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裑体酸痒
之后…把我师父她们的衣服也撕得碎些,只要手法一致,我便能作为人证,证明是柳钟隐做的。”“好。”
他立刻将她的布撕得粉碎,跟着双手一分,裙子也从中破成两片,那光润晶莹的雪股中央,便只剩下一片兜裆汗巾,挡着最神秘的羞处“之后呢?”
“你要了我之后,在腹之类衣服挡着的地方留些瘀伤。你把我哥哥找来,我跟他说,告诉他之后配合你行动。他并非不近女,你瞧不上的庸脂俗粉,或者那些年老衰的,都可以交给他处置。”
“他不是正派大侠,西南剑仙么?”袁忠义略带讥诮道,手指一挑,解开了她身上带子。贺仙澄将上衣反手下,连肚兜一并解开,递给他,顺势开汗巾放到一旁,道:“是不是正派大侠。
不过取决于芸芸众生知道他做了什么。在没外人知道的地方,发生什么,也不影响他的侠名。”她双手垂下,坦然出耸立的峰,淡淡道:“我到飞仙门拜师学艺,本也是他的主意。”说话间,她已完全赤。
袁忠义将递来的衣衫撕碎,丢在地上,笑道:“一会儿我找他来,你要怎么见他?”“你在旁守着,我隔屏风对他说几句就是。”贺仙澄娇柔一笑,轻声道“其实我只要告诉他,我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了你,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袁忠义并没有完全相信她。但此时此刻,相不相信并不重要。她很美,比起云霞那种充了野和傲慢的亮眼,她更符合袁忠义一贯的喜好,温润娇,婉约动人,明眸善睐,俏隐朱。
一身无暇雪,两潭秋夜月。他弯抚摸着那细滑粉的肌肤,望着她勾魂摄魄的眼睛,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未落,他的子,就已落在地上,此刻外面其他十七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如一个贺仙澄更有惑他出手的能力。一想到她已心甘情愿承受他的侵入,烙下属于他的浓稠印记,那被炽烈火贯穿的物,便硬到几破。
贺仙澄出发簪,晃散一头青丝,修长玉指伸来将他一捏,蹙眉道:“竟是这么大的物件么?难怪包师妹会为这丢了性命…”
袁忠义让巴在她掌中蹭了两下,道:“先前我还不知如何控制,无意害了她。对你,我自然会收敛小心一些。”
“随你高兴便是。我已决心内外都给了你,这身子便归你处置。你若想多用我几年,便怜惜一些,节省着点,若你觉得我还是不足为信,不如玩过便扔,那你只管恣意放纵,让我今夜就而亡,我也无话可说。”
她捏着物动了两下,抬眼问道:“我该当如何?是躺下等你上来么?”“不想直接躺下,那就试试给我含住,多抹些口水上去,一会儿也少些痛。”
贺仙澄面颊微红,但目光中还是兴奋大过紧张,好奇完胜嫌恶。她凑近嗅了嗅,轻声道:“好臭。”
“你不曾洗,我也不曾洗。”她朱一拢,在头上轻轻印了一口,学着他先前的轻佻语调,娇俏道:“不过是些汗腥,能人的,就是有味道,女人也一样喜欢。”“喜欢,那便含进去,用舌头在里头。”
他轻着指点,看得出她确实不会。不会才对,若是娴熟老辣,他才要大吃一惊。她檀口半张,舌尖一掠,忽然道:“你不怕我咬下去么?”
“不怕。”他垂手摸着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今晚本就做好了杀十七个女人的准备,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我喜欢你说这话时候的样子…”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狂热“这才是真正的你,藏在袁忠义里面的你,对吧?”
“不全是。”袁忠义弯下,手指抚过她披散的黑发,摸向她光滑的脊梁,轻声道“但你最好盼着莫要见到藏在最里面的我,不然你会后悔的。”“不一定哦。”她一声轻笑,双手抱住了他雄健的“也许那个你,我反而会喜欢得发狂呢。”
袁忠义没了继续说这些的兴致。因为贺仙澄那红润柔软的樱,已经竭力张到最大,缓缓将他怒昂扬的物,一寸寸包裹进去。不需要什么技巧,被这个女人坐在边巴,就足以让他亢奋到浑身火烫,气息急促。
更何况,她还很聪明,稍一指点,就能举一反三。不多时,纤纤玉手捧双卵,香舌钻马眼,仍有几分生涩,却已极为销魂。
不能再等了,今晚还有大事要做,贺仙澄的落红此次收下,其余大可今后再慢慢玩。袁忠义将淋淋的巴往后一,上将她按倒,息道:“好了,这便可以了。再怎么,你也免不了要痛这一下。你可忍住了,莫要叫出声来。”
“你先等等。”贺仙澄一手抵住他下膛,一手探向自己股间,顺着乌黑发亮、微微卷曲的牝摸去,试探着在蛤开口处微微一钻,皱眉道“这么大的鸟儿,我可吃不消,你从蛊宗那儿回来的东西,有逍遥蛊或是杨花蛊么?”
“你要用那个帮忙?”她略显慌乱,点头道:“嗯,我虽然自小习武生的比寻常女子壮实些,到底那也不过是个手指的,你这鹅蛋一样的怪物往里硬钻,我哪里受得住。
蛊宗那两样东西听说比药还厉害得多,你不如给我用上,我意情,兴许…就不那么痛了。”袁忠义沉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个?”
他并不担心噬毒蛊会因此而暴,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杨花蛊是在户中起效,噬毒蛊无法解决,而逍遥蛊毒猛烈,噬毒蛊消化之后,一样会让她情亢水横,殊途同归。
贺仙澄娇吁吁思索片刻,道:“还是杨花蛊吧,那虫子听说是钻进去的,用不到了,应该能设法抓出来。逍遥蛊我就得熬够六个时辰,今晚咱们时间可没那么多。”
“好。”袁忠义顺水推舟,捏出一条僵眠杨花蛊,放在了她的掌心“你来放吧,我看你对蛊宗的东西,比我都。”
贺仙澄挪挪股,分开双脚,摸索着将小虫放在牝户外侧,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茂林郡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蛮子,我岂能不加倍上心,不过这些事情…我还是仅仅听过而已。真见到,终究得靠你的本事。还是你更厉…”
话未说完,杨花蛊已经爬进中,身上随着虫躯复苏而分泌出层层黏,所到之处,当即便留下羽轻搔般的微妙酥。“这…蛊虫,你此前用过么?”贺仙澄转眼间面红如醉,双手攥着单拧了几下,水汪汪望着他问。
“不曾,”袁忠义沉声道“我消灭蛊宗,救了两个姑娘出来,就马不停蹄赶回,哪里有空实验。”
“你救了两个姑娘?”“嗯,积累侠名,这种顺手牵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轻佻一笑,道“何况样貌还都不差,硬是跟着救命恩人做丫鬟,我还能不要?”
贺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片刻之后,她便无力专注在猜测上,只觉下一阵过一阵,那诡异蛊虫一路钻行到最深,绕着胎宫入口转起了圈,身躯分泌出的黏顿时被因酸而收缩的挤向外面。
这一挤,那些有着强烈催情效果的汁就染遍了颤动的腔。贺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将嘴牢牢捂住,蹙眉夹腿,在掌心后闷声道:“这…东西…竟这么厉害么?”
杨花蛊并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药,而是能让目标的情不断升温的蛊。为人越理智,就越能体会到那种渴求与煎熬,就越是能意识到,身体的酸,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