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贴皮往下垂着
袁忠义看向贺仙澄,换一个眼色,心领神会,伸手拉住张红菱胳膊,向自己怀里一拽,隔着肚兜先握住了那盈盈妙,膛贴在她背上缓缓息,柔声道:“不必那么紧张,红菱,你瞧先前她们,不都很快活么。放松下来,交给我便是。”
张红菱双被握,顿时紧张到背僵硬,左右一瞥,颤声道:“袁郎…我能不能叫她们先出去?我…不想让这么多人看着。”
袁忠义手指轻柔画圈,向着峰顶上攀去,轻轻一捏,隔着绸布捻住已经发硬的头,笑道:“可她们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个干净,不叫她们看你,是不是有失公平?”张红菱看向贺仙澄“可她…就没让我看。”
“你看便是。”贺仙澄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宽衣解带,转眼就将一身缟素下叠好,放在旁边,赤条条过来,双手一分,拉开了张红菱亵带“如此,你可满意?”
张红菱还想摇头,可忽然尖一酸,一声娇哼,顿时忘了要说什么。贺仙澄趁机将那亵一扯,从她紧夹着的瓣儿上拽了下来。张红菱个子高挑,身段瘦削,赤大腿并不显出丰腴,大抵平时保养得好,也没见骑马过多留下的茧皮,光白馥馥,手感颇佳。
虽说双股略有些细,那两瓣却颇为丰,浑圆上翘,比她酥更加人。袁忠义也趁机出手,弓背在她已有薄薄一层香汗的后颈雨点般向下吻去,一口口亲到肚兜绳结,牙齿一咬,扯开。
张红菱眼见自己迅速变得一丝不挂,羞窘难耐,惊慌叫道:“别、别…”贺仙澄捧住她大腿在内侧轻轻一吻,站起道:“红菱妹妹,闺房之中,又不是光天化,何必如此羞涩矜持。
男女之乐,就在于情之所至,可以抛开一切烦恼,没有任何顾虑。身上一丝不挂,心里为何还要有重重遮蔽?”
她坐到上,笔直玉腿向林香袖那边一伸,轻声道:“在这里,我不是大师姐,你不是女将军,香袖不是门主,滢滢不是弟子,咱们大家,都是智信的女人,只想着该如何快活就好。”说着她灵眸斜飞,足尖一挑,放在了林香袖面前。林香袖背后一紧,忙不迭挪下位置,捧起贺仙澄秀美柔润的雪足,吐舌过脚底,上脚趾,一口将足尖含住,嗯。不止张红菱目瞪口呆,曲滢滢都跟着睁圆了眼,瓣微颤,语还休。
贺仙澄秀目半眯,轻轻娇哼一声,道:“咱们挤在这张上,不能光是给智信解忧,也要顾着咱们自己享乐,这酥酥的舒服,你们就不想试试么?”
曲滢滢咽下一口唾沫,一想到这正在给大师姐脚的便是下个月将上任的飞仙门主,就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张红菱背靠着袁忠义,骇得呆若木,喃喃道:“这…这也…太荒唐了…”
“男女爱,女多男少,咱们彼此取悦,有何荒唐?”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难不成道学先生在家与老婆生孩子时,还要穿衣戴冠,对着硬起来的巴骂声?”
她伸手往张红菱下摸去,又道:“红菱,你父王选了那么多仙妃,私下如何,你就当真猜测不出?真正登仙有什么好,人间…才是极乐。”
张红菱较薄,发也颇为稀疏,论年纪比曲滢滢要大,可牝户看着却还有几分稚气,好似将女儿家的魅惑,都生去了那两瓣圆翘美上。
张红菱本想反驳,可一直被袁忠义巧妙拨轻轻的头确实比先前大了一圈,涨鼓鼓又酸又,好似牵出几道热丝,一缕缕穿过钻进心窝,再沿着奔血脉传到四肢百骸,让娇躯到处发烫,唯有大腿中间稍有一点凉意,也不知是漏了什么出来。
贺仙澄指尖轻轻一抹,挑起一道发黏银丝,轻笑道:“红菱,何必硬忍呢,你瞧,这快活水,可都已经到外面了。”
林香袖一路上贺仙澄小腿,微微抬眼,见曲滢滢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蹙眉道:“滢滢,没听大师姐的教诲么?我能帮大师姐快活,你为什么不能帮帮张将军?”
曲滢滢一怔,忙道:“可…可我又不知道她…洗没洗脚。”贺仙澄笑道:“嫌靴子里不干净,肚兜掩着的地方,总不会脏了吧?”
袁忠义肚中暗笑,一边继续着张红菱雪无暇的后颈,一边把悄悄挪到她沟,让那耸隆丘将物夹在中间,缓缓磨蹭,跟着松开一手,放掉了曲滢滢那一侧的房。
曲滢滢只好探头过去,试着张开嘴,娃儿吃般在那红的头上了一口。张红菱嗯啊一声扭了扭,心里觉得不平,反手就抓住了曲滢滢的子,一发现竟然单掌难握,比自己的足足大出不止一圈,气得学着袁忠义的手法往头上动作起来。
的氛围本就感染力极强,贺仙澄一番简单挑拨,便让另外三女都被情漩涡卷入,彼此纠。
她腿起身,指指张红菱,叫林香袖爬过去一起夹攻,自己则翻到内侧,从后面抱住袁忠义,用柔软双峰一边按摩他的脊背,一边贴在耳畔吐气如兰,轻声道:“智信,我如此安排,你可还满意?”
袁忠义将腾出的手反伸过去,抱住她滑,往中间一摸,指尖便探到了温温润润的一窝。他向内轻轻一戳,颇感讶异,她那早已门路的膣口,今晚竟莫名紧凑了不少。
知道他已经摸到,贺仙澄一声娇,分开双股沉将他手指往深处一,往他耳垂后轻轻一,低声道:“今夜…你若能把她们几个都累到起不来,我便再送你一样好礼。”摸出她并没发动媚功,看来是不知道又动了什么花招。
不过袁忠义喜欢这种通晓情趣的美人,恰好他这巴也早硬得无聊,便凑过去在通体如霞的张红菱耳边呢喃道:“红菱,我又有些耐不住了,肯帮我么?”
张红菱气息咻咻急促娇,细直大腿正被林香袖分到两边着,原本是一起伺候袁忠义巴的两条舌头,如今一个玩她头,一个她户,上酸下,外内涨,耳朵里听到声音,都分辨不出是在说什么,只听出好像是句问话。她都豁到了这个地步,听不清自然也是点头,只想着不管做什么,叫她早些做完,穿上衣服回去住处,赶紧叫醒丫头水烧热给她洗澡…
口下都是唾沫,她可忍不了。既然点了头,袁忠义也就不打算再忍,向后一退,让出了中央能容一人的位置。
贺仙澄仍乖乖呆在他背后,双手温柔爱抚他的膛,悄悄道:“智信,可得趁着今夜好好收服了她,你能将她摆到服服帖帖,咱们就可以多少从她娘那里拿些好处。”
袁忠义正是火如炽的当口,一听这话,心里想的却是,张红菱如此俊俏,母亲想必差不到哪儿去,若能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她娘兴许就是一个“好处”
并不太难,他将张红菱抱来放倒,上下打量一番,就知道她已经被拨得意情。她儿虽不如曲滢滢那么丰柔软,却也比贺仙澄略胜一筹,白尖尖,像两段撑了的玉笋,想来平素多有锻炼,根基结实,躺下也未平摊太多,俏生生立着的头,仍指着天顶。
袁忠义拍拍林香袖的股,让她老带新领着曲滢滢一起左右分开,去张红菱的双,自己则往后一挪,笑趴下,把她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凑近欣赏起了那紧绷绷的小牝。
之前林香袖得卖力,覆在丘上的稀疏都粘在了一起,贴皮往下垂着,只在核顶上翘了个尖儿,好似给梳了个小小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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