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贴着那销塊凹窝
贺仙澄本是来巴结讨好他的,为此下山办事的时候还专门跑了一趟俩蛮女的住处。那俩虽然还保着后窍的处子,对此道却颇为了解…寨子中的妇女若是来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让男人出去走婚别处过夜时,往往就会洗干净股用竹捻成的专用物件把肠子好生清洗一番,换个来勾搭。
所以按她们所说,这后门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涨得厉害,也没什么爽快。她们撒娇使媚用牝户玩出十八般武艺,好让袁忠义想不起来采她们菊蕊,就是这个道理。
可这会儿,贺仙澄一双赤足翘起打颤,两颗头涨得发酸,肠子被得七荤八素好似了个五味瓶进来,牝户明明空落落什么也没进去,却不知不觉了一股比油还滑的汁儿出来。
她又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颤巍巍伸手摸向下,小豆儿一触,浑身一麻,指尖一勾,漉漉的便自己嘬了上来…这分明是动了火,要身的前奏。她都察觉到了,袁忠义岂会察觉不到。
他阅美如云,一边菊一边叫女人身易如反掌,但初次谷道,不怎么动其他畅快地方,就能被到如此舒服的女子,当真凤麟角。
他苦思冥想,此前似乎曾听青楼豪客吹嘘,说什么女子也有少数能被从眼里出滋味的,也算是天赋异禀,当时讲了四种,分别叫做滴菊、鱼口峡、三重蕊和庭芳。
这几种后庭奇花,前三样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样,算是取专长,同时也有三分愉悦,只靠后窍中的送,仍能算是一场。唯有最后这一样庭芳,谷道与寻常女子并无多大分别,但被进去,得到的快活比正常云雨都不逊几分,有些甚至更强。
其中者,每如厕都会双腿发软,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袁忠义来了兴致,有心探索,贴着凹窝先快活了百余合,便向外一,退到三曲褶之处,放开双,连那边的调情也不去做,踏着椅子的脚踩回地上,捧着瓣息送。
低头凝望,那绽放眼红娇,油滴如,似蓟,染重瓣,杵捣中秋菊,端的是赏心悦目。
果然,被他如此捧狂入,贺仙澄不多时便弓勾足,唔娇呼,听着似乎颇为苦楚,但有经验的男人都明白,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时候,最容易憋出的鼻音。
“只是这样,你便要了么?”袁忠义大感有趣,连抚峰的双掌也拿开,不再碰她,分开握住两侧椅子扶手,令两具躯之间,仅剩那长具与菊相连。
贺仙澄开口哈哈急促呼气,扭脸颤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滋味…好生奇怪…啊呜…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袁忠义往后挪开半只脚掌,息道:“你来往后撅,离椅子太近,撞得我大腿痛。”
她嗯了一声,放下一直举高勾在一起的双足,移动膝盖往后挪了挪,手掌也放在两边扶手上,低头伏身,将薄汗淡覆、温润如玉的粉缓缓往后送出。
他原地不动,等着那眼小嘴儿般动着将具没尽,这才低笑一声,往后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着重重一,在接挤出一串细小气泡,仿佛将她这两瓣股,从当中一凿开。
“哎呀…”贺仙澄软绵绵叫唤一声,悬空在椅子外的两只小脚向中间一收,又把尖儿勾在一起,鼻后嗯娇,面红耳赤,连雪白脊梁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见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息,向着那紧缩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窄小早已适应,不再觉得憋,如此一来,贺仙澄能体会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钻心入肺的阵阵酸麻,与牝户中被时的狂猛喜悦不同,肠子里扩散开的滋味积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着丝丝异样,说不,似痛非痛,要说快活,总觉得差了几分酣畅,可要说不快,又怎么也舍不得那活龙一样的巴离开。
正在细细体味,她忽然觉得心窝一震,仿佛有一桶掺浆的陈醋哗啦啦泼在中,娇美玉体每一道肌都情不自向着被的腔收缩,越缩越紧,其中攒着的一团快活也被越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哈啊…”贺仙澄浑身剧震,握着扶手的双掌缓缓展开,纤纤十指微微屈伸,修长玉颈侧面凸起一条青筋,仿佛在承受极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义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条本就紧凑无比的肠,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叉系住,被无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环环绕上来。若非腔内油浆充盈,他都担心会被卡在里面,如公犬骑着母狗,不出便休想离开。
女子下体,唯身之际最为出力,这等紧凑,他岂肯错过,当即将双手按回她绷紧尖,吐气后撤,长前,大口息之间,物艰难滑动,仍在她中不住穿梭。
“呜…嗯唔…呣呜…”贺仙澄陡然昂首,黑发四散,十指齐张同时,两足的细长脚趾也纷纷舒展。
那挤紧缩到极限的一团极乐,终于在袁忠义一下接一下的夯击中轰然爆裂。无数美酒自孔渗出,悠扬仙乐在耳中回响,瑶池玉潺潺,蟠桃果,白云山顶,一梦登天…
啪嚓,袁忠义慢悠悠摇晃着,剥开第二枚鸡蛋,吃进嘴里。他也没想到,贺仙澄竟真是个“庭芳”的妙,看这仙死的模样,兴许还是其中的极品。
从深入后庭磨过那寻常人够不到的凹窝开始,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簧,只要是菊之中,不论哪处,都能令她愉悦无比。袁忠义不一阵窃笑,原想着不取她的元,好让她精神抖擞效命,但因此总要费些水磨功夫才能让她愉悦失魂。
现下倒好,牝户不够眼凑,回头让林香袖扒开往这销魂里狠上半个时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晕过去。有趣,着实有趣。他将鸡蛋咽下,蛋壳丢到一边,抚摸着她煮蛋般滑的,再度开始大幅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帮你擦洗干净…你、你还…还换我前面吧…”贺仙澄侧身靠在扶手上,娇躯绵软,已经快活倒使不上力。袁忠义抱着她酥软肢,凑在椅子边继续戳,笑道:“这里淘不虚,你怕什么。”
她勉强一笑,小手摸着沟里油滑出入的,颤声道:“可…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受不住,好似丢了魂儿一样。”“既然不会淘虚,丢了魂儿又有何妨。你真昏死过去,我来为你度些真气就是。”
他仍不肯罢休,着那小而弹手的股蛋,时浅时深,时而旋转搅,拿过油葫芦,另续了一捧香滑上去。
贺仙澄无奈,只得这么被他着股,连扭带挪,在椅子上翻转过来,双腿搭在两旁,软软躺下,头抵着靠背,悬空靠他捧着举高,娇声呻,婉转承。
没想到花初绽,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片刻,那漉漉的牝户中媚一阵搐,又溢出一片清浆。
她垂目望向自己下,纤曲折,肚脐都藏在了褶里,玉腿大开,便亮在那具前,一壁之隔,酸酥麻,倒比空虚壶还要急切七分。
头脑发热,浑身火烫,她渐渐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词语,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羞,如若不说,腹间的快美便憋得难过。袁忠义额上一层油汗,渐渐到了顶峰。他看贺仙澄已神魂颠倒,知道她最近辛苦,便不多做折腾,将她那双赤脚一提,扛在肩头,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足背,抱住她并拢大腿,往又紧了几分的眼中一顿猛耸,二百余合,硕大头向里一顶,贴着那销魂凹窝,将洒在肠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