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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真正新郎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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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是在北方的农家均是土炕,六枝没有办法钻竹了,便像只老鼠似地贴着墙屋子窜。

  “谁啊?”炕上传来新娘子娇滴滴的嚷嚷声,同时,一股人的脂香扑鼻而来,二背兜猛然一泠:坏了,让人发现了,这可怎么办!“才什么时候啊,你就进来了。

  也不知道好生陪客人!真不懂事理!”炕上的新娘子低沉地嘟哝着,此话突然提醒了二背兜:嘿嘿,看来,新娘子把我二背兜当成新娘倌了。

  呵呵,既然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呢?想到此,二背兜胆陡增,对屋内的杂物全然失却了兴致,他笑嘻嘻地爬上土炕,伸手便揭下新娘子的红盖头,新娘子慌忙用手按住:“不么,不么,人家不好意思么!”

  呵呵,二背兜心大喜,既然新娘子不让揭盖头,他也不难为人家,而是嘻皮笑脸地坐在新娘子的身旁,时而摸摸新娘子的细手,时而捏捏新娘子的大腿,一刻也不能安分。

  在二背兜的挑逗之下,新娘子左躲右闪,脑袋沉沉地低垂着,红盖头遮住了大半个脯。二背兜将手掌探进盖头里,抚摸新娘子的部,新娘子本能地抬起手臂,抵挡着二背兜的轻薄:“去,去,才什么时候啊,你忙的是啥啊,外面都是人,让人家撞见可咋办啊,寒碜死了!”

  新娘子不让摸,二背兜哪里肯依,推搡之中,新娘子一把拽住了二背兜生着六枝的大姆指,心中暗暗叫苦:唉,苦也!

  你瞅我的妈妈哟,咋给闺女找个六枝啊,害碜死人了,以后回娘家串门,闺女咋好意思往庄子里领啊,让人看见,笑话死我喽。唉,这一定是我的爸爸贪图人家的彩礼多吧?唉,你们为了多得几个彩礼钱,可苦了闺女的幸福生活啊!女人终究撕扯不过男人,二背兜很快便将新娘子按倒在土炕上,手掌生硬地松着新娘子崭新的花绸子,挣扎之中,新娘又碰到那多余的六枝,她叹了口气:唉…

  嫁,嫁狗随狗,既然如此,管他什么六枝、七枝的,认命了吧,无论嫁给谁,早晚都是这么回事!

  “别,你忙的是什么啊!”二背兜野异常地扒掉了新娘子的子,掏出无礼,新娘子仰着身子,盖头扣住面庞以及大半个上身,拽扯之际,她的手背无意间刮在二背兜的头上,新娘子猛一泠,面庞一片炽热,她将小手伸进嫁妆里,熟练地掏出一块正方形白布。

  然后,欠起股将白布平展在身下:“别动,等我铺好的!小馋嘴!”当地习俗,铺白布验处女血,是新婚之夜必须履行的一道非常重要的手续。再激动,也不能忘了铺白布。再忙碌,白布也要铺得平平展展。

  房之夜,红烛灯下,新嫁娘将自己的身子完好无损地奉送给新郎倌,一块小小的白布,却是一张意义深远的证明书,上面鲜红的血渍无言地证明着一个芳龄玉女纯洁的过去。

  第二天,新郎倌会将沾处女血的白布无比骄傲地悬挂在自家的篱笆墙上,四方邻居,乡里乡亲纷至踏来,或叉着,或着手,或倒背着双臂,一张张表情复杂的面庞盯着白布,既充了羡慕又着妒忌。

  而一双双狡诘的眼睛则放着挑剔、甚至是吹求疵的光芒。

  “哟,好浓的血啊!太厚了点吧!”“好啊,血浓点好哇,说明身体壮实啊,这闺女啊,搭眼一看就是个好身子骨!将来准能生养出好多大胖小子!”

  “是啊,瞅那板,铺扇大身的,将来一定是个当家持内的好主!”“哼,谁能淌这么多血啊,一定是自己沫上去的吧!”“是啊,这也没准啊!”“不知道别瞎说,惹出事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这种事情可不是瞎说的啊!”农家娶亲喜洋洋,近邻远乡坐堂。彩灯灿灿檐上挂,窗前对贴粉鸳鸯。新娘披红炕中坐,六枝鼠窜进房。

  来早不如来得巧,鲜花一朵我品尝,而此时,糊涂的新娘子却将自己最宝贵的、宝贵的不亚于生命,或者说是第二生命的贞奉献给了未曾相识的瘪三无赖,一个六枝的光汉!

  是悲哀乎?还是可怜乎?抑或是可笑乎?且不管新娘子是什么乎,瘪三二背兜可绝对是乐不可支乎!或者是得意忘形乎。望着眼前鲜无比的处子,兴奋之余,二背兜居然不知所措了:难道这是真的么,我二背兜也有今天么?

  一个铜板没花,便玩了如花似玉的处女?搬着新娘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光汉的确昏昏然起来,望着下绒稀疏的包包,二背兜感慨千万,为了这个包包,穷光蛋彻夜难眠,如煎似熬。

  为了这个包包,丑光走村串巷,扒窗户、掰门,为了这个包包,二背兜省吃俭用,从牙里挤银子,为了这个包包,六枝豁出性命做杀手,以得点银子解旷之渴,久闷之货,虽然收下的是假银子。

  而今天傍晚,二背兜不费吹灰之力,一个鲜活的、未曾开垦的处女地便豁然摆在自己的眼前,真是费尽千般力,亦捞不着。福从天降,鲜送上门啊!轻轻分开两条又薄又片片,一个粉溜溜的小孔呈现在二背兜的眼之前,令六枝愈加激动万分。

  如此鲜的小,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光汉还是第一次鉴赏,那份晶莹。那份水灵。那份娇,活一枚溢,细附着的仙桃子,指尖一碰便漫出汩汩的汁

  二背兜那糙着的、生着硬的手指背刮划数下,小孔便可爱地收拢起来,欢喜得丑六枝甚至有些舍不得再野地抚下去了!好的小啊,扒开片,二背兜发出由衷的感叹,过去,在原始的火烧灼之下。

  为了排遣行将囊的臭,二背兜施展着种种伎俩,与村子里的老娘们周旋着。这些老娘们也不值钱,一块铜板,便可以解开子,让光汉瞅一眼茸茸、黑乎乎的间,如果再追加一块皮糖,二背兜便可以美不滋地摸上几下。

  可是,令六枝懊恼不已的是,这些老娘从来不干真格的,顶多帮助光汉打打手而已。哼,瘪三心中忿忿地骂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卡巴裆夹个紫茄子就他妈的洋啦洋啦的,哼,瞅你们一个个那个熊吧,哄的,熏得老子真打踉跄,你看看这小,水汪汪,鲜灵灵,真是没得说了。

  人家还一分钱不要,免费让咱玩,哟呀,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真啊,真滑溜啊!二背兜的昂然顶进新娘子的处女,新娘子“哎哟”一声,美可怜巴巴地呻着,继而紧绷绷地闭合起来。

  死死地裹住二背兜的,将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意传向二背兜的周身。二背兜咧着大嘴,面庞发烫,双眼发直,腔的血呼地涌上脑门,那份感受,较之于让老娘帮助自己打手,不知要强出多少倍去。

  当二背兜的从新娘子的美拽出来时,上面沾着鲜红的血迹泛着淡淡的腥味,再看看骤然空旷下来的美,不停地滴哒着殷红的血渍。

  为了再次获得那种稍纵即逝的快意,二背兜间向前一又顶进新娘子的美里“哼哧哼哧”地拉起来。

  新娘子平静地仰躺着,任由二背兜造次,当六枝发疯般地大作起来时,她甚至舒展开双臂,向侧一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人生不就这点事么?有啥不了起的,更没有什么神秘的!

  新娘子过度的平静却令二背兜深感不安起来,望着身下四仰八叉的新娘子,二背兜又狠狠地鼓捣一番,然后,出沾处女血的,一头扑在新娘子的间,扒开片,仔细地欣赏起来。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二背兜扒着新娘子的美正看得出神,新娘子的肢突然搐起来。

  继而,便传来嘤嘤的低泣声:这是一个纯朴的村姑对失去童贞永远的而又无奈的惋惜!方才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恰恰说明了村姑对这份贞的无比珍爱。正如同一个行将赴死的人,尽管对生命无比的眷恋,却还要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慨来!

  “嘿嘿,”下的、比动物强不了多少的二背兜怎能体会村姑此刻复杂的心境呐,他的兴致全在新娘子的间。

  只见他一边的盯着新娘子残破的、鲜血滴淌的美,一边野地抠搅着,发出低级的笑声:“嘿嘿!嘿嘿…”抠挖、搅捣之际,二背兜的嘴无意间碰到新娘的细绒上,一种异样的感受令二背兜停下手来,捧住新娘子的股,贪婪地起新娘子柔美的来。

  新娘子丰健康的皮肤发散着怡人的温热,亮晶晶的绒沾附着少许血滴以及清醇的分泌着,飘逸着人的浓香,得六枝念骤起:哇!真没想到,女人的也是如此的奇妙不无比。

  二背兜越越上瘾,越上瘾越疯狂,他索扒开新娘子的美,毫无廉起鲜血与分泌物构成的体来,一边着,一边用手指抠掏着,下作地咽着:“哇!真好玩,好细好滑溜啊,啊,好,好!”二背兜捧着新娘子的股,正“吧叽吧叽”地狂吻着,贪婪地着清纯的津,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揪住他的衣领,二背兜吓得一泠:完了,真正的新郎倌来了,完了。

  我这个李鬼被抓个现行,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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