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可是会腐坏烂掉
“我也是头一次用,你把腿张开些,叫我看看。”他把灯烛拿到近处放稳,反倒不急着给她破瓜。这当然不是他真的头一次用,不过云霞的姐姐服了心蛊,神志不清,杨花蛊的效力其实大受影响。
而贺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观察对象。他把手在充弹的大腿上,拇指从两侧一按,扒开了她略显瘦削的丘。
柔软小巧的花向两旁分开,粉的膣口因充血而从内部透出一股嫣红,方才还不怎么润的小,这会儿已经是滑溜溜的黏浆,像,比略稀。
他凑近观察,贺仙澄羞窘难当,侧开脸索不去再看自己下。不多时,花房内的刺便传导到了鼓的房,之前还软软小小的头立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绳拉扯一样翘高。
“智信…你、你还没看好么?我那里…好…”她咬硬忍,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蛊宗的厉害,之前还只是浮在表面的瘙。
随着那虫子钻在宫口凹窝里一动一扭,竟迅速渗入腔,变成了钻心的酸。每一处滑的褶皱都在散发着渴望的情,让她连攥着单的手都微微哆嗦起来。“兴许还会很痛,你且忍忍。”
袁忠义也等不及了。他将贺仙澄扣紧脚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开两边架在肩头,俯身单掌按住她已被红晕占据一半的酥,垂手握住早已只等着发威的硕大物,对准那转眼已是水坑的窝窝一顶,便用力往里钻去。
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消散了七分,出一抹紧张慌乱的苍白。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寻常处女一样本能后缩躲避。
她长缓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颌随时准备捂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颤抖的股,不因为物的侵入而退缩,深刻而仔细地体味着娇狭窄的腔道被巨缓缓开凿的滋味。
四分痛六分,只有被物磨蹭过的地方,才能彻底缓解那股奇妙的,并将其转化成比那舒畅十倍的快乐。“嗯…”她抿紧樱,只用鼻息细细呻。
一时间香颊生晕,玉额汗染,灯火摇曳,媚态婉转。袁忠义见她能忍,一采到落红,就缓缓后退,轻轻回,以比较柔和的节律,在她体内一次次冲击向最深处。
贺仙澄的酸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筋儿都麻透,黛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不自便向他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着狂猛送。
而是浅浅磨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巨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腹一口浊气憋炸,身的快活若不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憋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晃,钻着蕊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出去,再从浅开始,循环往复。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都能磨到狂颤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皮鹤发的老妇也能起几分心,何况她双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布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苞的头,菇在最深处浅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呢。”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酸腿软还被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别说,她此刻通体酥红情沸腾,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团,否则一声娇啼,她百般心机都要付诸东。
她换成双手捂嘴,咻咻娇,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冲袁忠义缓缓点了点头。想来意思应是:“我明白了,你来吧。”
袁忠义指尖拨头,亵玩一阵,提再来,浅深替,磨加力,那细膣口残余的猩红血丝,转眼便被溢冲淡。
贺仙澄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情爱好这种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计,也无济于事。不多时,她那颤抖双足忽然向袁忠义背后一,泛红足尖勾后,仿佛掰腕子一样互相发力,带得她上浮,几乎贴住他紧绷下腹。
唧唧水声,噗噗响,吱吱移,贺仙澄双眼紧闭,不得不连俏鼻尖也用手捂住,闷哼之中,浑身一紧,攀附在袁忠义的坚实雄躯上,如风中新藤,绕树轻颤,魂飞天外,尝到了人间仙境的绝美滋味。
袁忠义仍不肯停,双掌撑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身不愿让他大幅起落,那便沉晃,在那油滑壶中翻搅摆动。
女子身后不逗,如此一搅,贺仙澄脑海金星冒,一阵发白,已如红玉雕就的赤娇躯一弓一,几扭几弹,又接二连三,丢得一塌糊涂。
袁忠义亢奋至极,抄一把尖汁,涂在酥红晕,调味般抹开,低头住,让她稍稍一缓,再发力猛耸。
贺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双手依旧捂得死紧,纤纤玉指着通红面颊,都捏得凹陷下去。袁忠义当年强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杨花蛊效力非凡,转眼间她已连多次,关犹如纸糊,内息一出,即可轻松捅破。
但袁忠义并没打这个主意。贺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中游,夺了她的元,积累个十来,价值并不太大。《不仁经》那比采补更加隐蔽也更加损的效果,还是不被她察觉到得好。
良宵苦短,还要匀些给飞仙门其他女子,他见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仙死,微微一笑,拉开她在后双脚,一阵大开大合,物力贯千钧,把她娇红花戳得外翻,津涌,眼见她终于用目光哀求,不住摇头,这才心满意足,深深一,将浓稠灌入。
气一冲,她又浑身一震,玉白腿连连动,嘬着他的硕大巴,一起了。袁忠义缓缓身,低头看去,那牝户经了一番狂风骤雨,秽横,花瓣绽开,嫣红被戳成一个圆,往回一缩,便从当中挤出一团白浆,入沟。
贺仙澄放开双手,四肢瘫软,微微搐着缓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气无力从嘴里掏出了那块救命的布。
可垂目一看,才发现竟是兜裆汗巾,她脸上一苦,忙将那浸透唾的布条远远扔开,看向袁忠义的眼神,隐隐有些嗔怨。
袁忠义坐到她身边,轻轻捻着尖,道:“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的诚意,过了这一关,相信今后咱们能和气许多,是不是啊,澄儿?”
汹涌情未退干净,贺仙澄被他骤然这么亲昵一唤,竟忍不住别开了脸,不敢看他,只轻声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她似乎不愿用身子卖好,话头一转,柔声道:“你若已心满意足,我就将那蛊虫捉出来了。”
袁忠义淡淡道:“那蛊虫需要用草药汁清洗,才肯松嘴落,你若硬拔,虫齿断留花心,可是会腐坏烂掉,连牝户都不能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