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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瞪着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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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要太激动了,对我姐姐可要温柔些,体贴些哦!”“小老弟,”而那个六枝,一脸酸儒相的中年男子,应该是帮助娶亲之家陪酒的,只见他一脸相地冲新郎官的背影大声喊道:“你还太了,懂得怎么做么,用不用我来教教你啊?”

  “哈哈,”众人齐声大笑起来,中年男子继续嘟哝着,不知是酒壮胆,还是酒后,顺嘴胡诌道:“呵呵,如果实在学不会,我可以代劳哇。”

  “哈哈,”众人笑得更加开心了:“哈哈,哈哈…”“啊…”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厉的叫声,众人顿时沉寂下来:“怎么了?新娘子叫得好凄惨啊!”“呵呵,这家伙,告诉他轻点,就是不听,看吧,把我姐姐痛了!你且等着,等你出来的时候,我再跟你算总帐!”

  “啊…”尖叫声再度响起,继而是新娘子绝望的哭喊声:“你…你…呜,呜,呜…”“嗨,”众人齐声嚷嚷道:“哥们,你轻点哦,是不是喝多了,不行就先歇会,明天再说吧!”咕咚,房门咕咚一声被人推开,新郎官脸上的醉态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手拎着一块浸着血渍的正方形白布,面对着众人,嘴可怕地搐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众人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哥们,你可真够快的啊,还没到一分钟就解决战斗了!”

  “豁豁,这玩意真是无师自通啊!”中年男子放下酒碗,嘻皮笑脸地走向新郎官,他伸出手去正接过那块浸着处女血的白布,新郎官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揪住中年男子的衣领:“你,你,都是你做得好事,走,还不于我见官去!”

  ***且说新郎倌连喝了三碗酒水,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摇摇晃晃地摸向房,推开房门,但见房间里红烛闪烁,烟香缭绕,新娘子顶着红盖头,盘着双腿,腿上则覆着软绵绵的锦被,正静静地“坐福”呐!

  听见房门的响动声,新娘子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披着大红袄的身子向后退缩而去,飘忽不定的烛光突然带来一股人的脂香,令新郎倌精神为之大振,醉意消散了许多。

  新郎倌蹑手蹑脚地爬上土炕,方才发觉锦被有些凌乱,甚至还有许多重之下才能产生的褶皱,新郎倌也没作多想,认为这是新娘子“坐福”迫所致。

  嘿嘿,望着是褶皱的锦被,新郎倌暗中念叨着:好沉的大股啊!一边想着新娘子的肥股,新郎倌一边翻起被角来,正好生整理一番,不料,一只白的小脚丫探出锦被,轻轻地刮划着新郎倌的手背。

  新郎倌窃喜,挑逗般地触碰一下,新娘子娇羞地将香脚收缩回去,新郎倌哪里肯放,手掌顺势溜进被窝。

  呵呵,好家伙,娘子已经宽衣解带,赤着滑溜溜的大腿,直摸得新郎倌兴奋难当:“娘子!”

  新娘子温暖的大腿起了新郎倌的情,他再也不能自己,一边继续抚着新娘子的光腿,一边将身子凑拢过去,热烘烘的面庞贴在新娘子涂脂粉的脸蛋上,感受着美妙的软绵和沁人心脾的淡香。

  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新娘子急促地呼吸着,丰脯剧烈地起伏着,燥热的粉腮假意躲避着新郎倌的亲吻。

  “嘻嘻!”摸索之中,新郎倌的手掌理所当然地溜进新娘子的间,那里是如此的人,令新郎倌朝思暮想。

  而此刻,幸福的新郎倌终于亲手摸到了这企盼以久的神秘之地。新郎倌的手掌轻抚着绒附着的包,手指拨着那对漉漉、哄哄的细片,新娘子依然顶着盖头,白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她夹得越紧,新郎倌探摸的望也就愈加强烈。

  那片似乎有着无限的魔力,让新郎倌永远也抚摸不够,于是,他咬着牙,在新娘子双股间的指尖奋力地向下搅抠着:“亲爱的,松开点,嘻嘻,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呗!”

  “你好烦啊!”新娘子无奈地挪动一条大腿,新郎倌的指尖“哧溜”一声探进了水淋淋的美里。

  立刻快速而又激动地送起来,发出“叽吱、叽吱”的声,新娘子不可自抑地仰面长叹了一声,脯起伏得更加剧烈了:“哎哟…哎哟…你轻点啊!”哪知,呻之中,新娘子突然冒出一句让新郎倌莫名其妙的话语来:“你烦不烦啊?天还早着呐,你咋又回来了,你有完没完啊?烦人!”

  “啥,你说什么?”新郎倌有些纳闷:“谁来了?我忙活了一天,光顾着招待你们娘家客了!这才身,我这是第一次进房来啊!”“什么!”新娘子大吃一惊:“你没来过?”“没有,我一直在忙活着!”

  “啊,我的天啊!你是谁啊?”新娘子闻言“啪”地掀起红盖头,一脸惊讶地盯着新郎倌,继而,目光落在新郎倌的姆指上“你、你…”新娘子一把拽过新郎倌的手掌,反复察看他的大姆指。

  突然,新娘子推开新郎倌的手掌,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不是你,你是新郎么?”“啥,”新郎倌更加费解了,他指着前的大红花:“我不是新郎,那谁又是呐?”

  “哎呀,错了。全错了,我…我被人骗啦,呜…”话没说完,新娘子抚面痛哭了起来,同时,双腿绝望地蹬踹着:“完了,完了,我没脸作人喽!呜…”

  新娘子踢翻了锦被,出光溜溜的下身。新郎倌似乎明白过来,一把拽过新娘子坐在股下面的正方形白布。

  只见上面鲜血斑斑,新郎倌的脑袋“嗡”的一声,知道在混乱之时,自己的媳妇已经遭到他人污。他手指着白布上的血渍,哆哆嗦嗦地问新娘子道:“这,是谁干的?”

  “呜…天刚黑下来的时候,有一人摸进屋来对我轻薄,我还以为他、他…嗨,他的姆指上生着一多余的小手指,呜…完了,羞死了,我没脸见人喽,呜…”

  “啊…”新郎倌气得一蹦三丈高,醉意尽无,他拎着白布呼地冲出房,怒不可遏地扑向自己的管家,也就是那个生着多余指头的中年男子:“走,与我见官去!”

  “嗨呀!”听罢少爷的简单述说,全场哗然,一道道鄙视的目光如针芒般地刺向中年男子。“一个管家,竟然能做出这等事情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阉了这个家伙!”“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个好鸟,嘴的词,一天到晚不谈别的,女人、女人的简直挂在了嘴边!”“…”“我、我…我平时是愿意开开玩笑,说点笑话,可是…”

  管家感到事态严重:“少爷,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一直忙活着招待娘家客人呐,大家伙可以给我作证,我一直忙着陪客人喝酒啊!”“哟!”餐桌上的众人一轰而散。“谁给你作证啊,你少来这套!”“是啊,这种事情怎么作证,出去撒泡的功夫也办完了!”

  “…”“你、你、你们…”管家气得嘴发紫,见没有人肯为自己作证,于是,手指着天棚:“少爷,我、我…我向天发誓,如果我做了那种事情,天打五雷轰!嗨,这是哪跟哪啊,开开玩笑,就惹出这么大的子来!”

  当新郎倌揪着中年管家的衣领,吵着闹着要去官府时,望着管家那可笑的六枝,阿二已经明白了几分,他刚放下酒碗,娘家客们已经蜂涌而上,无数只铁拳击打在管家的脑袋瓜上。

  “好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打死他!”“废了他!”“大家别打了,把他揪到衙门去,让县太爷给个公断!”趁着混乱,平安侯溜出屋子,头也不回地跑出小村子:这种事情一定是二背兜干的,他妈的,绝对跑不了这个卖切糕的!

  溜出已经炸开锅的小村子,阿二星夜赶往大车店,他喊醒了店老板,打开房门,深一脚浅一脚地摸进大通铺里,仔细察看着一字排开的脑袋瓜,漆黑之中,好半晌也没有看见六枝那颗奇丑不堪的老鼠脑袋。

  平安侯怎么也没想到,从小村子出来,当二背兜摸回到大车店时,大通铺早已人为患,想进个人去,似乎比筷子还要困难许多,二背兜正苦于找不到睡觉的位置。

  一个伙计突然来了意,吃力地钻出大通铺,比老鼠还要机灵的二背兜见状便乘虚而入“哧溜”一声钻空而进。

  立刻被众人挤到棉被里,平安侯若想找到他,着实不太容易!二背兜挤在人堆里,很快便睡死过去,发出震耳的酣声,嘴角着恶心人的涎,脸上浮现着无尽的得意之,仿佛仍然沉浸在无限的因误新娘子而带来的愉悦之中。

  话分两头,且说那爆豆般的鞭炮声将二背兜吸引过去,他从饭店的窗户里跳出来,立刻混杂在人群里,随着人又贼头贼脑地溜进村庄里。

  二背兜最喜欢这种混乱不堪的婚庆场面,一来可以免费地大一番口福。二来还可以乘着混乱偷些东西。三来么,如果有可能,还可以溜进房里,藏在婚下或者是衣柜里,以及其他可以匿身的地方,偷窥偷听新婚小夫的花烛之夜以及窃窃的私语声。

  当娘家客各找位置坐下来用餐时,二背兜则左右环视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什物,来个顺手牵羊,据为已有。

  于是,他走出王家又迈进刘家,犹如一只过街老鼠,村庄窜,无意间便窜到了装修一新的房里,昏黑之中,二背兜撅着尖嘴,瞪着鼠眼,希望有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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