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既然都累了
她只好抬眼望过去,结果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心里大羞,忍不住又避开,一着急含得深了,还被两边曲滢滢和林香袖的舌头夹击了一下,倒像是跟她们亲了嘴儿。
一想到这里,张红菱又是一阵气苦,心说都还没跟袁忠义正经八百亲过嘴,这好好的樱桃小口,倒先莫名其妙含了巴。
平时军中兵卒污言秽语,三句不离男女这档子事,这嘴唆巴的脏话不乏人骂,张红菱听到过,自然觉得这是颇为的事。
但身边两个女子得津津有味,她除了憋着,也别无他法。袁忠义心知张红菱并不情愿,只是迷糊糊被赶到了这个位置,也还没体验过人间极乐,不到彻底意情的当口。
但他就喜欢看她此刻的模样。明明觉得恶心,却不敢吐,明明心里不愿,却还得表现积极,明明早就打翻了醋坛子,却只能对两个陪她一起含的女子充大度,那泪眼盈盈也不知道是被头顶得,还是委屈到快憋不住。
林香袖嫌挤,把下面留给她俩,顺着腹肌舌行而上,红拢住袁忠义头,舌尖轻快拨。曲滢滢跟正主儿臂膀相贴,早心慌得脑门冷汗,当即有样学样,也到上面,伺候起了袁忠义的口。
不知不觉,埋首下吐物的,就只剩下了张红菱自己。她虽不高兴,但也松了口气,努力耐下子,一下一下轻,练习着这“下作”的争宠法子。
袁忠义浑身舒坦,侧耳听到外面动静,微微一笑,抬起双脚将腿勾在张红菱背后,把她住。张红菱不疑有他,仍在这儿蹙眉侍奉,角唾都被带了出来。等听到门响,她才觉出不对,赶忙抬身要起。
可袁忠义稍一用力,就将她困在原处,林香袖更是伸手按头,让她闷哼一声,把大半条具硬含了进去,顶得眼冒金星。
还没从眩晕中回神过来,她就听到此刻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从身后带着促狭笑意传来。“红菱妹妹,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张红菱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一圈。舌被头着说不出话,她急得连连拍打袁忠义的大腿,呜嗯想往后撤。
林香袖按着她的头不准,让她羞得连赤条条的后背都泛起了红光,才松开手往上一跪,低头伏下,恭恭敬敬道:“问大师姐安。”曲滢滢左顾右盼。
她不知道私下林香袖其实早成了两人女奴,如此恭敬已是自然而然的习惯。她还当规矩就是如此,赶紧手忙脚也趴在上,撅着白花花的腚把脑门搁在手背上,颤声道:“问大师姐安。”
张红菱这才费劲把嘴里的大桩子吐出来,狼狈不堪一扭身,挣开袁忠义的脚,往旁坐开一些,瞪着贺仙澄,被磨肿的小嘴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来捉,捉到最后,怎么反而像是被捉了呢?贺仙澄并未乘胜追击。对她而言,对袁忠义而言,张红菱都还有用,叫她学个乖,今后好好尽上本分,才是这次设计的本来目的。
真闹到一拍两散,反而不美。她轻叹一口,过来蹲下,伸手轻轻擦掉张红菱角沾染的唾,柔声道:“我只当红菱妹妹子枝大叶,注意不到智信所需的安抚,还在头痛要怎么跟你开口。看来,是我多虑了。妹妹也是一心扑在智信身上,竟主动来帮我分担,可见今后家中,必定是风平静,和和美美。对不对?”
张红菱隐约觉得不对,可什么痛脚也抓不住,这会儿也只能道:“姐姐…说得对。我…我本就有些埋怨,袁郎身体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跟我说。”贺仙澄轻声道:“姐姐也是面皮有些薄,想着妹妹对我素来颇有微词。
再者说,还未成婚,便先放任夫君风,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算是有德包容,可在江湖上传开,要惹人笑话,说我是看不住自家男人的无能之妇,所以,便想着还是稍稍隐瞒一下,只叫我信得过的师妹们帮忙就好。”
她屈膝斜,微微一福,诚恳道:“是姐姐不对,这里跟你道个不是,还请妹妹原谅。”袁忠义盘腿坐在上,笑道:“怎么,都只顾着说话,没人理会我了?”
林香袖忙俯身过去,叼住头啾啾,小舌飞舞,贴着后棱扫,连玉茎外皮都微微挑起。张红菱神情怪异,蹙眉不语。贺仙澄不提惹人笑话,她兴许还不好意思将袁忠义的事情说出去。
可既然提了,她不免就动了些小心思。贺仙澄不愿意让做的,张红菱岂能不做?反正她不是江湖人,没什么江湖名望需要维护,把这事放出口风,人人都会说寒掌仁心侠义心肠,为了从贼手下救人竭尽全力拼到身负暗伤,对袁忠义并没多大损失。
但飞仙门这些女子,就算诸人嘴上夸几句郎才女貌,说成一桩佳话,背地里八成还是要嘲她们,一个个都是送上门的破罐儿。
更进一步,袁忠义样貌出挑,又极会讨女人心,到时候江湖中的女子知道了这个短处,真有动心的,恐怕要少不少顾忌,她贺仙澄,还不得焦头烂额?
张红菱的心思好猜,以至于贺仙澄的话刚说完,袁忠义就知道,这是要借张红菱的嘴,将他的状况暗中散布成流言蜚语。
结果也不难猜,首先是飞仙门名声受损,门内女弟子没动心思的白受连累,动了心思的则再无顾虑。其次便是袁忠义这位少侠的风之事先一步传开,这名声虽谈不上多好,但在江湖之中。
其实有争议的角色,冒头才快,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救上千百个人的故事酒肆里没人爱讲,英俊少侠带着美貌姑娘夜夜笙歌,才是街头巷尾贩夫走卒的最爱。
内功暗伤这一手,也是妙棋。风好毕竟不算什么清正之事,做得多了,免不了落个贪的骂名。
可若有暗伤,连自家定亲的未婚都吃不消不得不请师妹助拳,再去来者不拒,顿时便显得正派了许多。这倒可以算是知道袁忠义的贺仙澄,悄悄送上的一份好礼。
听着身后林香袖巴的亵响动,张红菱忍不住舌又是一阵微麻,稍稍偏头,斜瞄着近在咫尺的物,犹豫一下,轻声道:“那既然姐姐你已经来了,想必…袁郎这边的人,应该够用。那…我还是先回去吧。”
贺仙澄也不拦着,径自往边一坐,伸手抚摸着曲滢滢汗的额头,柔声道:“辛苦师妹了。”
曲滢滢是抱着做小的心思来的,立刻抬头道:“大师姐,我是心里喜欢袁大哥才来的,能…这样,我高兴的,不辛苦。”贺仙澄显得有些疲倦,轻声道:“我应付了几夜,确实有点倦了。
曲师妹,红菱妹妹到底还是脸皮薄,受不住要走了。你跟林师妹,就为智信多多担待吧。”曲滢滢摸了摸自己肚皮,里头被捅得好似绽开口的子仍在微微搐,酸麻阵阵,瞄一眼昂扬怒茎,只得硬着头皮道:“请大师姐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贺仙澄起身过去掀起门帘,淡淡道:“那,红菱妹妹,夜深重,还请挑好灯笼,慢走。”口还残留着袁忠义具的味道,到半趴下在众目睽睽中吃巴的事都做了,张红菱哪里肯真的走掉。
眼见这以退为进的招数用没有,她只好愤愤一抿红,坐回边,伸手轻轻抚摸着袁忠义的大腿,道:“既然你们都累了,那…我也稍稍出点力吧。横竖父王已经赐婚,这…早晚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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