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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便都被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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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埋在里面息片刻,缓缓出。风吹雨打的菊略有擦伤,微微红肿,缓缓闭合之后,从中挤出一团是油花的浊。贺仙澄也无力去擦,就那么缩在椅上,媚眼如丝,娇吁吁,望着他的眼神,难得有了几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义连战数场,兴颇感足,便在旁坐下,为她擦净,剥开第三个鸡蛋,递到她的边。她娇媚一瞥,开口头一样将那鸡蛋含住,入半寸,又缓缓吐出,如此夹在瓣中央吐几次,才波的一声进嘴里,嘴嚼吃下。

  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尽兴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红菱留在这儿,剩下的叫醒带走了。晨练的场地就在门外不远,我可不能叫她们仨都从你门户里出来被人瞧见。”

  “怎么,怕我担不起这个风名儿?”“怕你风变下,初出江湖,许多事情,还是收敛些好。”

  贺仙澄柔声细语,道“西南边陲之地,蛮人众多,民风较为奇异,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终归还是要爱惜羽,风侠少,也不能总是夜御数女给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凑近一吻,轻笑道:“更何况,咱们还没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稳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多生枝节。”“嗯,那你去叫她们吧。反正还有红菱留着,我真要还有兴致,摆她也是一样。”

  贺仙澄点了点头,低声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殒的事,对你即便不是伤心之恨,也多少是场冒犯。

  你这破瓜…已经叫她受创颇重,你看那单的落红,让她脸上都没了血。智信,这人还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温柔一点吧。”

  袁忠义知道有些事早晚瞒不过贺仙澄,不过既然她不说破,他暂时也不准备对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证据,便无可奈何,于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怜香惜玉一些。”

  两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个女子,曲滢滢破瓜时受创不深,取元后也没有刻意令她几次三番崩,离开时还算精神,倒是林香袖兴致过高,被酸腿软,还得曲滢滢挽臂搀扶。

  张红菱不想睡在这边,可她下就发觉肿痛,迈腿就是一阵难受,加上贺仙澄适时冷嘲热讽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换的被褥上面,赶也赶不走了。

  袁忠义的三寸不烂之舌,连贞烈寡妇都能哄到上玩观音坐莲,一个心萌动的张红菱,自然是手到擒来。

  再说张红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还痛,终究刚刚成了他的人,心中正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时,就被他逗得喜笑颜开,赤条条钻进他怀里,紧紧依偎不留隙,好成了一个人儿似的。

  有心算无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时而亲吻朱,时而爱抚玉体,轻而易举,就将她拨得火焚身,这次没有叫她吃痛,只把玩核,头,让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韵悠长的高

  有了这层铺垫,袁忠义故意让她摸到自己高高翘起的,此后一切,便都顺理成章。牝户肿着,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经上过吹箫的活儿,张红菱被几句甜言语一哄,股都轻了二两,高高兴兴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给他把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这子忽然好大油味儿?你去灯啦?”她吐几口,总觉得自己含了条油锅里捞出的腊肠,不免有些迷茫。袁忠义当然不会说这巴是从贺仙澄眼里出来的,只柔声道:“我本来担心今晚还要委屈你帮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如先前那么痛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小嘴儿可用,不过都是油,能吃的。”

  她白他一眼,低头往头下了几下,娇嗔道:“你这脏东西我都吃了,一层油有什么,哪怕是点灯的烂油,顶多闹闹肚子。”

  之后她没再多言,乖乖缩在被子里,将他这条油巴上下左右了个干干净净,一直动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难耐,才吃了一嘴稀,用冷茶漱口,倒在上倦极而眠。

  隔天一早起来,张红菱才发现不对,外面都在晨练,呼喝震天,她要还穿着昨的衣裙从袁忠义房里出去,等于不打自招,就算忍着疼出的八字脚,一样谁都瞒不住。

  袁忠义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没想到,她张红菱的解决之道,就是索回去再躺下,住着不走了。

  她请袁忠义去跟客房丫鬟们说不要找她,还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倒是省了腿脚不便的麻烦,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义还照平样子生活,几个女子眼见他跟曲滢滢之间似乎平添了一股隐隐亲密,纷纷暗自盘算,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他福齐天,暂且懒得去管别的,皓月升空之际,便又带着曲滢滢回房,说是指点功夫,进门不久,便将她和张红菱一起指点去了上。林香袖来得晚些,不过应该是好好过足了麻心丸的瘾,格外精神,恰好接下已经瘫软的两人,骑上去酣畅淋漓快活了半个多时辰。

  贺仙澄似乎是尝到了后庭花的甜头,姗姗来迟送走了另外三个,便到合,开菊绽。曲滢滢得手,袁忠义才只是开了个头,张红菱连着两夜侍奉都被他特别“关照”回去便连睡了两,险些连丧礼都耽搁了。

  她这醋坛子没空过来,袁忠义便放开手脚,趁着白事将近诸女忙碌之余情绪低落,练武场旁倚墙窃吻,静修房中闭目偷香,短短两,硬是在不同地方将六、七个对他有意的女弟子心大动,意

  月底,许天蓉的殡葬丧礼,如期举办。时值动之年,门派财帛窘迫,之后不几天就要举办门主即位大典,这场白事,倒是一切从简。事情办得颇为急切,飞仙门的影响力又出不了滇州数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赶来吊唁的武林豪客并不算多,名声最盛的,也不过是几个二独行侠。

  通告虽也给四剑仙硕果仅存的陈季真发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贺伯玉皆可说是死在飞仙门周遭,就算为了避免晦气,那位多半也不会拨冗到场。

  来吊唁的寻常人中,最显赫的便是白云镇的长老,勉强可以算是镇长,不过飞仙门上下两代弟子够多,暂住在镇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够热闹。袁忠义作为大师姐的未婚夫婿参礼,并无多少杂事,大可在旁站着静静观望。

  借着丧礼的机会,还有不少年轻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门下,寻求庇佑,其中有无依无靠的民,有父母丧命的孤女,还有些只为寻求靠山的女孩,拉拉杂杂,共有四十余个。

  树大招风,白云山能养活的嘴巴有限,飞仙门内弟子总数,也有一条红线,不论如何可怜,真到了那个数目,便只能硬起心肠不收,请她们去白云镇上等着。

  但如今飞仙门遭受重创,光是袁忠义亲眼见着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个,这新来的一批弟子,起码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们稍微省些力气。因此丧礼结束,这四十多个新人,便都被留下,安置在了梯田边的长屋之中。

  大安近来南北战事吃紧,张道安只派遣一名义子带着部下匆匆一拜,张红菱的母亲则仅修书一封,让女儿在这里做了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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