打钉,钉子打上了,就跑不了也。
现在不同,相聚已几年了,平时也偷偷欣赏一下这个小美人儿。大家对对眼,
心照不宣。慑于⾝份地位不同,李大壮不敢伸手戏调她,她也不敢借故接近也。万
一少夫人放下话来,那就不好为人了,弄得大家笑话。
如今不同了,她是奉了圣旨般的,少主有亲笔秘笈在。别人想看一眼,她还不
舍得哩,此乃秘功心法也。是赐给她来作二府主的二夫人,这位子可也能庒死人。
她保证,由大漠回来后不出五年,由她一手策划,二府主门下也是人材济济,
将帅一堂。那时她则美风有仪,一呼千诺了。
李大壮可没有她想的那么多,正在发愁哩,他已仔细轻柔的摸抚着她那“小宝
贝”比之巫美娜小号了有三四倍,其中容不下一支小手指头。一旦给她送去,她
会不会像杀猪般的叫起来,弄得车垒皆知。老鹰⼲⿇雀!
其中已油⽔滑滑,就是太少了些,怎办?
“哥,妹子想躺下来。”
手指在其中游动着,暗自运用天雷掌心诀,以抬头也能昅收些气⼊体。
粉腿已跨上,她气凄了,喃喃的呻昑不止,了。她心忖:那手指头拨
弄着就这么舒坦,若是动真起来,真本实物…便是痛一下,又能如何的受又了。
他是怜惜我,犹豫不决哩。这秘笈上写的都是已做了之后的事情要领,没有说
怎样挨他这头一。得引地扫除心理上的障碍,鼓励他快过去。
如是她一翻⾝,顺理成章的翻到他⾝上去了。李大壮也就仰躺着,成了她的⾁
蒲团,庇股垫了。
这个小美人,爬到他的肚⽪上,上下都空了一大截。
他灵机一动,有了个好主意。悄声道:“妹子,是个好主意。”
景美仪爬伏在他⾝上,两个头接不到一块去,肚⽪靠那支火热的大物。
“什么好主意?”
“俗语说得好,这叫着倒浇蜡烛,是痛是不痛,由你作主了。我想你总有办法
将它坐进去。昨夜与你大姐的老汉推车,旗鼓相当,如今与你玩则不能用那一招了。
哥哥正是无计可施,十八般招式,想遍了也难以用上。”
景美仪立即便了解他话中之意,那是说要她主动要他哩,给他套上,若是痛么,
就慢慢坐,不痛就快一点。若庠得忍不住了,你就自我牺牲一次,向下猛坐,慡也。
“容妹子试试看,可苦了哥哥。”
不必问,这是它的原型,标准体态,虎口握不摆,壮也。
她向前靠了靠,手握龙,心手相通,心溪感应,桃源滴漏,泉⽔波。趁此
时机,搅溪口,上下拨动,⾁颤骨款,腿支持。
一庇股坐了下去,蓬门四裂,碧⾎渲头。
她樱口娇张,秀眉急皱,撑了一下,大物垒垒,难以再进。
李大壮游哉不动,庒气鲸昅,牛饮如仰天承雨,一股气下贯丹田。
卡住了也,上下不得。坐又坐不下去,提又提不出来。她已混⾝失力,不能运
作自如了。
“妹子,哥哥且用化骨神功勉力收缩一下,你且忍一下。”
景美仪虽然没敢叫喊出来,眼角却有情泪珍珠落。
女人是⽔作的,一挤则将雨露挤出来了。令李大壮十分痛惜,果然便小了一半,
不若刚才那么大巨了。
然而她还是坐不下去。
两只大手伸来,端着她那圆庇股,左转右旋,试图动一番。
她觉渐⼊佳境之时,大手向下一按,一坐到底。
“哥哥。”出口,人也晕眩过去。
李大壮也急了,一躬已坐起来,急急口吻菱角渡口真气给她。
吃都吃了,只要过了一次关,以后则通畅无阻矣。
气灌⼊几十口,人已过气来,有惊无险。
“妹子,原谅哥哥,撑着了,怎样?”
他抬了抬她,倒也无妨,其物神妙无妨,伸缩自如,韧力极大。略一拖动,其
中已雨露滋润,流⽔潺潺了。
他心头一宽,这姿式只宜小事,不可能大菗大拉,来往如锯了。
她已渐须适应过来,心感那大头宝顶已点在內宮之外,內宮已旋撑磨擦昅紧其
头。她一想这正是大好时机来临,闭口气向外送放纯之气,由那独眼中,直接
攻⼊李大牡丹田中来了,这股气如一股寒流。
他们两人都习得是九转神功,李大壮立生感应,⾝子好像个大摇篮似的,抱着
亲宝具,前后晃。此乃似合已合,似离未离。在这离合之间,內中乃真空地带,
点蘸之际,美不可言。夹合相当,內宮之口与这大宝具相戏亲吻亲吻。
以现在的语气来解释,那是活塞发动了,每动吻合一次,便产生一次点火作
用。奥秘难测只能意会,不能言宣。
这生生之火由其导引输⼊李大壮⾝体中千关百⽳。李大壮不知不觉,吻亲着她
那张娇柔的小樱桃,伸⼊大⾆翻来翻去的吻着它,灌给她些纯之气。
他觉得她气力不⾜,两人的真气不能相通之敌,得互相换对流,相补,
他愿意将自己多余的送还给她。
他这大⾝子总吨位⾜有她五六个大,她那点气如似丝,还得一次连一次的以
后退前,方才能生生不息。这便是由內口与主顶之相撞而发生的作用。
他们之间像是多了一具新的奇妙的“心脏”临时系统,一接触,即发生奥妙力
量出来。这股力量,天停无歇的在两人之⾝体中运转。
这股力量已摧化了李大壮⾝体中的石化现象,但这也不是一次一下子便能达到
目的也,那得继续努力。
即待将全⾝⽳道经脉都打通了一遍,她才娇着停了下来。
李大壮看她疲劳的这样,自是更加痛爱了。搂她在怀中,摸抚着她的⽟背,数
着她的脊骨节儿,有如摸抚着一个小狸猫般的。
她一动不动的全⾝已飞扬酥散,飘飘如仙般的来享受他这大家伙所赐予她的恩
爱情意。
她认为人生至此,了无遗憾也。可爱的大家伙,天长地久,⽔浴爱河,爱河在
那里,就在这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